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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聚出一节藤蔓,准备把尸体收拾了,但不知怎的,觉得段枢毅下手未免狠了点,虽然自己不喜欢这家人,段枢毅也不至于一点不顾及吧?他不怕得罪我,但也不想寒了其他人兔死狐悲的心吧?
苍殊觉着可能情况比自己刚刚猜测的要复杂那么一点点。
于是他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于是他手里那节藤蔓就慢慢细化、软化,然后从门扉下边的缝隙钻进去,上爬,把触感传递给苍殊,由苍殊操控着,拧开门把手。完美。
进了门,看到浴室玻璃上晃动的人影,苍殊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正准备离开,却被突如其来一声呻吟惊得顿时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直窜天灵盖!
“”
卧槽,妈的,叫得真他妈骚。苍殊摸摸小心脏,觉得自己这颗纯洁的少男心受到了惊吓,需要抚慰。
撞上端方正经的老男人在浴室打飞机,有点尴尬啊。
不过,段枢毅如果真是被苍悦撩拨到了,嫌脏就算了,至于把人弄死?不至于。怎么想,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苍悦得罪了段枢毅,而罪名应该就是
苍殊拧开了浴室的门,居然没锁,看来很仓促么。然后,他跟浴室里的人来了个对视,要不是还有求生欲,苍殊差点就吹口哨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段枢毅的裸体啊,之前可是连锁骨以下都没机会看的呢。身材可真他妈带劲,还有那恨不得烧死老子的眼神,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操到他服为止!
“出去。”段枢毅冷怒。
“你中药了。”苍殊哪看不出来,他的第一次就是这么过来的呢。
“”被这一刻的丢人刺激到了,段枢毅差点忘了解决问题才最紧要。“给我找个女人来。”
“我觉得女人可能没办法满足你。”苍殊一步步靠近过来,沾了水的鞋底在干净的瓷砖上留下一串脚印。“你知道自己在摸哪里吗?”
自己在摸哪里?
段枢毅恍然惊觉!
他用前面已经发泄两回了,可那沸腾的欲望还是下不去,甚至越发欲求不满,一只手不知不觉竟然绕到下面,抚摸鼠蹊,甚至无意识地一点点后挪,触碰自己的后穴。要不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底线在硬撑,他可能已经用手指插入那从深处传来瘙痒的地方了!
药效太可怕,他头昏脑胀没反应过来,现在被提醒他才明白为何不满足他被下的竟然是用在女人身上的药!
这显然是个乌龙,苍悦被别人用过这种药,她只以为只是助兴的,却不知还分个男女。
苍殊也不太清楚,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居然还分门别类的,男女助兴药的原理有什么不同吗?激素?费洛蒙?城会玩!
他还有心情想学术问题!
“滚出去!”段枢毅这回是真的怒了,以及看着苍殊靠近过来,那内心深处的一丝丝恐惧。
“我不太想。”苍殊开始脱衣服,“你能解药,我能爽到,我觉得互利互惠挺好的。不然你还有别的什么解药的办法吗?”
“不关你的事,出去!”段枢毅吼得中气十足,眼睛却跟焊在了苍殊身上一样。
那是,性感,遒劲,年轻的,苍殊的肉体。
火焰疯了一样在摧毁他的意志。
段枢毅觉得,如果换个立场,他可能已经忍不住扑倒这个要命的小男人了。但显然,现在要被上的那个是他!他的理智在说就当被狗咬一口,不发泄掉药性的后果一定很糟糕,但他的尊严绝不允许他雌伏人下!
身体和灵魂在割据,他像一只负隅顽抗的困兽,在丧失理智之前,他突然凝聚出一只铁刺,扎进了大腿外侧。疼痛立刻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你疯啦!”苍殊忍不住叫出来,迈步就要过来,叮叮叮被几根在瓷砖上打出裂缝的铁钉逼停。
“段枢毅,你冷静一点,我我草尼玛!”苍殊本来想好言相劝,却被段枢毅接下来一手自残大法气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放出三四根藤蔓,把各个方位准备刺向段枢毅自己的金针甩开,叮铃铃散落的到处都是。
苍殊觉得这个男人疯了!已经没法沟通了!
便自作主张地用藤蔓缠住了段枢毅的双手,但下一秒就被一片凌空飞舞的刀刃切断了。苍殊再凝聚出藤蔓,刀刃再切,这样不断地你来我往。
是段枢毅先受不住,因为他现在的状态要操控刚觉醒的磁异能实在太不容易。
不知何时又有两条粗大的藤蔓缠住了段枢毅的双脚,于是放弃持久战转而选择擒王的段枢毅朝着苍殊挥过来了刀片。苍殊险险躲过,段枢毅一下没收住,刀片狠狠撞到门板玻璃上,发出咵啦啦巨大的破碎声。
“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苍殊嘶了一声,飞溅的玻璃扎进他本来就受伤的后背,疼啊!
他可算被段枢毅惹出几分火气了。
四根藤蔓大大拉开,把人托举在半空,尤其是从腿弯缠到脚腕的那两根藤蔓,相当恶劣地把段枢毅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