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歇一晚,他们可别再闹出妖蛾子了。”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苍殊家人的坏话,忙去瞧苍殊的脸色,见苍殊毫不在意才安下心来。一边又感叹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敏感细腻了?
唉,这磨人的爱情嘻嘻。
苍悦打听到了,苍殊他们那伙人只是有事经过,明天就会离开,她的机会只有今晚!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今天因为苍殊的原因,她已然被那肥猪靠山放弃,如果苍殊就这么走了,等待她的就将是地狱!
她的目标是那个叫什么龙的小青年,对方是这一行人里年纪最轻的,感觉比较好拿捏,也禁不起诱惑。
再多的信息就不好打听到了,所以她今天在这里蹲了一个傍晚,亲眼见到了杜玉龙进出哪个房间,才算知道目标人物今晚住在哪,并且偷偷潜入过现在她只需要等着动静。
段枢毅觉得似乎有人来过他的房间,但这里毕竟是他第一天入住,不算熟悉,所以也不太确定,而且下午他还让杜玉龙过来放了点东西,说不定是那小子碰到了什么。
拿起烧好的热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桌边坐下,他捋了捋最近和接下来的一些事。
今天跟军方谈判,等他们回到绯城,军方那边再等风头下去,大概一周以后就会把许诺给他的报酬送到,不过是暗地里支付,毕竟表面上他们的护送任务是失败了的。
又乱七八糟想了些,段枢毅起身准备去洗澡了,但脱着衣服却感觉这摩擦之间自己浑身燥热起来。他确实很久没有发泄过了,但这么突然汹涌的感觉分明了不正常!
是谁?
杜玉龙?不,没道理,也没那胆子。
危险狠厉从他沉下的眉目间闪掠而过,他一把甩开脱下的衣服,往床上一坐,拆开腰带,解开裤头,握上自己已经挺立的性器,快而有技巧地套弄起来,只求快点出来。
然而果不其然,这药效自力更生根本没一点用,隔靴搔痒更为难耐渴望。
“笃笃笃。”敲门声。
段枢毅心念一动。“谁?”
没有回应,段枢毅便知,来了。不管是下药的人,还是下药者派来的人,这个时候他确实需要,其他的可以再算账。
稍微拾掇一下让自己不那么失仪,段枢毅光着他结实性感的上半身,就去到门口。猫眼里只能看到一个头顶,长发,女人。
他打开了门。
来人的身份让段枢毅眯了眯眼。
苍悦看到段枢毅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他?
可现在不是诧异的时候,看对方的样子,虽阴差阳错但也如她所愿地中了药,她没有退路了,就算本能地怵这个男人,她也必须硬着脖子上了!
按下诧异害怕,她再来看眼前的男人,顿时就被吸引了,不论是对方英俊的容貌,有型的身材,还是成熟的气质,无不叫人着迷,能跟了这样的男人的话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不过十八岁的少女,却已然有了性感的韵味,介于青涩与成熟间的风姿,最为诱惑男人。
但对于不缺女人的段枢毅来说,苍悦现在除了是个女人以外不具备任何其他魅力。
“下药?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苍悦心头一凉,却还是保持住自己最美的笑容,甚至笑得更媚了。“如果把您伺候好了,您会怜惜悦儿的吧~”
呵。
段枢毅想,这女孩儿不会想知道,她在我眼里已经等同于是一个死人了。
段枢毅本来已经要准备让人进来了,只是他打骨子里有一股沉得住气的做派在,加上还要克制药性,他显得非常无动于衷。
苍悦经历的毕竟还少,遇到过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急色,误会了这架势,顿时就有些急。
她便在门口,就突然褪下了风衣,露出里面热辣清凉的穿着,并且想尽办法用语言挑逗男人的神经:“好人哥哥,我是苍殊的亲妹妹呀,跟战友的妹妹做爱,是不是特别有”
苍悦的声音戛然而止,砰然倒地,眉心一根铁刺几乎穿透了头颅。
她死不瞑目。
她没机会去疑惑了,明明她见过活生生的例子,这些男人就喜欢这样带了一点背德感的奸情,为什么自己会失败?
段枢毅也有些诧异自己会突然出手,实在是苍悦的话让他没由来地蓦然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恶心感他竟还有些自嘲地想到,他可着实是讨厌苍殊了,恨屋及乌得这么厉害。
这下好了,送上门的解药没了。
啪一声关上门,他准备去洗个冷水澡,消减一些热度后,就出去找个女人。
而他刚进浴室,他房门外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苍殊是通过精神感知,发现段枢毅动用了异能,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没想到会看到自己“妹妹”衣不蔽体地躺在大人的门外,而且死了。
很简单就能想通前因后果,苍殊觉得这小姑娘脑子不太好,以为是个男人看到打扮性感的女人就忍不住么,那你也太小瞧我们段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