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型,门户大开地对着苍殊。
或许是因为刚刚在洗澡,又或许是某种原因,那两腿间水光潋滟的风景,可算把苍殊被不耐烦压下去的欲火又重新撩拨了起来。
痉挛的大腿根,高高翘起的狰狞怒张的阴茎,开盍收缩的暗红色后穴,洗澡水流过每一根褶皱,显得那里多么水润饱满,随着收缩吐出一点点晶莹的液体,也不知是水还是什么体液,在屁股下面坠出一根丝,再断裂滴落在地板上,汇入水流奔向下水口。
真他妈色情。
苍殊这边风景独好,段枢毅却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苍殊的名字,同时一副拼命的架势对苍殊发动了攻击,真正带上了杀意的攻击!
一根根尚不能很好控制的铁刺,在神志不清的此刻,更是如同野蜂飞舞一般朝苍殊围攻而去!!苍殊的每一步靠近都仿佛在枪林弹雨中突围
场面一度十分血腥而黄暴。
(我懒,补了些肉渣,大肉实在不想撸了,脑补吧)
苍殊让藤蔓从那被扩张充分的后穴退出来,换上自己滚烫的性器埋入,他狠狠一个挺胯,同时前倾咬住段枢毅的耳垂,任自己被这人压抑的痛哼和呻吟所取悦,低沉的声音宛如胜利者的号角一般响在段枢毅耳畔:
“我得到你了。”
苍殊说的很委婉,要不是怕刺激到段枢毅跟自己鱼死网破,他其实倍儿想得意地来一句,老子操到你了。
你要说苍殊爽吗?
爽,当然爽!
不过也爽不到哪去,每一次肌肉的律动,都会牵扯到他身上的新伤旧伤,伤口渗出、流出血液,蜿蜒着,顺着他有力的肌理线条汇聚到地面,连同段枢毅身上伤口流出的血一起,不分彼此。
苍殊没有特殊性癖,过度疼痛只会降低他的兴致。但终于征服这头危险强大、桀骜孤高的狼王,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超越一切!
差点丢掉半条命什么的,不影响他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
而且,接下来有的是时间讨回来
意识已经混沌的段枢毅,听到这一句类似宣誓主权的话,顿时皱紧眉头。对不上焦距的眼睛艰难地觑开看了苍殊一眼,并不能确认位置地咬上了苍殊的脖子!
看来,本垒打了又如何,苍殊想把段枢毅搓圆摁扁还想得太美,接下来依旧可见还是一场搏斗。
真是两头野兽。
强啪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苍殊龇牙咧嘴地坐在椅子上,连靠一下背椅都不行,车子每颠簸一下,就感觉浑身的绷带都在浸血。
苍殊老郁闷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上了一只刺猬,给自己扎了一身窟窿眼儿!
他觉得自己老可怜了,事后没有一根烟,还要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收拾残局,为两人清理身体,包扎伤口,以及收拾那宛如命案现场的浴室
话说他当时都被惊呆了!他们打得也太厉害了吧,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地上墙上各种裂缝、破损,血液流了一地,嗞了一墙说是打炮现场都没人信!
要说那老哥们儿也不是没享受到,后面都是和奸了吧?结果早上起来还给了老子一脚,要不是老子躲得快,绝壁还要再添几个血窟窿啊!
不过看段枢毅那脸色盘子,苍殊挺愉悦的。想到大人在另一辆车上恐怕比自己更不好受,他就乐了。
他现在更忧郁的是,自己把任务对象给上了,这可咋整
唉,男人啊。
记性一半在海马体,一半在海绵体的畜牲玩意儿。
苍殊自省三分钟,然后满脑子都是回味昨晚上的滋味去了。
至于他们怎么对外解释的,苍殊说昨晚跟段枢毅讨教、试炼新异能,有点失控导致的。其实这借口有点站不住脚,试验异能这么大阵仗的事,他们却在室内搞,瞧那基地领导人的眼神,简直能给他们身上瞅出朵花来。
但能咋地,谁也不能说什么,包括他们在人家基地杀了人也一样,把事情推到对方勾引在先,谁也不会为了一个普通人得罪一个异能者,况乎还是另一个更强大的基地的领导人,更是段家继承人之一。
倒是杜玉龙非常不满,虽然知道是异能失控,但让他的殊哥伤上加伤,他可着实偷偷地、又狠狠地给段老大记上了一笔!
事情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了,但有些东西肯定回不到从前了。比如说,从南城返回绯城的路上,段枢毅硬是一句话都没跟苍殊讲,一个眼神都欠奉,偶尔对上视线了,那眼神就跟看死人似的。
苍殊挺愁的,真的,愁得他天天作死似的搁人家跟前凑,让段枢毅操控磁异能的熟练度蹭蹭上涨。
这没脸没皮的功力,简直让安梓叹为观止,叫段枢毅头疼不已。
大人现在一看到苍殊,就会深刻地意识到,这人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这辈子最不堪的模样都被这人见了,一想到这儿他只想把苍殊弄死。
回到基地更烦,那碍眼玩意儿就住在自己对面,还是他自己给人安排的住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