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矿洞前,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排队的矿工依旧延绵。
矿工们排队闲暇,便聊起了金丹修士的好处,有的说nai子大,有的说屁股大,还有的说腚眼会抖受Cao,一时间众说纷纭。论起哪个会Cao,却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同一个名字——狗蛋子。
年纪轻轻的狗蛋子,来的时间不长,还是到了明川矿上,才第一次见识了这里特有的修士矿ji。
听说首次开荤,面对尊贵修士免费受Cao的丰tun肥腚,骇得手脚发软,迟迟下不去屌,等真的顶进去了,抽插起来也是束手束脚,生涩稚嫩得引人发笑。
却不知怎的,忽然无师自通了关窍,会玩起来。
光是虐阳的法子便想出好些来,什么用竹制的篾条抽打阳具强制射Jing,用牛筋细软管插进尿道强制射尿,用吸饱桐油的麻绳扎住睾丸强制后xue高chao。
最受欢迎的,还要数用矿雕的细棒堵住马眼后暴Cao腚眼儿。
那本来清冷寡淡,如石雕般无欲无求的金丹修士,一朝被矿棒塞住尿道,便如没有根骨的rou虫般扭曲蠕动,说尽了连私寮里的ji女窑姐都脸红的下贱话,只为求得一时的爽利。
待矿棒终于被拔出去,立时喷出大股浓Jing,还一边喷一边叫:“好会干,矿工的大鸡巴好会Cao,又把婊子的saobiCao射了,啊,射了,射出来好多,啊。”
这时,若Caobi的大屌不停,顶着被括约肌收缩吮吸的强烈快感继续开垦耕耘。鼓胀的睾丸反复叩打敏感的腚眼,饱满的gui头急速耕耘脆弱的肠rou,便能让修士在射空了Jing囊之后,再交代出一泡新鲜的尿来。
金丹修士挺着腰,脊背仿佛将要崩断的箭弦般高高弓起,一边从箭弦绷出的制高点洒落下丰沛的尿ye,一边发出仿佛是哭泣般呻yin:“尿了,不要看,啊,不要看我被不认识的矿工鸡巴干到尿出来了,啊啊啊。”
待尿过之后,再度塞住尿道,yIn辱Cao干,恣意jian插一番,便又能见到修士为求爽利呻yin求饶的丑态。
如此反复,若是寻常凡人,只怕早就力竭暴毙,Jing尽而亡。
幸而受Cao的是金丹修士,有着经年淬炼的宝体,可以没日没夜地受阳具开垦耕耘,不生倦怠,反而越加肥沃富饶。胯下白白长着巨炮大屌,沉甸甸的roujing全然成了闲置无用的摆设,每每只被陌生gui头捣弄后xue,便畅快舒爽到极致,肆无忌惮地痉挛颤抖,犹如初次受jian般挥洒Jing元。
唐浩天觉得太爽了,塞着鸡巴被矿工鸡jian屁眼。
鸡巴被矿石雕刻的细棒强行撑开,尿道撕裂的刺痛和欲望在阳具里来回冲撞无法宣泄的钝痛,化作难以言语的锐痛,无限放大了腚眼儿被陌生矿工暴Cao的快慰。
膨胀的gui头在屁眼里横冲直撞,干到屁股里的所有角落,包括每一个令身体酸软酥麻得不可思议的点。
唐浩天的屁眼已经被开垦耕耘成富饶的沃土,丰沛的种子让那里更加shi滑肥沃,每每受Cao,便熟练地含住深陷在软rou里的gui头Yinjing,随着抽插碾磨,犹如达到高chao的女人Yin道般不断痉挛。
没日没夜的jian插,凡人的Yinjing,也能够让淬炼宝体的金丹修士眼前爆发出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堂堂的金丹修士,窥探元婴的修为,却在矿工的胯下,屁眼红肿,干成了一团没有筋骨的软rou。
很快,金丹修士丰盈的tunrou上喷溅的Jing水就结成了一层Jing浆。厚厚的Jing浆密实地敷满了肥美的屁股,根本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色,要抹去了Jing水,如同擦拭蒙尘的明珠,才能够看见下面的情形。可是要抹去的不是尘埃,是矿工浓厚的Jing水,之后露出的也不是明珠,是被暴干之后更加肥美硕大的屁股。
又一次轮到了狗蛋子,他压在唐浩天的身上,把膨胀的鸡巴当作锋利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进唐浩天的屁眼。他的小腹紧紧地压在唐浩天的屁股上,巨大的阳具深入到连睾丸都要塞进tun缝的地步:“仙长可后悔不曾允了我搭救,不然也不至于被低贱的矿工玩成娼ji婊子都不如的破烂货。”
唐浩天早已不负最初的泰然自若,他的屁眼被干熟了,含着阳具的一圈隆得老高,半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听到狗蛋子的声音,唐浩天的回答是抬起了腿,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交叠的脚踝,脚后跟就压在狗蛋子的腰窝里,圈着本就全根没入的Yinjing更往自己的腚眼里送了送:“让我射,让我射。”
“呵呵”,身后似乎传来的老韩的嗤笑。
狗蛋子的面上最后一丝怜惜散尽,只剩下怨毒的光,他死死掐住唐浩天的腰身,啪啪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Cao得更加用力了:“一条发春母狗,矿工的大鸡巴都堵不住你屁眼的sao水,还好意思自称金丹修士,我看是天生欠鸡巴捅腚眼儿的婊子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唐浩天阳刚的身躯,在狗蛋子的暴Cao下,犹如狂浪中一叶无依的扁舟yIn靡摇晃。麦色皮肤的丰盈tun瓣,又如遭遇了礁石的波涛,荡起绵密的rou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但更令他神魂颠倒的,是被堵塞在阳具亟待喷射的欲望,每一次被堵回来,都化作更加惊骇的浪涛顷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