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颤动的矿洞里,光线幽微。
矿工解开了唐浩天的双手,不再用本就形容虚设的麻绳霸占金丹修士修长的手臂。
蓬莱仙门容貌英武的大师兄半蹲着,大张开赤裸健美的长腿,对准陌生矿工高挺的阳具坐了下去。
岩壁上的火把,照亮了金丹修士如同殉道般对着衣衫褴褛的矿工主动献祭腚眼的姿态。
唐浩天的掌心早已在先前的性事中酿出满含的热汗,滑腻得几乎抓不住污ye横流的屁股。柔软的屁股rou在指间不断打滑,好几次都蹭着矿工勃发的gui头擦肩而过。
被滑凉的屁股rou不断撩拨到男人最敏感的器官,矿工的阳具更大了,胸膛也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迸出的汗珠裹挟着矿灰,一张平凡的脸写满急不可耐的rou欲。
唐浩天只能依靠将双腿张大到极致的姿势,再次将紧张得不住颤抖的腚眼,送近矿工勃发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矿工,趁此机会握住唐浩天劲瘦窄长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拉。
“嗯!”
隐藏在丰盈tun瓣中央的颤抖的秘洞,终于被硕大的rou棒的贯穿了。
腚眼儿遭遇入侵,肠rou被寸寸开拓的充实感,让唐浩天的性器也跟着充血肿胀。前倾的腰肢压着后仰的胸膛,挺出胸前褐色石子般坚硬的成熟nai头,更是直接送进了矿工的嘴里。
矿工没有浪费这样的机会,厚唇一张,直接将唐浩天的nai儿含进了嘴里。
唇齿咬合,舌头翻卷,矿工不断追逐修士的nai子,直将缀在薄薄胸肌上的小小rou粒也玩出了花来。
“不!”唐浩天哼叫一声,表情苦闷。
矿工只觉得那咬着自己阳具的腚眼儿一紧,下腹便shi了。
矿工探手摸去,摸到了满手浊ye,原竟是唐浩天只被吸了nai儿,就sao得泄了。
矿工嗤笑一声,晃动的火苗映着微翘嘴角,平平无奇的面孔也带上了森森的讽意:“先前被吊起来排着队干出来那许多,现在竟又泄了,这般sao浪,还说是什么修士,怕不是山下的贱ji。”
泄过一次,减退的欲望稍稍唤回神智,唐浩天打着颤:“我是金丹修士。”
“呸,”矿工啐了一口,越发刻薄,“吸一吸nai儿就把浪水都交代了,哪个仙门洞府要是出了你这样下贱的不孝徒孙,祖师爷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人。”
这话说得委实不留情面,唐浩天面色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他先前被石棒插屌,插软了身子,根本顾不住Jing元。此时更是赤身坐在矿工身上,主动用被干熟了的腚眼儿含住矿工勃发的阳具,丰盈多rou的屁股淌满了横流的污ye,只被矿工肥厚的嘴唇吸了吸nai儿就哆嗦着泄了身,正如矿工所说,传出去是令仙门祖师蒙羞的事情。
见唐浩天不语,矿工又是一声嗤笑:“你若承认了不是修士,是下贱的婊子,欠Cao的母狗,发了春情,随便找个棒子也能捅得屁眼酥软欲仙欲死浪水长流,我便舒舒服服地干你。”
“啊!”
唐浩天的背一下子佝偻下来,如同重创之下,无法承受更多的暴击。矿工居然趁他不备,抓住他的阳具,将石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下一个弹指,唐浩天的背又全然打开了,挺拔的脊背笔直,宽阔的肩头延展,寸寸肌rou盛着莹润微光,挺出袒露激凸满是晶亮唾ye的褐色nai子。如同激爽之中,祈求更加酣畅淋漓的畅快。
矿工握着唐浩天的阳具,常年挖矿的双手,厚茧里藏满玄色矿灰,指节粗大,虬劲有力。捏着石雕的细棒,狠狠进出唐浩天脆弱的阳具:“你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