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矿有着玄门最多的符石矿,最多的采矿工。
要抚慰数量庞大的采矿工,自然需要与之匹敌的矿ji。
矿上的凡人矿ji来源千奇百怪,或是被捕的窃贼,或是被抓的姘夫,也有获罪的权贵之后。
例如“垂叶洞”中住着的,便是一名家道中落的宰相公子。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子,高傲矜贵,一遭家逢巨变,沦为苦寒矿窑中的男ji,自是不肯就范。
不愿驯服的宰相公子绝食抗议,以死相逼,又联络家奴,私自出逃。
却到底没能逃出去,被矿上守卫抓回来,就地轮番的干了。是抬着回的矿洞,屁眼嫣红肿得老高,灌进去的浓Jing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最后更是喂了烈性的春药,让矿工排着队Cao熟了腚眼儿。
幽暗的矿洞中,足足两个月,在矿工胯下耸动娥yin。终于得见天日的时候,宰相公子瘦了一圈,冠玉般皙白的面颊飞出高耸的颧骨,shi润的黑眸却流转着难以形容的媚态。
或是碾磨尽了棱角傲气,宰相公子就此在明川矿住了下来。
一住便是三年,而今的宰相公子已是十六七岁的翩翩少年郎。日日迎来送往,不知是不是受多Jing水滋补,身形苗条腰肢细长,穿了贴合的衣衫,款摇慢摆之间,倒比秦淮河畔的名ji还要更胜一筹。
这一日,又来了一位小公子。
金尊玉贵地娇养了十五年,却由家里的大管事送到了矿上,听说是父辈亲下的令。
小公子自然是不肯,扒着府里的马车不肯下来:“大管事,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
小公子哭花了一张细嫩的小脸,却还是被大管事的扒下了裤子,掰开了屁股:“小祖宗,你就别闹脾气了,您是听到的,老爷亲自下的令,我哪儿敢不从啊?”
小公子伸手去捂屁股,就抓不住马车了,让大管事的拽了下来:“不要看,不要看。”
大管事的强拨开小公子的手,掰着丰软的tun瓣,让rou孔里粉色的嫩rou外翻出来,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之下:“小祖宗,别躲了,别说只是看看小眼儿,往后的日子,这里的叔叔伯伯是要拿大鸡巴往里面捅了又捅,Cao了又Cao,撒尿灌Jing的。你也别害臊,权当是先跟大家打个招呼了。”
语罢,大管事地转向团团围过来的矿工,叹上一口气,颇是无可奈何:“我家老爷老来得的子,宠得哦,眼珠子似的。前些日子,宫中回乡的御医给我家老爷看诊,说血脉枯竭,早几十年上就断了人lun情分,才知道原不是我家老爷的,是四姨娘没赎身前跟别个相好的孽障。我家老爷一气之下,卧床不起,好不容易能坐起来,立时便让发落了,只到底是打小养在跟前的,不忍心自己受用,便送到矿上来了。”
有眼尖的瞧见小公子鲜嫩的小眼肿胀发红,分明不是稚儿了,里面更是含着一线白浊,不由得出声嗤笑:“你家老爷不忍心受用,倒便宜了你这个做管事的拔了头筹。”
大管事的也不怯场,言笑晏晏谈吐大方:“既言明了送到矿上来发落,便是连最最贱格的娼ji都不如,一个铜板都不用花便能免费嫖宿的矿ji。不瞒各位,不仅是我,捎带着一路护送的护卫,都已干过这小bi。”
说到这里,大管事的微微一顿,一侧的嘴角挑起,便显得本来大家风范的笑容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满打满算不过三日的路程,生生走成了大半月。”
此话一出,在场的哪里有听不明白的。
言下之意,小公子自打出了府门便让自家的管事护卫开了苞。
鲜嫩的小眼吃完管事吃护卫,吃完护卫吃管事,少不得还有几根同吃的盛世光景。如此轮番地吃了一路,足足吃了半个月,才叫被吃尽了兴的管事护卫送到矿上来。
既是被管事护卫轮jian了半月的小bi,自然识得大屌滋味,矿工们哪里还稀得客套,纷纷伸出手去。几下便剥落了小公子绫罗绸缎,剥出通身细嫩的皮rou来,挺着大鸡巴长进短出,干得娇嫩的小公子唉唉直叫。
“不要干,伯伯,我才十五岁,不要拿大鸡巴干我的屁眼。”
“既来了明川矿,早晚是要被Cao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saobi的。索性今天就让咱用鸡巴给你通了下水,日后舒舒坦坦地受Cao,只怕还要哭着求咱插得重些呢。”
“啊,伯伯不要,啊,啊啊啊。”
明川矿上矿ji众多,不乏别地里千金难求的贵价货,在这里却分文不取,任由矿上工匠随意jianyIn,抽插灌Jing。但更令明川矿ji声名大噪的,是这里的修士矿ji。
跟凡俗矿ji许多来历不同,明川矿上的修士矿ji只有一个来历,那便是获罪发配。
一介修士,修仙求佛问长生之辈,沦为娼儿,每日撅tun缩腚地任矿工Caoxue灌Jing。
若非获罪,普天之下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合理的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