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长按妖物的吩咐,故技重施,再一次将唐浩天留了下来。
入了夜,村长却又如同前一晚般犹豫不决反复踌躇。
正这时,村长的儿子来了。
村长的儿子如同村里的其他男子一样,早早就成了亲。儿媳妇不耐烦跟鳏居的公公在一个屋檐下进出,一早就撺掇着儿子分家,上村东头另砌了新房。儿子大半夜的回来,村长很是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相比村长的不明就里,儿子却熟门熟路地往屋里走:“那仙长呢?就住这屋吗?”
儿子是山里人如出一辙的大嗓门,没半点顾忌,陡然在安静地室内响起,平地里响起一声炸雷似的,吓了村长一大跳:“你小声一点,仔细把仙长吵醒了!”
儿子却浑不在意地一摆手:“爹,妖物说你胆小,可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那仙长既然中了药,哪儿有这样容易就醒的道理?你若是不敢消受了,便在门口给儿子把风,莫叫家里的婆娘寻来了。”
语罢,儿子一侧身,就闪进了唐浩天的屋里。
儿子这话,村长听出来了,原来妖物一早便猜到他不中用,索性换了人选,让他儿子来。
村长望着儿子的背影融进了房间里幽暗的暮色,还真老老实实地出来把风了。
儿子的妻子是个醋缸,又是个炮仗脾气,若是让她给瞧见了,肯定是要闹起来的。男人跟男人,总不长久,只能算是胡闹,总不好胡闹一通,把好好的媳妇给闹没了。
村长背着手,站在清冷的夜风里望风,全是老父亲的一片苦心。
屋里先是传出悉索的声响,是布料摩挲之声,想是儿子已经顺利地脱下了仙长的衣衫。
然后很快,又传来闷哼。那是儿子的声音,自小带到大,村长对儿子的声音非常熟悉,那声音畅快至极,舒爽至极,想是已经得手了。想到这里,村长还有些自豪,到底是年纪轻火力壮,轻而易举就得手了,不像自己,试了那许多次,闹得急赤白脸,最后还都滑在了腿上。
再然后,就是皮rou撞击的声音,啪啪的,非常清脆,饱含了空气,快速而密集。光是听声,村长都能够想象得出,儿子是以多么快的速度,多么强的力道,疯狂地抽插着仙长的腚眼儿。
儿子初成亲的一段时间,还跟新婚的妻子住在一个院里,老旧的黄土薄墙不隔音,有的时候村长也能听见儿子跟儿媳妇干那事儿的声音,跟现在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出一辙。
但那山里面养出来的儿媳妇,标致都透着一股土气,哪儿记得上仙长半分白皙水灵英气俊朗?
一想到那青衣如仙的仙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儿,挺着肥腚被儿子的阳具啪啪捅着腚眼儿,把一眼腚洞捅成一朵绵软绽放开的rou花,半情不愿地含着新鲜的浓Jing,村长就觉得胯下发烫了。
一开始,村长还忧心着儿子干得太猛,干得太久,把仙长干得醒转过来,后面就顾不上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呼,哈,啊哈,呼呼。
皮rou撞击的脆响,阳具搅拌秘洞的水声,儿子畅快至极的喘息,在凉爽的夏夜交织成奇妙的曲调。
村长听得心下火烫,百爪挠心似的痒,哪里还顾得了担心?
村长的阳具已经硬了,前天夜里怎么弄都半软的物件,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顶着裤裆。
村长不断畅想着若是能将憋得胀痛的东西插进仙长的腚眼儿里,一通蛮干,该是多么欲仙欲死。
越是想,越是欲罢不能,硬挺的阳具胀得流水,把棉布的裤裆打shi了好大一片。
有几个瞬间,村长恨不得冲进去,推开儿子,把老根捅进还残留着儿子rou汁的rou洞里。一番酣畅淋漓地胡日乱Cao,把那青衣如仙的尊贵仙人,日得比最sao的婊子还要好看。
这样的难耐急迫,让村长不禁想起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自己跟死去的老婆子的新婚初夜。那时他还年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也是这样又紧张得不知所措,又焦急得迫不及待。
村长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腰带,握住了自己发烫的老根。
把一只汗shi的左手,当成唐浩天饱含了浓Jing浪水的腚眼儿,发了疯似的狠Cao。
这时,村长也不怕把唐浩天Cao醒了,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仙长若是醒转过来,发现他被自己压在胯下,用阳具捅着腚眼儿,该是什么反应?愤怒?羞恼?或者压根被自己捅得起浪了性,扭着屁股同自己干?
呼,啊哈,呼呼。儿子在屋里不断传出愉悦的喘息。
呼,啊哈,呼呼。村长在屋外也是喘息不断。
儿子干了很久,中途几次停顿,想是出Jing了,歇息片刻卷土又来。
村长虽然不如儿子体力好,就着儿子阳具搅拌仙长腚眼儿的水声,也出来了三次。
天微微发白的时候,儿子从屋里出来了,一夜未眠,眼下微微泛青,Jing神却十足地亢奋:“爹,别说,这仙长的屁股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