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有了第二夜的儿子做样板,村长干起事来自如了许多。
当摆脱了儿媳妇匆匆赶来的儿子推开门,门里面的村长已经跟那又沉睡得无知无觉的仙长干上了。
定然是从日薄西山就迫不及待地干了,此时那皮rou撞击的脆响里已经含上了黏糊的水声。想到昨夜还在自己胯下受Cao的肥腚,父亲的老根也能捅得熟软糜烂汁水淋漓,儿子忍不住啐了一口:“这发sao的浪货!”
听到儿子的咒骂,村长不知为何竟有些自得。这自得,跟昨天枯等整夜最后不得不发泄在左手上的憋屈,和今天苦熬一日终于等到白昼过去的焦灼撞在一起,化作更加汹涌澎湃的欲望,火力全开地冲下胯下。
村长更加疯狂地挥舞着老而弥坚的阳具,噗呲噗呲地抽插唐浩天的腚眼儿,直恨不得连阳具根部突突弹跳剧烈收紧的睾丸,都塞进仙长又shi又软又紧又烫的尊贵屁股里去。
儿子不如村长那样有耐性,听着老爹Caoxue的噗呲声,胯下火烫,硬得几乎要当场爆出来。心想着一泡热Jing付诸了裤裆实在是浪费,不由得握着胀得发痛的阳具连声催促:“爹,你快点。”
“急什么急?我昨天可等了你一晚上。从小就是这毛病,吃点什么都要从你爹嘴里扒拉出去半口。”
村长斥责道,儿子急,他越发不急了,他体力不及儿子,经验却是儿子不能比拟的丰富。
唐浩天虽然中了妖物的药剂,全程昏睡,即便村长剥了他的衣服,揉他的胸,摸他的腿,掰了丰软多rou的屁股,把老而弥坚的阳具塞在腚眼儿里又抽又插,直插得腚眼儿不断收缩,口吐白沫,依旧无知无觉。但每每深插,梭形的阳具尖端拓开紧窄的深处,村长都能够感觉到仙长的深处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村长越发变着法子去顶那受Cao便如同受激的蚌rou般收缩的一块,唐浩天也就越发抖得厉害。丝滑泥泞的嫩rou,受插便兀自痉挛,无意是对村长Caoxue技巧的最好肯定。
儿子等得实在耐不住,索性点了烛。
烛光照亮了昏暗的斗室,儿子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去。
但见唐浩天已是被剥了Jing光,往日里平平整整一个褶子都没有的青衫凌乱地堆叠在身下,露出一身皮rou。本就修长高大的身形,没有了布料遮拦,四肢修长,小腹平坦,肩膀宽阔,腰身劲瘦,通身蜜色的肌肤细腻地泛着莹莹微光,显得越发英武挺拔。
这样年轻英武的一位仙长,却被满脸褶子的老村长压在胯下,掰了tun腿,露出身后隐秘的洞。昏黄的烛光里,仙长本就自高耸的tunrou当中凹进去的峡谷越发深得惊心动魄,峡谷暗色的Yin影里夹着一根紫黑腥膻的阳具,正反复地进出着那不可言说的妙处,直捅得那里褐中透红,溢出一两滴浊白的粘ye来。
这情形实在活色生香,而更令儿子不住咽唾沫的是,大张着腿平躺在床上的唐浩天虽然依旧双目闭合,昏昏沉睡,却已被Cao得面颊微红,浑身都是绵密的汗,连阳具都隐隐有些勃起了。
爹果然比自己厉害,Cao得这狗屁倒灶的仙长都sao性起来了,儿子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
昨天夜里,没有点灯,儿子看不见唐浩天的表情,但身体的触感还是记得十分清楚的。
儿子干了一夜,干得激爽舒坦,射得酣畅淋漓,下床的时候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好不容易扶着床沿站住了,也是气喘如牛,通身臭汗。
唐浩天也被干了一夜,虽然被灌饱了热Jing,从腚眼儿里流出来的Jing水打shi了好几层的被单褥子,但儿子记得清楚,自始至终,唐浩天的皮肤一直清凉无汗,阳具更是在萎靡地缩成一团。还让他暗自嗤笑,原来这外表风光的仙长只是个白白生着硕大巨屌的银样镴枪头,活该受男人jian宿。
如今见了在老爹胯下受Cao的唐浩天,儿子才知道,原来这仙长也是个能够体味各种美妙,受了男人阳具插腚,便红着脸,流着汗,勃起阳具,浑身止不住打颤的sao浪货。
“爹,你真会玩,真会,儿子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
儿子把阳具捏得越发紧了,唯恐一个不慎,便将热烫的都抖在了裤裆里。村长看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你来,用仙长的嘴。”
儿子一惊:“嘴能用吗?”
村长还更加惊奇:“你没用你媳妇的嘴?”
女人每个月总是有不爽利的几天,或是用手,或是用嘴,不能叫自家男人炕头寒凉,有借口去爬别的女人的裙子。儿子的媳妇却是个泼辣的炮仗脾气,还没开口,就能一巴掌把儿子扇得跌下床去,久而久之,儿子也就歇了这个心思。此时,陡然叫村长提起,儿子顿时又活泛了心思。
“诶!”
儿子应着,慌不迭爬上床去捏唐浩天的嘴。唐浩天牙关受捏,顿时就张开了,露出一点点白牙,白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和舌头根部窄小的喉口。
儿子连忙解开裤腰带,握着胀硬的阳具就往里塞。
唐浩天无知无觉,一下子被gui头压到舌根,还条件反射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