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老村长趁着暮色摸进了唐浩天的卧房。
村长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昏昏的月光,看向躺在床上的结丹修士。
只见尊贵无匹的仙人横陈在木板稻草堆成的简陋床上,沉肩宽背,四肢舒展,一张英俊的脸在昏暗的室内自生了盈盈的微光,竟是比一个村子的寡妇小娘加起来还要好看。
所以村长也是心下狂跳,比偷了一个村子的寡妇小娘都还要忐忑。
村长在门口站了许久,他并不知道那妖物给的药剂是否见效,唯恐唐浩天半道醒转来。届时大眼瞪小眼,他若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场面该多么僵持尴尬?
村长直站得腿都麻木了,将心底里“只是来瞧瞧仙长睡得可习惯安慰”的借口重复了好几遍,又耐不住耳畔那不知藏在哪里,将屋子里的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的妖物的催促,终于走上前去。
村长试探着,先是抓住了被子,若是唐浩天立时醒转,他便借口自己只是来添被,免得仙长受寒。
这是夏夜,只盖了两层薄棉缝制的被子。轻软的薄被顺着唐浩天的身形勾勒出健美的起伏,村长近距离接触着有仙人之姿的金丹修士,遐想被套下是何等雄壮英武的rou体,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咕咚——口水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极为突兀。
村长吓了一大跳,连忙去看唐浩天。
却见唐浩天依旧平躺,双目闭合,并没有要醒转的迹象,村长这才稍稍放心。
唐浩天胸膛的起伏十分微弱,这样无知无觉地躺着,不像睡着,倒更像是死了。
村长刚刚放下去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去试唐浩天的鼻息。
若妖物的药剂的用途并非让人昏昏沉睡,而是中毒身亡,村长可兜不住毒害修士这样大的罪名。
一试之下,唐浩天的呼吸虽然微弱,却均匀平缓,果然只是熟睡罢了。
几番一惊一乍,村长额头脊背都生出淋漓的汗,只觉得一条老命都要交代了出去。若是他自己能做主,只怕立马就夺门而出,奔到前院里深深的吸几口夜半寒气,以此纾解心下的惶恐不安。
耳畔却不断传来妖物的声音,一边嗤笑村长胆小如鼠,一边催促他快快动手。
虽然心下慌张,但村长终于知道唐浩天不会轻易醒来,胆子大了一些,伸手去摸唐浩天的衣裳。
村长先摸了摸唐浩天的前襟,转念一想,左不过是做那事,若脱了衣裳,需还得穿回去不提,中途若是耽搁了时间,把药效耽搁得过了,仙长醒转过来,更是麻烦。不如只脱了裤子把洞露出来,撒一泡热Jing进去就算完事来得干脆方便。
想得清楚,村长便将搭在前襟上的手指往下移,转而扣住了唐浩天的裤腰带。
那松软的绸裤藏在棉麻的长袍里,现在满屋夜色看不见,村长白天的时候却是见过的,飘逸的青色,显得本就英武俊朗的仙长更是穷尽笔墨无法形容的仙人之姿。
村长抓住了裤腰带,还没拉开,先摸到了裤腰带往上的一截腰身。
这一摸,摸得村长心神一荡。
没想到仙长的身体也是温热的,比满村的寡妇小娘还要滑溜。
光摸上一摸都这样销魂,若是能够亲眼看上一看,该是何等活色生香?
但点上烛火细细品赏这个想法,自然也如同脱下衣袍一样,因为耽搁时间而被摈弃了。
村长的心中颇有几分可惜遗憾,直到将绸裤扒到了膝盖,摸到了仙长的双腿之间,被那温烫细嫩的软rou塞得一手,才顾不得什么可惜遗憾,急巴巴地扑了上去。
村长摸黑爬上了唐浩天的身体,满心澎湃的心跳疯狂地压过脉搏,比偷村头的寡妇还要紧张刺激。
跟身为村长,唯恐被其它的村民发现自己为老不尊,耕了寡妇家的肥田不同,此时的村长虽然依旧是怕被人发现,这个怕被发现的对象却变成了被偷的本人。
把活生生的人类当了无知无觉的物件,任凭摩挲把玩,全程一动不动的体验新奇至极。
但想要在那细腻软绵里撒一泡热Jing的迫切,却是如出一辙。
村长趴在唐浩天身上,试了几次,却没能把东西放进洞里去。
唐浩天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要抵抗的意思。
绸裤被扒到了膝盖,结实的大腿微微张开,毫无防备地敞露着隐藏在股缝里的rou洞。那rou洞也是软绵绵的,虽然不如俏寡妇流了浪水的saobi泥泞shi滑,却也是个温烫的好去处。
可村长就是插不进去。
村长试了几次,更是试得汗流浃背。没有办法,只握着裆里半软不硬的阳具贴着唐浩天的股缝摩挲,心想磨刀不误砍柴工,待磨得硬了,cao起洞来定然事半功倍。
村长磨了几下,居然就一个冷战,稀里糊涂地将一副汤水全交代在唐浩天大腿上。
如此滑Jing似的射过一泡之后,村长浑身的力气都用竭了,只趴在唐浩天身上直喘粗气。
“不中用的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