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高chao,在这么多人面前。
不许用手,不许射Jing。
前后两处的玩具仍在尽职尽责地震动,时不时还要传出一点微弱的电流。
晚风心里明白,主人的意思,是要他就这样自己夹着玩具把自己弄高chao,在前面被钢环束住无法发泄的情况下仅靠前列腺的快感登上欲望的顶峰。
这太难了,晚风后面已经很久没被使用过,何来这样的敏感度。
身边人来人往,取笑言欢之声不绝于耳,且有许多人时不时打量着这两个陌生的、美丽的亚洲面孔。
而木淳脚仍伸在他长裙里,踩他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偶尔还要去去撩拨他忍得辛苦的小东西。
“不我、奴隶做不到的”晚风迟疑地开口。
木淳并不看他,视线依旧落在左手的报纸上,右手举杯饮了一口:“珍惜时间,我只给你这一杯咖啡的机会。”
晚风没有办法,只得咬唇拼命忍耐着周围的视线,努力蠕动着自己搁置已久的xuerou,将那根多处突起且奇形怪状的玩具含着夹着吞吐着,竭力将之抵在自己敏感点处刺激。
木淳坐在对面,看他穿着女装在众目睽睽下自渎,喘息连连、神态凄楚,美得不可方物。
于是他丢开手里的报纸,一手捉住他紧紧交握的双手,让他手指摊平,乖顺地放在他掌心里。
实在辛苦。
晚风满脸羞得通红,身体小幅度颤抖着,镜片下的眼睛已经含了朦胧的雾气。
不行、还是不行,明明已经足够情动,可就是差一点,无论如何都达不到主人要求的高chao!
晚风又羞又急,手指紧紧扒着主人的掌心,汗水淋漓而下,纤长的睫毛抖成一片脆弱的弧度:“主人、奴隶奴隶需要您帮帮忙。”
木淳颇风流地挑挑眉,如他所愿将档位调得更高了一些。
“唔!”晚风赶紧抽出手来塞进嘴里紧紧咬住,差点在咖啡馆里大声叫出来。
聚集在周围看他的人越来越多,木淳却神色如常。
年轻俊俏的店员小哥走上前来小心地问:“小姐,您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助吗?”
小姐什么小姐!晚风又羞又恼,不知所措地看向主人。
木淳脚尖仍在他裙底撩拨,面上却无辜地对他说:“看我做什么?人家在问你。”
晚风快被他气死了,快速地用瑞典语对店员说了一句“我没事谢谢”。
木淳看他都快气哭,便大发慈悲放过他,一口将剩余的咖啡饮净,对店员说:“谢谢你,她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
晚风身体里的情chao霎那间平息下来,体内的小东西们乖顺得如同从未动弹过。
木淳十分绅士地把瘫在座位上的晚风搀扶起来,顺便还帮他理了理凌乱的裙摆。
人们这才发现“女士”比这位亚洲男人还要高一点。
晚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木淳啧啧感叹:“晚风,这点任务都做不到,后头荒废了。”
晚风仍没回过神来,手软脚软地被主人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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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是一面又大又通透的玻璃窗,明亮得能让晚风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被扒光了敞着腿绑在椅子上,浑身赤裸,私处一览无遗。
主人细长的两根手指在他shi软地一塌糊涂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时而撑大,时而向深处探去。
“不错,这才像点样子。”木淳手指在晚风身体里随意动作,而晚风的入口已经被教育得足够乖巧,温顺地吮吸着主人的手指,夹得又不过分紧。
至于前头么,自然锁了个严严实实。
木淳大约是在报复晚风胆敢不让他射的出格行为,此刻也完全没有允许晚风射的打算。
由于晚风无法自己做到前列腺高chao,严苛的主人就以此为借口给他上了一课。
晚风受不了了,无法射Jing状态下的高chao没有贤者时间,只能越来越敏感饥渴。前列腺ye一点点从他勃起的粗红物体中一点点流出来,人却被困在情欲之中逃脱不得。
脑袋昏昏沉沉,晚风迷茫间被主人捏开下巴将性器捅了进来。
这一下又深又狠,晚风狠狠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克服生理性的干呕。
隐秘的小突起,还有若有若无的橡胶味。
主人居然又戴套让自己为他口交。
“唔、唔!”半长的黑发垂落在晚风健硕的胸膛上,俊美的脸却已被嘴里的东西撑得有些狼狈。
主人发泄过后的白浊留在套子里,被打了个结塞进晚风被教育过的后xue:“夹紧,不许掉出来。”
晚风好不容易重新获得尽情呼吸的权力,吞咽不及的唾ye流得十分狼藉,他却被绑在椅子上,连抬手去擦擦也不做不到。
木淳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放过他身下憋了一整天的小东西,而后让他环着自己的腰,极放浪地坐在他的腿上。
“还敢欺负主人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