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称职又敬业的优秀奴隶,晚风一向没有赖床的技能。
一日之计在于晨,奴隶服侍主人自然要从早上开始。
木淳往往一睁眼,就能看到温顺的奴隶将早餐准备妥帖,家里也早已收拾过一遍。无论他起得再早,都无法在床上捉到还在睡梦中的奴隶。
然而这天例外。
一时醋意使得平日里温顺沉默的晚风控制不住情绪,将自觉理亏的主人这样日了一遍又那样日了一遍,简直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叛逆全用完了。
第二天一早,多年的生物钟准时将晚风叫醒,他揉揉眼睛看向床头的小闹钟,准备起床去晨练,然后给劳累过度的淳淳做早饭。
才刚过六点,按照木淳平日的作息,这会儿大概正睡得不省人事。晚风想到自己昨夜过分的行为,猜想今天主人的起床时间大概还要往后推。
他掀开被子,刚想去偷亲主人一口,却发现本该还在熟睡的主人正一手支着脑袋看向他,眼里殊无睡意。
晚风:“!”
“淳淳,你醒了?”晚风吓了一跳,心说这可怎么办,看来气得够呛,该怎么哄?
他赶紧到木淳那边的地板上老老实实跪下来,垂头分腿,姿态笔挺规矩无可挑剔。
木淳看到他身上零星的性爱痕迹就一阵火大,索性闭上眼睛,深呼吸几下,好不容易把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才淡淡地开口:“感觉怎么样?”
晚风回忆起自己昨晚疯狂得把主人弄到痛苦求饶,且还胆大包天地强迫主人不许射Jing、要等着跟自己一起射的行为,一时不敢说话,但主人问话他也不敢不答,于是只好犹豫着开口道:“还还好。”
“还好。”木淳点点头,将这两个字仔仔细细咀嚼了一遍,而后起身下床来。
他浑身未着寸缕,身上布满青紫的吻痕,手腕脚腕一片鲜红,甚至最敏感的地方还有昨夜被粗暴握住阻止射Jing留下的指印。
晚风看了一圈,觉得昨夜主人崩溃的哭叫仿佛还在耳边,于是又难以抑制地硬了。
木淳都要被他气笑了,他抬起脚来踩住晚风的那根玩意儿,又夹又碾,恶狠狠地道:“你是觉得,我舍不得阉了你对吗?”
晚风大气不敢出,而那物却在主人脚下越发硬了。
木淳踩了他一会儿,觉得这奴隶实在需要狠狠教育一通,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反攻倒算”。
当木淳拿着一条裙子出现在晚风面前的时候,这个自认饱经调教、可以对任何手段宠辱不惊的奴隶,还是惊呆了。
他设想过主人会用最严厉的蛇鞭狠狠打他一顿,或者把他丢去笼子里再让炮机欺负一天一夜,他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主人居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太太羞耻了。
虽然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黑色长裙,外头还允许他穿一件风衣罩着,可是就这样与主人一起走在大街上,还是让晚风难以抑制地小幅度颤抖着。
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羞的。
晚风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挽了松松垮垮的一个髻,贝雷帽斜戴着,几缕碎发垂在肩膀处,一副金边眼睛遮着他的眼睛,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子太过高挑的女艺术家。
满街的人都向他投来或欣赏或暧昧的眼神,但只有走在他身边的木淳知道,这奴隶风衣之下的裙子领口低得露骨,堪堪露出里面的一点蕾丝内衣花边。而身下的同款内裤居然还是开裆款,种种道具塞在他身体里,yIn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下来,把丝袜都浸得shi透一截。
木淳施施然在手机界面上点了点,如愿听到奴隶一声压抑的闷哼:“我的宝贝小狗,你可得矜持一点,千万别在街上发情。”
晚风一声都不敢吭,全靠紧紧咬着嘴唇来遏制自己别在公众场合呻yin出什么甜腻的声音来。
好不容易等到木淳逛累了,愿意找一家咖啡店坐下来休息,已经两腿发颤的晚风简直是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座位上。
剧烈的震动和微弱的电流同时从他前后两处折磨着他的自制力,可前头除了尿道棒还箍了钢环,连射都射不出来。
这家店生意不错,客人往来不绝,晚风只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来抵御越来越汹涌的情chao。
“太没用了,都shi透了。”木淳在桌布下抬脚探入晚风的裙底,脚尖准确地戳在晚风挺立的rou柱上:“姑娘,sao得不像话了。”
他甚至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就那样一边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神态极其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晚风脸红得滴血,虽然这里鲜有中国人,但万一身边有个人听得懂中文,那不就
木淳手指摩挲着杯柄,对晚风说:“这样,给你个机会。”
晚风抬起雾霭蒙蒙的眼睛求饶似地看向他。
“如果你能在我喝完这杯咖啡的时间内让自己高chao,我就带你回家,不然你就还得再逛一下午。”
“就在这儿,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不许用手,也不许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