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老母狗,是薛玉声对温禾最常用的称呼,也会在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恶趣味地叫一叫老师,时常把温禾弄得羞愧难当。
薛玉声对温禾的态度全看心情,他在温禾面前从来没有什么耐心,但是现在温禾也很少有让薛玉声失去耐心的时候。
温禾将薛玉声照顾得太好了,薛玉声完全不用花心思去考虑任何,给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干什么,给一个动作就知道做爱用什么姿势。
温禾留宿慢岛的时间越来越多,大多时候薛玉声Cao完温禾,温禾会主动善后,然后悄悄退去隔壁房间。
温禾不仅听话,还会看脸色行事,薛玉声带回家的炮友换来换去,哪怕弄出的动静再大,隔壁客房的温禾都能忍下去,并且在第二天打点好一切。
谁也不会拒绝这样一个省心的奴隶。
温禾今天到慢岛的时间已是半夜,只因薛玉声一个电话告知他买些安全套,他便匆匆赶了过来。
温禾一瞬间有些失神,将手中的安全套盒子捏了又捏,前一秒还在高兴地设想和薛玉声过一个幸福的夜晚,后一秒就被玄关摆放凌乱的高跟鞋打破了幻想。
宋晓过来了。
宋晓是薛玉声最近的新欢,但温禾对她很不感冒,只因她在和薛玉声交往的同时,暗中对薛明朗抛媚眼。
温禾不得不笑自己奴性深重,明明想独占薛玉声,却又容不下任何人对薛玉声三心二意,哪怕两个人只是炮友关系。
然而薛玉声似乎对于宋晓的见异思迁并不在意,床上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床下互不干涉,各自安好,对于薛玉声来说,只要在床笫之间达成共识就行。
两个人似乎等不了温禾的安全套,早就翻云覆雨起来,房里的动静很大,宋晓看着小鸟依人,上了床却放浪形骸,温禾站在门口都能听见她毫不掩饰的浪叫声。
“老公Cao我”
温禾怔愣在原地,天知道他是有多羡慕宋晓。
老公这个称呼,哪怕曾经和薛玉声热恋期,温禾都不敢这么叫。
可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敢?!
最让温禾心碎的是薛玉声的态度——
薛玉声没有反对,也没有回应,任由宋晓乱叫一通,这个时候的薛玉声是最温柔的,可以包容所有娇纵任性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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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声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明明他自己才是最该被宠溺被包容的那一个。,
温禾心里呐喊着,我愿意宠你,求你看看我好不好
温禾倚靠着房门滑坐在地,只听宋晓叫得更娇更媚,和薛玉声隐忍的低喘交织在一起。
温禾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听着薛玉声和别人的床事勃起了。
那声音在他脑海里具化成影像,而被薛玉声压在身下驰骋的人变成了他自己,他快乐地和薛玉声一同奔赴巫山云雨,薛玉声的低喘仿佛就在他耳边。
温禾闭上眼睛,感受那薄唇里吐出的热气,烫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一股电流从背脊直直攀爬上头颅,将他的理智击碎。
眼泪无声滑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撸动性器的手,他大着胆子唤着老公,幻想着被薛玉声进入的感觉。
前端性器坚硬如铁,可无论他怎么捏怎么撸,都没有射Jing的冲动。
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听着心上人墙角自慰、不用后面就达不到高chao的婊子了。
xue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白天扩张了几个小时,现在已经被清理得很干净。
薛玉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插了进来,不安分地横冲直撞,一根、两根、三根。
它们毫无章法地进攻,时进时退,时左时右,时转圈时抠挖,让人难以捉摸。
“声声老公我爱你”温禾抱着薛玉声,疯狂吮吸薛玉声的软舌。
“我也爱你,老师,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薛玉声温柔地回应,向他告白,叫他老婆,亲他吻他占有他。
温禾射了,恢复了意识后内心无比空虚。
没有手指,没有拥抱和亲吻,更没有什么真情告白,有的只是门里更加激烈的叫床声。
温禾悄悄地将安全套放在门口,落荒而逃。
温禾夜晚受了寒,发起了高烧,但对薛玉声从来不敢闹任何情绪和脾气,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薛玉声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温禾,也许是带着口罩,再加上昨夜乖巧退场的原因,温禾看着比之前顺眼多了。
温禾一进办公室就赶紧脱掉衣服,从袋子里拿出实验室里的防毒面具带上,全身赤裸地跪在薛玉声脚边。
“?”薛玉声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温禾。
“薛总我感冒了,”温禾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眉顺眼地道:“怕传染给您。”
却实在是不想错过薛玉声的“临幸”。
薛玉声眉头轻蹙:“那你下去吧。”
温禾急了,薛玉声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叫过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呢,道:“薛总,我一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