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拖着倒在地上,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她衣裙侧面被撕开,一条玉腿从破碎的裙裾间伸出,修长圆润,白美异常。尤其是她腿上裹着一层透明的丝物,薄如蝉翼的轻纱似有似无,香肌玉肌若隐若现,衬得那条美腿愈发光洁,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莹润无比,曲线柔美。
那只绣履高高飞起,右侧拿着破颅锥的内侍张手抓住,放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滴血的眼眸中露出异光。
地上的女子睫毛颤动着,面露羞色,面
具下的红唇血迹宛然,她吃力地抿紧唇瓣,玉颊浮现出两只浅浅的酒窝,刹那间媚态横生。
三名内侍眼睛都眯了起来,就像看到一只诱人的猎物般,同时露出凶残而狠毒的狞笑。
左侧那人手腕一抖,锁链从那女子腰间滑下,缠住她的小腿,将那条赤裸的玉腿拉得扬起,展露出裙内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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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老太监拿起铁钩,往她腿间探去,目光愈发狰狞而残忍。
蓦然间,他脑后的白发无风自动,一股凌厉的杀意从背后袭来。
老太监回腕一扫,铁钩从腋下钻出,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一柄长剑透背而过,剑锋直透胸口,连胸骨都被击碎。
另外两名内侍同时出手,右侧的内侍双手握住碎颅锥,往身后刺去。左侧的内侍抖手拖回锁链,却见地上那女子玉腿一勾,反过来攀住锁链,接着她唇角绽出一抹冷峻而又媚致的笑意,亮出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
剑光乍起,宛如鹤羽轻扬,从他瘦骨嶙峋的喉咙扫过,一剑断颈。
握着碎颅锥的内侍闪身后跃,一边横锥挡在身前,一边往精阁疾退。他这时才意识到,他们完全低估了对手。这两名女子无论身手还是修为,都是年轻一辈最顶尖的存在,即使正面对上,自己三人也难撄其锋芒。
然而她们竟然用上了色诱和偷袭的手段,结果就是两名同伴连示警的信号都没发出,便被瞬杀,而他自己也失去了逃生的可能。
那内侍刚要张口尖啸,两女便同时出手,剑光如同繁花飞雪,逼得他左支右绌,气息不畅,尖啸声卡在喉中,无力吐出。
“说好的,下次轮到你了!”潘金莲一边出手,一边说道。
“我想了想,方才商量的,似乎不大妥当呢。”白霓裳道:“我脸皮薄,色诱这种事,怕是做不出来。”
“白霓裳!”潘金莲忿然道:“你出的主意,这会儿又反悔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可没想到姐姐居然就答应下来了啊。”
“胡说!要不是你刚才一个劲儿求我,我岂会答应?”
“你也可以求我啊,看我会不会答应。”
“你!”
“好啦,要不是姐姐仗义舍身,咱们怎么会这么轻易干掉这三个老鬼?”
话音未落,两女同时收剑。那内侍僵立当场,手中的碎颅锥“锵”然掉落,然后身体缓缓前倾,带着遍体剑痕,仆地不起。
白霓裳潇洒地一甩长剑,剑锋上的鲜血如珠般溅落,澄澈的剑光如同一泓秋水。
潘金莲手中的鹤侣剑轻轻一振,鲜血如雾般蒸发,剑锋不染纤尘。
白霓裳将长剑收到肘后,亲热地挽住潘金莲的手臂,“这可都是姐姐的功劳呢。那几个老鬼都是阳道已绝的阉人,还老得快要死了,结果姐姐春光乍泄,便被引诱得眼迷心醉,啧啧!姐姐的美色,连太监都把持不住,小妹真的是心服口服。更何况……”
白霓裳贴在她耳边,轻笑道:“反正你也喜欢不是?”
“你!”潘金莲玉颊飞起两片红霞,欲待喝斥,口气却不禁软了下来,压低声音道:“方才的事,不许说出去。”
“肯定的!”白霓裳拍着胸口道:“放心好了!”
呼喝声越来越近,白霓裳长剑递出,准确地刺进门缝,随手一挑,将门闩一斩而断。
雕着龙凤的精美阁门“吱呀”一声洞开,只见阁内血迹斑斑,却空无一人,唯有御案上放着一盏清灯,灯下压着一页信笺。
白霓裳与潘金莲对视一眼,虽然心头起疑,但身后追兵将至,已经没有时间迟疑了。
两女一前一后踏入阁内,潘金莲游目四顾,小心戒备,白霓裳则长剑挑出,卷起那页信笺。
素纸上绘着一行含义不明的梵文,字迹暗红如血,首尾相连,犹如圆环。
刚被长剑挑起,那行梵文便燃烧起来,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室内的黑雾仿佛受惊般翻滚着退出。
两女心头一震,异口同声道:“不好!”
“咣”的一声,阁门像被人猛然一推,瞬间合紧。
暗室内,连接在齐羽仙身上的虹光已经移开,她脸色苍白如纸,秀发也为之干枯。在她对应的蔓荼罗内,那株婆娑宝树摇曳生姿,枝上的婆娑已然成熟,果色泽鲜红而饱满。
另一边,鱼玄机同样经历着生命被汲取的痛苦,琉璃天珠放出的虹光犹如桥梁,将她体内抽取的生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