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感觉,并且比先前更加猛烈,忍不住哀哀叫道:“没有、只有老公一个人操进来过,老公好棒,大鸡巴好会插,呜呜——”
在最后的时刻,他感受到章楷停顿了一瞬,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宫口,却并不完全进来,任臻立刻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蹭,被章楷的阴毛扎得外阴骚痒,不管不顾道,“插进来,想要精液、射在子宫里,嗯、嗯啊快喂小骚货吃精液”
他一出口,对方也不再犹豫,又是几次大力抽插,顺着已经被操开多次的肉缝顺利顶进任臻的宫口,大片浓郁的男精从前端的孔眼里喷射出来,浇灌在双性人正因快感而瑟缩的子宫里。
“啊、唔!骚货被射满了,好多好胀好喜欢”
感受着肚子内那分量饱满而充足的滚烫液体,任臻满足地喘着气,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嫩红,整个肉穴一齐因为身心上无比的快感而抽搐、痉挛着,肉棒断断续续喷涌出颜色稀薄的精液。
章楷这才把鸡巴抽出来,抱着任臻去洗澡。
等两个人再从浴室里出来,出了卧室的门,章楷的妈妈已经开始往桌上摆上这一晚的饭菜了。她没注意到今天任臻在章楷房间里逗留得格外的长,只是看了任臻半天,觉得不对劲,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你是不是欺负小任了,怎么看着跟哭过似的!”
章楷想起自己刚才按着任臻猛操,对方似乎真的掉了几滴爽到极致的眼泪,还射在了任臻的子宫里,顿时有些心虚道:“没有。”
任臻也冲着中年女人一笑:“章楷没有欺负我,阿姨,他对我很好。”
对方又邀请任臻留下来吃饭,任臻也答应了,转头就对章楷微笑,他一笑,便像某种洁白的、平日里总悄悄沉睡的花忽然开了,生动极了,就算摘采下来后明知有毒,或者很轻易会凋谢,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