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课程全部上完,任臻在周末也仍然有事要做。他们马上就要迎来这期的第二次月考,他心中没什么底,便联系了一个以前认识的学长周末来家里给他辅导。
很巧的是,对方的家长和任臻的妈妈是曾经的同事,而且一直有联系,于是对方也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自愿免费给任臻补习。周日的时候,学长就和任臻说好,约定了时间,在早上十点来到了他家。
任臻睡完懒觉走出卧室门时,刚好和门口正四处打量着的学长对上了视线,对方似乎还愣了一下。
这位学长早来了几分钟,任臻的妈妈热情地在门口迎接了他,随后又转头叮嘱了任臻几句,无非是招待好客人之类,随后便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出了门,要去参加一个聚会。
大门砰地一声被带上,客厅里一下冷清起来,两个人打了招呼,任臻给他从冰箱里拿了果汁饮料。
任臻刚才就觉得学长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却没想太明白是为什么。在冰箱边上低头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自己早上醒了,连衣服都没换,身上还是睡觉时穿的睡衣,松松垮垮的一件简单恤,领口开得很大,向旁边歪斜着,露出他一边的锁骨。
恤里则是真空的,两个小巧饱满的ru尖顶着前面的面料,顺带展示出下面一部分rurou的形状,看上去就像在故意吸引别人来观看;他的下身是一件简单的短运动裤——大概到他的大腿中间段的位置,露出来的腿白皙、修长,这些组合起来,让任臻看起来意外的纯真又色情。
任臻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把饮料递给了对方,“学长,我平常不用我们家的书房,你来我的房间吧,我的书桌就在里面。”
他走动的时候,胸前的rurou因为没有任何的束缚而微微上下跳动,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幻想衣料下面那小小ru粒的模样。任臻假装着毫无意识、甚至是毫不在意自己胸前凸起的姿态,也假装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对方奇异的、带有探究的眼神,直到走到卧室门口,才忽然转过身去,有些奇怪地看着停在原地的学长:“学长,你怎么不进来?你在看什么?”
对方立刻收回了视线,咳了两声跟上来:“没什么,我们走吧。”
他之前之所以答应自己的家人来给任臻补课,倒不是说他有多么好心,主要是任臻确实是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条件,试想和这样的一个人共处一室,那是什么感觉?就他们两个人,就连对方的父母外出都像是特地为他准备好的一样。
更何况任臻微露春光的样子诱人极了,他大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做些什么。看着对方懵懵懂懂的样子,连自己一直盯着他的nai子和屁股都不知道,想必不怎么难骗。
任臻走到自己的书桌边上才想起来,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还是他自己要坐的,便对对方道:“不好意思啊学长,没有别的椅子了,要不然你就坐在我的床上吧。”
他的书桌几乎就贴在床边摆着,其实如果让学长坐在床边,反而更方便、挨得更近。男人自然没有异议,等任臻自己在桌前落座了,他也紧挨着任臻坐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看起了课外习题。
任臻有一门课程成绩不怎么好,离班级上的平均线还有距离,刚好学长很擅长这门课,就看着对方给自己一边做、一边讲解了好几道例题,除了对方经常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领口下隐隐露出来的rurou之外,房间内的气氛似乎真的十分平常。
任臻有意挑逗,故意用手捏住衣服下摆,不停往外拉扯着扇风,“我怎么觉得房间里好热?学长,你有觉得吗?”
他一这么做,领口更被自己扯大,从男人稍微高一些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恤里面整个nai子的形状,那rurou看着就软软绵绵,仿佛一拿到手里就会化成一堆甜nai油,上面的ru头嫩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而自己这个学弟还是一无所知地任由别人用目光jianyIn着身体。
“还、还好吧,”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已经讲了五题了,我们先暂停休息一下。”
偷偷地欣赏着任臻的身体,已经让他感觉有些渴了,嗓子眼里冒火一般,又不想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异常,便打开任臻给他的罐装饮料喝了几大口。
任臻也给自己拿了果汁,是西瓜味的。眼见着学长似乎累了,他闲着无聊,自己也拿起饮料喝了一口,举着饮料罐的时候有些用力过大,抬的角度高了,一丝艳红的的水渍便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划过,速度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
等学长放下手中的东西向他凑近时,那水珠已经经过了任臻白嫩的脖颈、攀爬过他一边的锁骨,往衣服内的深处流去。
“啊”
那落下来的饮料水珠将任臻身前衣服上打出一条模糊又鲜明的红色水痕,男人想也不想,直接上前,像是要给任臻擦干污渍那样,一只手从任臻的嘴边抚摸下去,热烫的大手也染红了任臻的脸颊,他眨了眨眼,便感觉那手在他的领口前停留了短短半秒,继续往下,直接探了进去,抓住了他的rurou。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喝饮料都能弄到衣服上。”学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