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唤,开始擅自行动,不断地朝后伸探,两团软腻的嫩肉扭晃不止,竟是光被男人隔着衣衫、玩着屄穴,就已经舒服地发情犯浪:
一切还要怪刘恒给他塞进肉道当中的那个祸害。温容的屄穴之中原本就异常娇嫩敏感,那帕子虽然用的都是宫中上好的料子,却仍将他的嫩穴折腾得厉害,即使只被刘恒用手指勾着,塞到了浅处,也已经够这骚淫的荡妇受着,整堂晨间的讲学都心不在焉,坐在椅子上时,更觉那帕子将他的女逼磨蹭得阵阵痒意上涌,有如千百只蚂蚁顺着肉道屄口径直爬窜进花径之中,对着肉壁上端的骚软嫩肉狠狠啮咬,引出丝丝难忍的酥麻酸胀,使得温容愈发坐立不安,整整忍耐着挨过一整节晨课。
孙太傅原本绝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刘恒身上,自然意识不到温容那番异常无心的情况是为了什么,唯独一等刘恒离去,他又对这小小的浪妇起了兴趣,方才知道其中的玄妙,忍不住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吟吟道:
“哦——我原本还想,是不是你这骚屁股有什么毛病,竟叫你这番坐不住椅子,连字儿都写不好了,还想着替你检查检查、看看情况,原是你这贱货的骚逼之中还夹吃了个什么东西,竟然悄悄地在大雅学堂做这般私自猥亵之事,你说说,这番的错处,我又该怎么宽恕于你?”
孙太傅说完,并不等着温容回应,而是直接将一只手掌抓上对方腰间敞露出来的裤腰边沿——刘恒并不惯常伺候别人,虽然当时好心帮温容系合了衣物,又拉紧腰带,却仍然弄不牢靠,甚至无需男人再去拽扯温容腰间的东西,便径直手指勾弄,只听“唰!——”的一声,便将内外两层裤子悉数剥下,露出桌边美人一处白软淫嫩、正惊慌着轻轻颤动的雪色屁股。
那屁股高高翘着,还维持着方才的位置,叫孙太傅轻易便能看见臀缝之下骚淫敞露的一处独独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阴户,此刻正因自身忽然被暴露在一个才见一面的男人面前,而止不住地颤动、抽搐,软唇淫嫩,薄沾花汁,几片肉唇微微弹动,包裹保护着一只泛出熟红骚色的洞口,但见肉眼周围一圈泛上无尽潮红的颜色,被内里塞着的帕子撑得浑圆薄嫩,几乎泛出点透明的意味。
孙太傅随意拽住那稍微留在外边的一处帕角,朝外用力一扯,便将那整个帕子抽了出来,上端尽数覆满盈盈清亮的黏腻花水,又在不同的地方隐约覆上几块刘恒先前灌溉进去的白腻精液。
那些性水层层叠叠,馥郁浓厚,不知道究竟淌泄了多少,竟将帕子整个凝成了圆圆的一团。
?
堵塞着穴眼的东西一被拔出,温容花穴之内积聚起来的水液便再也抑制不住,如同雪峰之上堆积起来的冰雪一朝忽地融化成软腻汁水,全部纷纷扬扬地滑落下去,顺着美人几乎要被自己的逼水泡胀的肉道涌泄而出,瞬间打湿了大半片绵软的女穴肉阜、淫嫩臀尖,贴合汁多肉腻的大腿内侧一路滑耸。
温容的屄穴之内顿地空虚起来,叫他忍不住又轻轻扭动一番屁股,腿间肉口尚不能完全合拢,从红艳的软烂屄洞之中透出层叠的,软嘟嘟的粉嫩媚肉来,一呼一吸之间仍在绞弄不止,涌动湿液,叫正看着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下,很快拽松自己腰间的封带,将裤腰扯得耸动,顿叫一根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全然硬勃起来的肥硕男屌抽探而出。
男人的屌物浑身褐紫,就连上端的柱头都是诡异的紫红颜色,整根肉棒粗大极了,竟也不比刘恒差上多少,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龟头也如一只捏握起来的拳头一般圆硕胀大,止不住地从冠沟横贯而过的马眼里喷泄出缕缕腺水,显然已经勃发十足,只待将那雄壮得正如这壮年男人本身的阳具顶操进入。
温容未曾将他半转过来向孙太傅乞求的面颊重新转回去,自然将高大男人的动作,和他腿间那膨硬硕大、让任何发情当中的娼妇都要忍不住直咽涎水的男根悉数收入眼底,一瞬间面色涨红到了极致,嘴唇嗫嚅着,总也说不出话来,又过了好几息,方才轻轻开口:“唔、不不要啊哈啊!顶到屄口了,呜好烫”
他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整具软白如玉的躯体都已经被情欲给浸泡透了,只觉身下的淫穴自从他见了孙太傅身下那壮硕有力的东西,就开始不停地用力翕动张合,如同自已有了主见,察觉到男人的肉棒柱头轻易顺着湿软绞吸的穴口媚肉,径直便将整个龟头加上小半截的屌身都顶操进自己的水穴之内,更叫温容被那粗屌烫伤了似的抽动全身,整个身躯仿佛蓦地被人抽走了最重要的骨干支架——
他霎时身子一软,肉臀一下、一下地收张颤缩,毫无自知地将孙太傅的硕硬鸡巴狠狠夹吸,内里的淫软红肉一寸寸地贴附上去讨好求饶,整条肉道的穴壁也箍出一根勃然器具的肥粗屌形,将那于他身后仍在一路挺入的男人刹那间激得头皮微麻,性器又是一膨,随之陡然粗胀半圈,一根阳物愈发精神抖擞,在那穴道之中搅颤数下,向前挺身,将肉具全部操干进温暖的淫穴,“啪”地发出一声脆响。
孙太傅把温容的身躯顶得虚晃,整只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雪嫩软臀更又摇动起来。
温容那脏逼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