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中一片汁水缭乱,涌涌攒攒,整个人更是虚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单发出听不出字节、却明显是被情欲完全翻覆包剿了的痴痴叫喘,玉做的身躯尽被颠得上下甩晃。
“唔啊”
男人喘动低沉的粗气,在温容的耳边灼灼喷发鼻息:“继续。我有叫你停下来么?”
温容不得不带着哭腔地长长吟泣一声,直如被人欺负地凶狠了,边被男人不断耸动有力强健的腰胯,朝他身下的花道之中猛力抽干,一边前倾着腰身,胸前的双乳还被孙太傅用劲掐捏,不停拨玩,便又提笔临字,每个字都比前一个要抖颤得更为厉害,几近叫人看不出字形笔画,有时猛地叫人掐捏窄腰,仿似发泄般地在肉穴当中啪、啪冲撞数下,就又要在纸上晕染出无数团黝黑污脏的墨汁,使得整张稿纸完全不能再用。
孙太傅俯身去看,不由切切嗤笑:“方才不是你同我说的,是你这骚屁股里有毛病,要太傅干一干,治一治,怎么我干了,治了,甚至抖得更厉害!”
温容何尝不知这中年男人纯粹就想这般调戏、嘲讽他,立时面色憋红,手指一颤,手中那笔蓦地被一记冲撞顶甩到殿内的玉砖之上,叫温容忸怩不止,半晌后方才终于鼓足所有的骚情浪劲,淫淫浪叫:“啊唔、是有毛病的,只是学生这毛病太过严重,只是这般简单操一操,仍还不够,须得操够了一定时刻,才能奏效啊、啊啊!骚心磨得好爽,太傅的鸡巴厉害死了唔学生今日头次作为太子殿下的伴读,做了许多错事,不仅、不仅做事不端,不思上进,没有认真听太傅讲学,还趁着屄内含着东西,便来上课,在晨课上一味犯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叫太傅宽恕下来您若是高兴,便多狠狠用您的鸡巴鞭挞娼妇的嫩穴,唔!”
温容话音刚落,就叫孙太傅实在受不了这浪货发骚的样子,继而捞着他双腿的膝盖,将他整个人抱把出一副小儿撒尿的情态,两条白嫩的双腿上颤颤挂着滑落到腿肚处的宽松裤料,径直绷得腿根大张,但见一根硕粗的深色肉屌在那蚌穴淫洞来中来回凶猛强悍、打桩似地操撞进去,再拨拔出半根,反复挺顶上数百来下,仍毫无疲倦怠累之感,直将温容奸淫得女穴痉挛阵阵,禁不住双眼攒泪,被捅干出两串扑簌簌滚落的蜜珠,将落未落地挂在下颌,听着那将他疯狂操弄着的男人又问:
“我若是高兴?哼,我看最高兴的可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吃着本太傅的鸡巴,不知道有多么高兴爽快,是不是?”
于是见美人被情欲催着,骚性迷着,一连串囫囵不清地点头又呻吟,于喉咙间发出母猫一般的嘤咛来,意识模糊地答道:“嗯、啊!是的荡妇、荡妇高兴坏了,骚学生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唔太傅要把学生的淫穴给抽坏了”
男人见他爽快地答应承认,愈发在心中得意满足起来,于小荡妇的屄穴当中又猛烈操顶、淫亵了好几百个来回,把温容干得一个劲儿开始哭喘,反复乞求,说嫩逼真要被插得肿了,女穴阴阜上尽是一片红肿潮艳,屄唇外翻,肉蒂吐红,最下端的穴眼更被一息不停地操干出噗嗤、噗嗤的无尽响动,最终才让孙太傅颇为不舍地射了,十分爽快地在自己体内搜刮干净,一并把当下所有能榨取出来的精液全都灌入温容娇脆软嫩的穴道,这才懂得了刘恒对其恋恋难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