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留情面的粗物给磨得胀粉泛肿,内里的一点点红红媚肉翻卷出来,湿哒哒地滴吐肉汁,一被里边的粗器猛顶到花径甬壁当中的骚心,便倏地全身抖动,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腿间的肉豆无可抑制地痉挛抽搐,愈发圆润绽红,由着倒淌下来的逼水包裹得湿软骚淫。
两人的身下尽是一片腥臊甜味,水液无尽,滴滴答答地溅到温容自己的足尖和榻上。
刘恒在那湿润的嫩穴当中凶狠挺动,对温容腿间女人的骚屄愈发着迷喜爱,几乎想把自己胯下的东西就此埋在里边儿不出来了,腰胯摆动的速度愈发加快变猛,勾出温容浓浓情欲,听得那太子殿下还喘着气,低低地道:“阿容阿容的骚穴含得肉棒好舒服,唔——好紧,还一直夹着阿恒的鸡巴,屄里总是这么多水,把我的屌吸得又硬又痛,好想让阿容的嫩逼一直含着它”,
温容被撞得不住乱颤,双手尚还紧紧抓着榻面上那一点昂贵的绵软绸料,呜咽着答:“啊、嗯喜欢么?喜欢、就再用力操一操,唔阿容也喜欢太子殿下的鸡巴,干得娼妇又酸又爽唔!啊啊”
刘恒将温容的面颊捏得从床榻之上抬将起来,偏转过去,身下那粗屌还狠干不止,便又将温容把着下巴,将美人一对薄软娇嫩、好似冻糕般的薄唇含着。温容呜咽了一番,被刘恒那湿热的舌头不住吮舔,不由得主动张开了嘴容纳,让对方的舌肉顺利地伸探里自己娇嫩湿软的口腔之中,勾住刘恒尚且还显得生涩的大舌,慢慢地引导起他来,很快叫刘恒掌握了技巧,反将美人小巧细嫩的软舌用力咬吮嘬舔,直到将那小小的粉嫩软肉拉扯得舌根酸痛,痴痴地从嘴角当中吐露出来,叫刘恒吃得又酸又痛,禁不住淌下数滴包容不下的黏腻涎水,滴落在他小巧的下巴颌上。
孙太傅从门外步入殿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淫靡场景。
那内殿深处的卧榻前方有一片垂软的薄帘,由着两三层轻坠的纱料交叠布成,并不能将什么东西完全遮挡住,反而更添上一副朦胧情色的光景。帘后正有两具人影缓而用力地纠缠一处,位处上方那人衣着太子冕服,头上的紫金冠随着他下流的顶胯动作一下下轻微晃动。两人的身下皆是裤子半脱,各自露出一团肉色,隐约可见一根深粗肉棒于交合处时隐时现,撞发出啪啪的交缠声响。
下方那肌肤软肉更为雪白透凝的淫妇便顺着操干,不断发出些毫不掩饰的浪叫淫喘,身子一下、一下地软颤不止,向前倾去。更叫人凝住视线、不愿动弹的,还是那骚货胸前一对儿敞露出来的嫩乳,遥遥望去,尽是白花花两团骚贱嫩肉不住打着圈地飞晃,奶尖处各一只胀圆硬立的艳红奶头,半藏半露地被包在淫妇身前垂坠着滑落下的衣料下端,反而更叫人有窥探欲望。
太子刘恒也不知道在那淫妇身上驰骋了多久,这时顾念着时间,急匆匆收至尾声,最后在身下的白嫩母犬臀间狠狠挺身上三四十下,便狠抓对方的软腰,胯身一阵耸动,显然正将什么浓厚的东西灌射进去,顿引得帐中正被精水浇打的小小骚货惊叫出声,雪白的屁股复又享受极了地摆动起来,随即有一根仍未完全消退的硕大粗物从他那圆臀之下“啵”地拔出,可见太子刘恒胯下之物绝非等闲之辈那般的普通货色,正犹真龙血脉,屌具威风狰狞,不怪那胯下母犬能被干得发骚不止。
孙太傅站在殿门口的侧处,并不容易被殿中之人发现,刘恒尚还和温容旖旎着,内心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在温容温暖紧的女穴当中射过浓精之后,便将他从榻上拉起,颇有些满足,又不好意思,自己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复又去整理温容的腰带,勉强将美人身上的衣裳给重新系好。
温容腿间那处艳红肉口还淌着稠白男精,一坐起来,就要止不住地往下流动,叫温容忍不住嗔责他:“太子殿下,莫非是把阿容当成你的精壶使了?明明马上就要上课了,竟还这么不知羞耻,唔我的逼里现在可全都是你的东西”
那场景看得刘恒又是一阵眼红燥热,从怀中抽出一条小帕来,将光滑的柔软小物在掌中攒挤数下,慢慢用手指顶着,推入到美人身下还在不断抽搐着张合的磨红屄洞当中,很快将一张骚淫的肉嘴儿牢牢堵住,叫其泄不出一点儿多余的乳白汁水。
温容被少年太子的动作又勾得不停呻吟,娇嫩的内壁被帕团擦得骚痒不止,又从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中泄出好些淫液骚汁,这才叫刘恒将他的裤子也提弄起来,还想同对方狎昵一阵,不料听到殿门外一声清脆极了的咳嗽,当即低叫不好,赶忙将温容一齐领出帐外,恭恭敬敬地迎上前去拜会孙太傅,被那高大的中年男子盯着两人上下打量数番,直把他们看得心虚极了,不知道对方在门外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但对方竟没说什么,照常和刘恒相对行礼,三人就此对面坐下。
刘恒前两三日才在众侍读官陪伴下读完新讲之史籍,解了文意,要求其背诵熟练,这天被太子太傅详考了一番,也是磕磕绊绊,并不如意,要他解释文意倒还好些,叫他背诵之时,不过才说了开头几句,就张不开口了:
缘因刘恒是个痴情种子,这些天一日不曾见到温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