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会吮极了,即使那阴户上的淫唇都被撑挤得向外张展,也仍然尽心尽力地将逼内那阳具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下下富有规律地收缩、排挤,用穴内张伏不定的软烂媚肉含吃男子的巨屌,直到对方那粗器将他娇滴滴的阴道操出个几乎凝结的形状,顶得温容汁水四溅、骚穴吞吐,从小巧的嘴里发出按捺不住、爽得不行了的浪叫、哭喘来,一边忸怩又羞怯地对他哼吟:
“好舒服、唔啊!大鸡巴奸死我了嗯这边的奶子还很难受还没有吃,过来吃奶涨坏骚奶了、呜”
温容那说话的尾调拉长,变得愈发春天的柳絮般轻软,胸前的嫩乳跟随他被冲撞的次数一下下飞绕着打起圈儿来,还不等秦宽完全低下那张俊脸,温容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握住那一边尚未被口舌宠幸、玩弄过的骚软奶子,将其揉捏聚拢成高耸的形状,自顾自地提前送到男人嘴旁,口中乞怜:
“舔舔唔嗯!啊啊——大舌头吸走了好多娼妇的奶淫逼也被干喷了呜唔!”
温容说话间,更觉自己的骚穴内里逼汁汹涌。
他那嫩逼还是太过娇脆,尚被秦宽用粗屌磨着内心的淫荡骚心,就止不住地狂泻淫水,又叫人按着捅操了数百来下,更觉小腹当中暖热澎湃,前端的茎身恍惚间被干得喷射。
看温容那稀薄精水,显然还未从前一晚的激情性事当中完全恢复,星星点点地溅落在温容自己的小腹、秦宽身前的昂贵缎料上,女穴内更聚集起大泡热暖汁水,与对方猛然尽数浇灌在温容体内的浓热男精混合着泄出体外,又将温容那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叫人清理干净的腿根、肉穴重新打得湿透污脏。
温容被干得抽噎不停,待那事儿做完之后,秦宽也没急着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以至温容又觑了他好几眼,带着浓重哭腔说:“秦二,你不老实。”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是个什么神情啊,漂漂亮亮的,脸上小孩儿似的娇俏横行毫厘不差,少一点不够灵,多一点就教人讨厌,只有温容这么懂得玩这套。
秦宽将这温香软玉摆弄姿势,抱在怀中,用手指勾了勾小美人一边乳尖上挂着的剩余一滴奶汁儿,又引得温容轻喘两声,整颗奶头被拨弄得飞晃起来,赤裸裸一副美人图般的,这才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二哥何止不老实,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你同他较什么劲呢?”
他用他那风流天成的脸看了看温容,决心不把温容当“妹妹”看了——可该拿他当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