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半,几乎将整个龟头卡进温容好些时日没有吃过鸡巴的穴内,已叫他忍不住嚅嚅地哭喘起来了,肉逼张缩得厉害,饶是担心自己身处半空当中,很有可能随时掉陷下去,也耐受不住地轻微摆动起腰胯,想让自己的淫逼更将那雄壮的东西吞吃进去。
男人看着温容的迷离面色,禁不住笑道:“这下还说不喜欢我的鸡巴么?小骚货这么急着被操,里边的骚肉绞得我厉害得紧!喜不喜欢爷的粗鸡巴,嗯?”
“嗯唔、哦!”温容此刻全被情欲侵袭,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更遑论忆及自己当时口是心非说出的谎话,当即迷茫地点头,引得胸前那双乳又在兀自诱人轻颤。
“喜欢、喜欢粗鸡巴啊啊!操进来了,大肉棒厉害死了喜欢粗屌操进来,把骚货的小穴撑得满满的快些,小娼妇等不及了哈、啊”
温容说话间,眼角含着湿漉漉的,被情欲催发了的、爽极了的泪水,瞬时叫男人那极为粗壮耐操的阳具整根顶操入湿淫女穴。
小小浪货那骚嘴内部叫粗屌一路捅入,将淫软媚肉全都插干开了,整个穴眼乍一吃进这样大的粗物,尽被撑得肉唇外翻,远处的男子眼见美人被插得双唇开合几下,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哼吟般地喘叫和发出鼻息,腿间那原本干净白嫩得好似从不曾受到威胁和淫辱的女屄此刻却被个粗红深紫的丑陋长棍顶操进去,美人儿面上不但不觉羞辱耻愧,反而更加春潮泛滥,露水滴涌,叫男子又可惜这样一幅姣好的身子,又恨恨地觉得他活该下贱,叫男人随便在这种地方操了!
心中这样想着,男子目中却看得愈发聚精会神,连自个儿裤裆里那物什么时候突地高高勃起了都不知道,又看一根粗黑硕屌在那潮湿肉花当中进进出出。,
最开始那五六十下抽动缓慢且深,每次都要将鸡巴一次拔出到只留个柱头的深度,性器抽拔之间从那淫淫的屄穴当中带出了滚流般的浓厚骚汁儿,从两人交合、连贴的缝隙当中飞溅流泻,霎时淋淋洒洒地坠满了温容身下那片渴求甘霖的杂草。
随后便是猛地一记深深挺动,伴随着“噗嗤”一声清晰的搅动声响,男人竟把整个几乎要有婴儿手臂长短的鸡巴瞬时全部操干进去。
骚软的美人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冲撞?
当下叫那人撞得上身耸动,身前那肉棒倏地被狠插得颤跳两下,从马眼当中顿泄出一股小巧精水,紧着又是六、七、八下,将美人那秀气粉嫩的阴茎内部给榨得一通乱泄,随后软软地半挺着,口中同时胡乱地淫叫:“唔啊啊!顶得好深,骚穴都给磨喷水了”
男人不骄不馁,听后只是快意地笑,不多时忽然加快了肉屌冲撞和抽插的速度,像只永远精力无竭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挺耸自己有力的胯骨,在温容的屄穴口眼处一个劲儿打桩般地操弄顶插——
时不时又用那肉具狂磨浪货内里的骚圆肉心,粗硕的性器无需费力就将肉道内的媚肉尽数照顾完全,更把温容玩得呜呜哭叫起来,将近一个月才吃到荤腥的身子娇嫩坏了,淫穴饥渴不停地用内里的骚浪褶皱和圆粒儿吞吃男人粗热强劲的肉棒,更被捅顶出咕吱、咕吱的泛滥汁水。
温容一时只觉甬道内壁上的软嫩淫肉都被一根火棍在里边不断绞插,径直给磨得坏了,可那里边感受到的快感又是如此汹涌强势,叫他整个人都被情潮大浪翻卷打落,身躯更是晃动和抖颤得厉害,小腹和大腿爽得痉挛抽搐,眼睛更加湿亮有光,听见那正在和他合奸的陌生男人不停地粗声发问:“爽不爽?爷的粗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温容只好抽抽噎噎地哀叫,像受欺负了的小小雌兽那般呜呜细喘:“呜呜、啊、啊啊!爽,被操得好爽太快了,怎么这样快骚穴要被鸡巴插坏了唔——啊”
男人的抽插将他暴雨摧萍似的狂乱顶操,回回被性器搅插得肉穴绞紧,一下下止不住疯狂收缩。
温容爽到双眼半阖,两边白嫩光滑的小腿绷得硬邦邦的,却止不住被男人大力操干得在空中不住晃颤。
许是他那同样摇动个不停的乳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叫男人最终在百千下冲撞后继续缓慢地深顶,与此同时,重新用自己湿热的嘴唇嘬吮那被自己压着不住奸淫嫩逼的美人嫩乳,霎时又把艳红豆粒儿吸得咂咂响动,叫温容从鼻间泄出叫春似的呻吟来。
他身下被奸污惯了的屄穴倏地喷泄、涌流出大泡湿黏热液,夹带着男人先前卡在他屄道中纷纷涌涌灌射出的腥臭浓精,一路卷挟、混交着倾泻到他们足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