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气氛中进行了这样的苟且之事。
——且这还只是个开头。
温容听了男人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讷讷嗫嚅,不想对方已经十分轻易地开始拨弄温容腰间一根细细的软带,手法相当娴熟老练,看样子显然已是万花丛中过——
而温容头一回换上女子装扮,见那衣裳和他平时穿的略有差别,全程叫桂枝帮他打点、收拾妥帖,自己则什么都不懂,这时眼见那男子手指快速攒动几下,自己腰间的软带就莫名地松散开来,那束腰虽还垮垮地搭系在腰上,却也已经失去了用途,叫温容早就失去了抗拒的机会。
温容只觉自己的身下立时一凉,穿着的轻薄软绸束脚裤便蓦地叫身后的陌生男子扒下,绸裤绵软清凉,几乎不让对方怎么使劲,就自个儿十分自觉地躺滑下去,一路到了温容的大腿中部。
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掌从下边撩开温容身上的女裙那垂盖到他小腿腿肚上的、绣着叠枝云条儿鹊的裙边儿,一直向上摸探,布有些许茧子的指根于美人儿那肌肤滑软的大腿内侧一下下地捏揉上去,将他的腿肉捏得红彤彤、痒刺刺,一路揉玩挑逗到腿根,已将温容淫亵得双目失神,口中压抑着声调,嗯嗯、啊啊地胡叫起来——
半晌又低声哀求,口中迷迷糊糊地绞着自己那软香嫩舌:“不要在这里呜会被看到的”
温容能这么说,已是十分的让步容忍,只因他那身体骚情得厉害,总想要食男人胯下的粗物,一来二去被淫弄出了感觉,越发地走不动道,心神荡漾间放弃了挣扎,一颗心砰砰地跳得厉害,只不住地道:“去别的地方唔、啊啊!”
他才说完,那火热的大掌就忽地整个贴上温容腿间的女穴——
他那嫩逼已然在男人的挑逗、猥亵下变得湿淋淋一片了,当真的将手指和掌心触碰上去时,那男人的心也激动兴奋得厉害:
毕竟美人少见,又骚又浪、还是男女双身的绝世小美人儿更是稀有,要不是他这天运气太好,怎么能捡了这样的一个漏?
难道这美人周边的人全都看不见他的剔透玲珑、淫荡当中透露出来的天真可人,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在这样的佳节当中独身一人,以至于任何一个目露凶光的男人都能将他拐走、抢带,把他的衣衫尽数剥下
不但这时用着手指淫弄美人汁水横流的骚嫩花瓣、淫淫花蕊,甚至马上就要将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屌塞进美人娇嫩的穴屄之中,将他可怜可爱的花径操大撑开,一直干到媚肉翻卷,骚嘴溢满淫汁浪液,叫男人把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精水全灌精那淫靡饥渴的肉花当中,也全然并不在意?——
男人只是这么想想,口中的喘息便已愈发粗重难忍,犹如亟待解决性欲、已将自己蓬勃的肉具暴露在外,迫切地想要找个同样需要交媾的小小母狗的雄兽似的,那粗糙的长指在美人淫软潮湿的女穴之上前后滑动,将几片骚贱充血的肉唇一路顶开,径直触到上端湿黏颤动的蕊豆,接着毫不犹豫地用力按压下去,在那骚蒂上快速地左右拨弄,一时将温容又惹得惊叫起来,旋即快速而惊慌地抿紧嘴唇。
好在这闹市本就嘈杂喧闹,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喘叫,即使听到了,也并不觉得会有什么。
温容左右看了看,发觉似乎并没有人面露异色地盯着自己瞧,心中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脸上却更羞恼地涨起湿红潮晕。
他腿间那淫粒儿还不被男人放过,愈发粗鲁、却又让他快感不断地腰身抽动,整个水穴淫淫热热,暖湿热流在小腹和穴壁之中来回游走变换,叫温容口中不断地乱喘浪叫,小声地抽气,以至发起嗲来:“唔呜啊啊!嫩屄被揉得发骚了,好舒服呜不要玩了”
温容说罢,身心皆已羞恼坏了,想到自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叫一个全不认识的男人玩弄肉花,且被人愈发摸得舒爽畅快,瞬时只觉身下猛地绷紧,那平坦纤薄的小腹用力收着,一股不大不小的春流朝下奔走,当即穿过他内里不断蠕动、翻绞的女穴内壁,一直通到屄口当中去。
温容的耳边甚至听得身下小小一记“噗嗤”声响,那骚汁便唰地于他被撩拨得动情开合的粉艳穴口当中喷溅出来,瞬间打湿了男子那正发力揉捏女穴外阴的粗掌。
温容腿根间那肉阜像个任人揉捏搓扁的面团儿,手感滑滑腻腻,玉膏般的,又叫男人前后狠狠揉挤数次,整个淫荡的肉嘴儿叫人玩得七扭八歪,肉蒂都给掐弄得肿胀变形。小美人被那并不温柔贴心的力道搞得舒适极了,口中又是阵阵不再多加掩饰的呻吟。
其实不消他请求、乞怜,那男人既想好好品尝美人儿身下那淫湿女逼的滋味,自然不可能一直站在街的当中,因而在这整个过程当中也将温容时顶时赶,随着缓慢移动的佳节游人们一路穿梭,渐渐将温容带去稍微偏向道路两侧的地方。
众人头顶上灯影晃晃,空气中花香缥缈,人人都在看他们,人人却都对旁人正在经历的欢乐和淫行无所察觉、不以为意,因此也叫温容渐渐体会出其中的隐秘刺激来——
不管他再怎么浪叫、发骚,也很快就被旁边更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