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能舒服,但总比不上叫男人亲自抚慰、淫玩来得酣畅——
他此刻叫身后那男人当中猥亵着,虽然心中羞恼尴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尝出不容质疑的酥麻快感,只觉对方火热的手掌抚摸、淫亵过处尽如千万只淫虫啃咬爬过,叫他浑身瘫绵,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发春的猫儿似的叫喘。
而那男子原本只是无心一句打趣儿的笑话,渐渐也真察觉出不对来:
他倒无所谓什么男的女的,通通都能吃上一口,却没想到这男扮女装的小小骚货身下还有些玄妙,好一段时间内只觉温容腿间那空心缝隙下媚肉潺潺,骚软得不像话,叫他那胀硬的阳具随便一顶,就迫不及待地软陷下去,肥肥黏黏,一张肉嘴儿似的。
男人心下惊奇,渐渐有了猜想,不想自己灯会出门一趟,本来就想猎艳奇遇,居然真叫他捡得了这样的好事,头一个便是位男女双身的骚浪双儿。
那双儿面容白净明丽,刚生出来的娇嫩花骨朵儿一般,莫说什么男人、女人,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的人,凡在他见过的所有美人当中比攀观赏,那也是他见过最漂亮得让人荡魂夺魄的——跟对方一作比对,其他所有的美人儿都显得艳俗起来。
更何况眼前这小小美人身娇体软,还敏感无比,随便动一动他,便无比餍足又十分饥渴地发起了骚,看那骚贱模样,简直恨不得叫人当街就把他的衣裳、裤子全都扒光,直接将自己的热屌塞进美人的穴中,不知道该有多么刺激畅快!美人如此放荡淫乱,心中不知道对这样的淫靡情事多么渴求。
他好似天生就该盛装男人肉具的淫器,走在街上时什么衣物都是穿了跟没穿一样,什么拒绝的话全如说了也像没说那般,合该叫人将衣裳的里子拽弄下去,露出下边的莹白嫩肉,再将长棍捅插进去,好好翻云覆雨地一番搅弄。
“哦!——原来真的有逼,还是这般的软黏、喜欢我的鸡巴,小娼妇原的是个双儿这么说来,前面也一定有女人的奶子,是不是?”
男人变本加厉,说完不等温容回答,一只手仍然紧紧卡着怀中那几乎嵌进他胸膛的美人腰肢,一只手已然顺着温容绵软的腰侧抚弄上去,从一边绕行,滚滚发烫的手掌蓦地抓住对方单一边的圆挺胸脯,隔着两层质地上好的面料,就将那团软嫩的乳肉拿捏在手中反复揉挤。
温容平素不爱穿什么束胸、肚兜,因此那胸型丝毫没有受到多余的束缚和阻碍,面对外来的触感表现得也十分强烈,才叫男人握住那小巧浑圆的乳峰抓玩,口中就急不可耐地发出呼哧、呼哧的轻细喘声,圆润挺立的鼻尖上凝出一层粉光细汗,唇色更加鲜艳光丽。
他茫茫然地转动身躯,反而更让男人用自己有力粗热的手掌卡住那只圆圆的骚乳,一根食指在乳面上来回探寻似的摸索、刮擦,很快就从绵软的奶肉中找到那逐渐被淫玩得挺立胀圆的骚贱奶头。
男人的指尖用了些力气地在那肉豆上端不停抠挠,几乎将奶头都顶碾进去,一颗乳粒儿浑浑地叫对方越玩越大,也愈发敏感:
温容只觉胸前的骚乳豆光被隔着衣衫玩弄,就已十分爽利痒麻,男人热烫的掌根激得他乳团热涨,从口中发出嘤咛一般的声响,下身两条细长的腿紧紧搅弄,不自觉地用自己狠并起来的腿根嫩肉夹紧了男人递送上来的肉裆,试图叫那粗屌隔着裤子更加用力地在女穴上顶碾磨按。
温容双眼已是十分迷离,口中却还强自支撑道:“唔!不要玩奶头,手拿开啊、谁喜欢你的臭鸡巴,讨厌死了呜”
男子听了,并不生气,只觉好笑,眼见身前那小小浪货几乎都要将自己的身体背靠着挂在他的身上了,怎么还能说不喜欢、不想要?于是道:“不喜欢还夹得这么紧——嗯?骚货的腿这么用力,都快把我的鸡巴给夹断了,这样都还抽不出来呢!”
说罢,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故意又挺动自身强壮极了的腰胯向前撞动,那裤裆内的肉屌热烫袭人,没几下就将温容顶得软了,自觉骚意开闸,肉花颤颤地从屄口处吐出一条细细热热的淫丝暖流,将将挂在穴眼周旁,又在接下来的数记胯身耸动下叫那阳具顶磨得四处分散,黏黏地糊上整半片淫软的肉阜。
温容叫那男人撞得里边的肉唇荡荡,小唇翻卷蔫倒,跟被人蹂躏了的娇暖花瓣似的,一颗骚豆止不住断续抽搐,每叫对方用力顶撞一下,他那两条细嫩的长腿就蓦地发出痉挛,猛然一齐朝内里的方向聚拢。
温容的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男人顶弄成了上身向前微微倾倒的模样,要不是对方尚且正用手臂揽着他的腰肢,肯定早就跌倒在地——
由此可见,他确实正全心全意、无比满足地接受着一个陌生男子的亵弄淫玩,即使嘴上不说,身体也无比诚实,浑浑地从眼角、口旁和屄穴里渗出了意味不同的汁水。
男人为自己这发现而感到志得意满起来,好像他这一生至此为止也不过这一刻最为辉煌。温容则更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漏洞百出,口中愈发喘得急切。他那腰肢、臀胯都叫男人摆弄着,周围的百姓都太过热切,好似谁也没注意到他们在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