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满意,于是用有力的兽爪按着温容绵软的腰肢,将他轻松地顶翻过去,变成真正身体朝下俯睡的模样。
温容小小圆圆、肌肤柔嫩的臀瓣在空气中不明所以地打起颤来,随即又被巨犬湿漉漉的嘴鼻插入腿间,向上拱推,直到温容迷糊中被一只兽类摆弄得高翘臀部,将醒未醒,双手有些迷茫地弯曲起来,在身下的锦缎衣面上胡乱地抓揉——
然后是一具颇有重量的身体,毛发茂密蓬松,宽厚得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覆盖住,径直地压跨在了这位娇滴滴的小公子的背上。
与此同时,有什么甚至比那体温还要更热烫的棍状物体正在戳碰温容腿间的花穴,几番试探过后,好像觉得这屄口淫贱湿暖,是个能包住鸡巴的好器具,更于那娇嫩敏感的女逼间上下蹭动起来。
温容对那感觉十分熟悉,于是即使在睡着时也忍不住口中哼吟,只觉那根热棍粗长,上边的纹路和凸起起伏不平,且还是湿的,来回挺动间将他暴露出来的屄穴蹭得肉唇酸软外翻,把他的淫逼内的骚性暗暗地唤醒了,忍不住左右摇晃臀部和腰肢,还没搞清这是什么情况,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讨好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根粗棒的主人仿佛不得要领,只一个劲地挺着胯,在温容已经动情地开始狂泻骚液的阴阜上越来越快地碾磨抽动,口中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好像已经接近怒意边缘的低吼。
有时候不耐烦了,那粗屌便猛地拍打上温容脆弱的女穴,顿时激得小小浪货绵长地喘叫起来,一只肉蚌被拍打得立时显出淫靡的骚红,阴蒂颤颤地挺立着,屄口的蜜汁也被震得飞溅。
“唔、哦这是怎么了”等那粗屌的头部终于找到了方法,抵在温容不断翕动开合的穴口上时,温容也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慢慢睁开眼睛,尚且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肉棍往内用力一顶,瞬间操进大半根手指的长度。
温容一只手向后摸索,用指尖触到自己那被粗物捅入的花穴边缘,已经满是在来回的小幅抽动中带出的淫靡性液,他的肉口被一下、一下地操得紧缩——
还有那摸起来湿烫的勃起硬物,在性器搅弄间不断蹭过温容试探着碰触过去的指节,又忽然往深捅入更长一截,惹得温容惊叫起来,口中开始并不连贯的快速喘息,一边叫道:“唔、啊又操进来了”
那粗屌不可能是男人的性器。温容身上被压着,触到的全是犬兽类毛发的质感,更何况还有条肉肉的肥舌不断低下来舔他露出的脖颈。那正在提着兽类鸡巴往他的湿逼里挤的,不是飞玄还会是什么呢?
他泪眼朦胧地回头去看,只能隐约见到自己的肉臀耸露,公狗硕大的胯下连着一根比他初次见时膨硬得更为粗胀吓人的阴茎,颜色是偏深的艳红,狰狞丑陋,上面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圆鼓肉瘤,看着远比画上要更可怖。
此刻这又丑又粗的鸡巴正在朝里不断捣操他的屄穴,一直行入到贴着宫口的位置才终于停下。
犬类的性器头部偏尖,相当容易进入骚货那已经动情了的淫穴,而温容的女逼显然也十分饥渴好操,内里的媚肉软软地开合起伏,在难耐的蠕动中轻而易举地被那根肉屌持续地操入,又拔出一半,再接着猛地捣进。
温容想起自己才看过的黄书,恍然间觉得自己已然变成画上那被巨犬奸淫的浪货,且甚至比他更下贱些,居然就在野地里被狗压着捣穴了。
他这淫逼骚贱,根本不给他面子,温容口中喃喃喘着“不要”,不停地叫飞玄停下来,可飞玄现在显然已经进入了兽类的发情期,什么也不听,只一个劲儿地胯下耸动,将自己的粗热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到温容的逼里。
这时的温容在犬类的眼里看来,无非就是一条活脱脱的母狗。
它骑在他的身上,正在捅操着的母狗的骚穴紧致窄热,内里水盈盈一片,导致它那并未开化的蠢笨狗脑只觉出无限的爽快,并且恨不得还要更爽,于是用两条前腿将温容的身侧夹着,狗阴茎愈发被温容淫贱骚浪的女穴吸得暴胀,将肉道紧紧卡锁。
公狗强健有力的身下一次不停地朝淫穴内部冲撞、捣操,更惹来温容的惊叫:“嗯、啊啊啊!太快了呜不要,出去,臭狗啊!”
飞玄根本不懂温容在说些什么。
温容想要逃跑,双手勉强撑在地上,肉臀和细腰扭动着向前爬行,那姿势看着也十分淫贱,且直接惹恼了正处在发情时刻的巨犬:
眼见身下原本应该附属于他的母狗想要跑走,就连那十分美味的嫩窄阴道也要离它远去,它当即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雷鸣般低沉的、喉头震颤的粗吼,同时追上前去,胯下狠狠一顶,便又将阳具捅插进去,把漂亮母犬定在胯下,只能哀哀地求饶了。
温容只不过才爬行几步,就徒劳地又被飞玄抓了回去,性器重新深刺到穴心,深深浅浅地用力捣弄起来。
剌抹儿犬身量巨大,根本不是温容能撼动的,当下只能被一根丑陋阳具将他的嫩逼插得淫水泛滥,十分诚实地有了爽感。
他无助地扭动腰肢,口中细细哭叫,害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