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把狗偷偷哄到床边之前,先特意把自己卧房的门关上了。
府中对他看管得严,上回他从山庄里回来,面色酡红,久久不散,看着和喝醉酒了似的,不说那群一见他就围着他大呼小叫着打趣的狐朋狗友,管家和桂枝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
温容怎么可能主动和别人诉及自己被一条公狗压在野地里交合的事情,当时又羞又耻,只说可能是天气太热,给晒着了,当天晚上便被灌了一肚子的解暑汤,从此以后好几天,无论说什么都不被管家放行,只能乖乖在府中待着——
小少爷身削体薄,既不能晒着,也不能冻着,最好关在家里,像养蚕儿似的悉心照料。
唯有桂枝在伺候他沐浴时发现了端倪,见着温容腿间那被狗屌Cao得红肿软烂的女xue,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知道他家小少爷是又被人欺负了。
可到底是谁呢?他一再追问,温容才吞吞吐吐地说出实情。
谈及和狗做那事儿的时候,脸上难免春chao泛滥,又渐渐回味起被兽类Yinjing翻Cao的滋味儿。
温容当时惊慌,事后回想起来倒觉非常舒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因飞玄也是由他府上养了快半月的,这笨狗每日吃好喝好,天天让小厮拉着梳洗毛发,倒不用嫌弃干不干净。
于是让桂枝答应不往外说,每日照旧装作无事地任由飞玄闯进门来,趴在他的足边。
这个时候天气燥热,即使在屋内摆了冰盆、于榻上铺了竹篾做的凉席,也并不特别凉快。那狗窝在脚边,简直成了一个火炕,温容好几次半夜一脚踹在飞玄身上,把狗给踹醒了不说,还要把它赶到地下去睡,后来直接受不了了,让下人照旧在夜晚把飞玄关到棚子里。
好在这狗并不记仇,甚至因为Cao了一次温容的xue,也不像之前那样Jing力过剩、天天都不消停,只是离最开始发情时过了三四天,胯下那兽屌还常常在日常行走时露在身外,让人看着春心大动,腿间的saoxue又开始泛痒发春。
飞玄相当好骗,只被温容一招手就跑动过去,待他关上房门,更围着温容的腿边打转,让他根本迈不开脚,一时间只好笑道:“你急什么呢?”
因为天热,又是在自己单独的院中卧房里,温容身上只穿了件特制的轻薄单衣。
他伸手揉了揉飞玄近乎凑到他胸前的大犬的脑袋,稍微用了点劲儿才将它推开些许,这才自己坐到床榻边上,反而先比大犬忍耐不住了,双腿之间的xuerou痒得厉害,先前在榻上自己揉了好一会儿rou蒂,chao乎乎地喷了几小股逼水还觉得不够,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根现成的兽屌。
温容浑然不觉自己自从初尝禁果,本来就敏感娇嫩的身子更加放荡下贱,几天不含着什么真刀真枪的东西干上一场,就十分难受难忍——当下细细地喘着气,顺着衣襟边缘将那轻薄的面料拉扯开,径直露出内里两只小巧莹润的ru房。
美人rurou上端的nai尖也是小小圆圆的,ru豆一遇着空气,就自己先慢慢地从白皙嫩ru中顶立起来,悄悄变化出了更加艳丽的色泽。
大狗全把那两颗yIn丽rou豆的变化看在眼里,目光被吸引住了,转眼间见温容自己伸出双手,覆盖在两只nai子上慢慢地揉弄,又用几根手指的指腹间或交替着刮擦sao浪的ru头上端,不住地用力掐玩,口中也发出娇yin似的声响——
那雌兽般的呻yin让飞玄巨耳耸动,身下一根本来就在发情期的rou棒膨得更加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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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玄有些烦躁地从鼻尖喷出鼻息,巨大的狗舌头也从张开的口中伸探出来,搭在一边的下颌上,又有shi黏的涎水缓缓滴落,瞬间让温容回忆起那丑肥舌头的好处来,想象它是怎样舔弄自己的双ru、rou逼,又成功地将自己弄得欲罢不能,化身成一个赤裸裸的sao妇的。
温容不再犹豫,从一边床榻上拿起一罐蜜膏。
那蜜糕也是他偶然间得的,前些天飞玄貌似食欲不佳,他叫府中的小厮出门找些狗爱吃的东西,最后买回来几罐这个——
据说是用好几种动物身上的脂油和骨汤、加上特殊的香料熬制而成的,这么一小盒的东西,要靠一整锅的用料才能制作出来,熬到最后凝成烛油一样的脂膏,却不会凝固,永远是软软腻腻的,又不知道添了什么香剂,闻起来没什么油水rou味,反而像平常人吃的糕点。
那卖这东西的人介绍了,说有些Jing贵的狗口味太挑,什么平常的rou饭都不爱吃,养着它们的达官贵人们却也什么钱都出得起,因而花些时间研制出来,平常只要稍微挖上一小勺,拌在喂给家犬的吃食里,犬闻着便会胃口大开。
府中的下人给飞玄试过,果然十分有效,温容有心留意,自己偷偷收了一罐,就待后面找时间派上用场。
——他打开瓶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从中挖了一指腹的量,拿着凑到鼻前闻了闻,果然没什么奇怪味道,于是又试探性地在飞玄面前绕了几圈手指,果然见巨犬头脑绕动,shi乎乎的rou鼻再次喷出热气,跟着温容不断移动的指尖乱转。
温容眼见有效,于是双目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