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揪住飞玄两只毛蓬蓬的大耳,连训带呵斥,终于将那不知深浅轻重的东西撵下床来。飞玄原本正快活地尝着主人的嫩乳呢,这会儿忽然被打断,有些暴躁地在地上打转和喘气。
“怎么啦?就是随便玩玩。”温容倒不那么在意,笑吟吟地从床上坐起来,身前衣裳大开,两只挺着的淫乳皆被舔得水光淋漓,乳豆艳红,脸上尽是春意。
桂枝先前尽是担忧,看见那大狗趴在温容的身上,还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看飞玄的下身与温容并不相连,总算松了口气,说:“少爷,这样的狗再怎么听话,以前也都是烈犬,且我听说狗长到这个年纪,正是要发情、交配的时候,飞玄尚没配种,听说也没叫犬房去势,以后要是想舒服,何必叫狗来呢?”
温容先前从没想到这个地步,听他乍一这样说,还有些愣住,惊奇道:“难道人还能与狗做那事?”
桂枝的脸上浮起红晕:“先前孙公子送来的小人儿书里,就有这样画的,我看画得可好,听说狗的阴茎和人不同,做起来的滋味儿也是不一样的。”
那些小人儿书,温容一本都没看。
什么孙公子啦,秦二爷的,送来的东西都堆在后院专门辟出来的房里,喜欢的就玩几天,不喜欢的就堆着,一眼都不去瞧。温容这时正是喜欢大犬的时候,因而起了兴趣,道:“真有这样的?你待会儿把那书拿来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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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同时颇有默契地朝着地上的飞玄望去,只见它仍在有些急躁地转圈,半晌后停了下来,胯下毛丛浓密处竟然真有一根东西伸探了出来。
起初那东西并不明显,只是非常艳红的一根,两人围着飞玄绕圈,这才看清他胯下那根丑陋粗长的性器,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勃起了些。两人都是头一回见狗的肉屌,而温容则相当愕然,原来狗在给他舔乳的时候也知道那是不好的事么甚至会因为他而阳勃?
温容懒得再想,因为这日还有事做。他由桂枝帮他擦身、更衣,冠发、打扮,草草吃完一顿早饭,就带着飞玄、坐着马车出去玩了。
温容这天主要就是为了遛狗才出门的——之前他听府中下人说,飞玄即使平时拿到街市上放风,其实看着也并不尽兴,反而有可能会吓到百姓,于是干脆趁这一天出来,带着狗,还有几个贴心的小厮,去城外的山庄玩玩。
这山庄是温家的地产,他大哥温廷善于经商,早些时候在江南一带靠茶叶和丝绸博利,因此府中很有富余,特意在郊外买了一座前人建成的山庄,加以修缮,以供休息、游玩,外加山庄前面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场,可供骑马、打猎,一群平时认识的公子哥也都去他那儿玩过几回,都说不错。
草场是围起来的,并不怕狗跑走,更可以叫它尽情奔跑。温容在马车上读桂枝给他拿来的小人儿书,果然见上面的景色活色生香,竟然别有一番趣味。
他看着看着,腿间的花穴又骚痒起来,只见画中的猛犬阴茎巨大粗长,根部最为粗壮,顶端倒是细的,撑得画中的骚货屄口浑圆大张,双眼翻白,美得几乎爽死过去。
他咬着桂枝在旁边用手捧着的梨,用手比划:“我们刚才看见的,没有画中这样大吧?”
桂枝有些犹疑地说:“怕是还没完全勃起来吧?”
于是两人吃吃地笑。
他们选的点儿不太好,从府中到达郊外山庄,本来就要小半个时辰,之前又在府中磨了一阵子,到达时正好赶上大中午的时候,骄阳炽晒,烤得人都要化了。
下人纷纷将带来的点心带去山庄里的冰窖放好,温容登入厅堂时已有许多人在那等着,互相玩游戏、罚酒,又和温容说他们上午在草场里放上二十只兔子、十只咩咩叫的小羊,五头鹿,比赛射猎,秦老二竟然一只都没射上!
又说场中应该还有剩余的猎物,问温容那只狗喜不喜欢捕捉生食,要是喜欢,也可以放去,尽管捉点东西吃。
飞玄本来就无趣,一等温容让下人将绳撒开,更是直接在草场上一通疯跑。
午后一众公子哥们建议在草场上玩蹴鞠,温容不善体力,于是在场边的林中兜兜转转,找了一个大树背后休息,又见四下无人,干脆解了外衣,铺在地面枕靠,绞着双腿,想起之前在小人儿书上看到的美景,慢慢睡着过去。
温容小时身体虚弱,一直小心翼翼地被人养到大时,才终于好了许多,虽然看着仍然一副娇滴滴的白嫩公子哥模样,但没什么大碍,唯独午间常常要睡觉来解困。
一众仆人知道他的习惯,于是都不去打搅他。
中午天日炎烈,但有微风,温容又躺在树荫底下,身上又只穿单衣,倒觉十分舒服,因此睡得格外畅快,美人侧卧,胸前的衣襟什么时候睡散了都不知道,只觉凉风阵阵,迷蒙间有细碎的声音向他靠近——
紧接着,他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拽着后片的锦料扯下,那肉臀瞬时暴露在空中,似有兽类埋在他的臀尖轻嗅,好像要确认什么味道似的,又急得从鼻孔喷气,似乎觉得温容这个姿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