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就穿上/
幻想所有时装书籍/全都被我吹一口气/
然后它们就飞进我的阁楼里/
红旗袍/比基尼/
百摺裙/和丝绸睡衣/
从云漓/到巴黎/
还会有/
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许多的/
芭比GIRL/都爱你/
非常娃娃/骄傲的娃娃/
披着长头发/很得意/
凭我的美丽/再风靡一世纪/
没什么问题……”
——许多年前还在我上国中,我读过一个署名叫“零下春树”的现代诗人写过的一首诗,名叫《橱窗里的芭比》,他的那首诗里面有一段是这么写的:
“……中古世纪淡紫长裙上/
玛瑙坠和丝绸边/
乌云长发系成麦穗辫/再插上那银凤簪/
剔透珍珠项链静静平躺在颈间/
多想轻轻为你穿上那双水晶鞋/
携手在嘉年华夜/
记忆中的眉眼/
弥留童话第几个圣诞节/
想开口却只会挥手道别/
解不开的心结/
只要离开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刻天真的浮现/
涂鸦成诗篇……”
我那时候刚读到这首诗时,我变开始无时无刻不去幻想着,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在我的生命当中也会遇到这样一个牵动着我心弦的芭比,并且当时还对爱情一无所知的我,却十分笃定地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注定在我生命当中出现。
而今天,我幻想中的那只模糊的芭比娃娃,在我面前,彻底变得具体了起来。这歌词,这旋律、这只手、这个人,又让我想起了这首诗,以及当初我读这首诗时候那满心的幸福憧憬。
于是,一曲结束,当蔡梦君放下麦克风后,她那如水晶果冻般的双唇,便被我欲望热烈的嘴巴一口吻得牢牢的。只是一瞬间,被我半搂在怀里的蔡梦君,就浑身软了下来,同时她的左脚还不由自主地向后抬了起来,右腿单立着,仿佛很享受这种幸福的晕厥;而我在她嘴里,不断地吸吮着她口中香润甜爽的唾汁,并贪婪地吸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如同兰花与薰衣草的、又夹杂了混合着甘露与花蜜一般的芬芳,心跳便加速得更为剧烈,身上的温度也骤然上升。
但看了看周围正在欢呼鼓掌的众小姐姐,我又赶忙轻轻推开了蔡梦君,把她扶稳站好后,又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哎呀我的天!这是干嘛呢!真是把我们拉到这包厢里骗进来虐狗呢!”
“我说你们俩,房卡不是给你们了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梦梦啥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呀!我都替你羞!”
“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就要开始十八禁啊?‘关眼’、‘关眼’!”
“你俩还等什么呢?赶紧上楼圆房去吧!”
在一众女孩的起哄中,我和蔡梦君告别了这个包间,重新坐上电梯后,又进了旁边的玻璃大门,拿着房卡进了另一部电梯。而等我俩一进到另一部电梯里,彼此的唇舌就再没闲着,也基本没离开过对方。
“啵……何秋岩……我是不是在做梦?”
“就算是梦……啵啾……也是一场美梦,不是么?”
“你坏死了……啵……啊……何秋岩,你每次亲我,都喜欢摸我的胸……讨厌……”
被我搂在怀里的浑身滚烫的蔡梦君,娇羞地轻轻推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在隔着蔡梦君的内绒衬衫摸着她的左乳,根据手感,她的里面应该还穿了一件棉质针织背心,好像还有一副硅胶隐形文胸贴在她的胸部,而且一边亲吻女士一边摸着对方的乳球,好像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色情的习惯。但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身材整体上看起来几乎没怎么变,并且她的腰身似乎更加纤细、更为结实了,而她的上围似乎比之秋天那阵子,似乎增了至少三圈,那原本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现在摸起来,也成了一只饱满高耸的山峦。
“嘿嘿,”蔡梦君看我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自己的胸部,她的脸上也红的想一块烧烙铁一样,嘴里跟着我轻抚的动作如柔丝一般轻轻哼着,嘴上也在痴痴地笑着,“摸什么呢,坏蛋!”
“比以前大了。”
“嗯。”蔡梦君娇羞地点了点头。
“没记错,你原先充其量也就有B杯对吧?从手感上来说,现在至少有C了。”
“32C了……”蔡梦君继续娇羞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像做错事一般抿了抿嘴,微微低下头,怯生生地看着我,“但没办法,我身子骨就这么大,我明明还想再长点儿的……没办法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追求这个呢,挺不错呀,闷骚的小公主……你都对她们干什么了呀?”这样说着,已经被性欲占据了一半躯体的我,又忽然想起上次我用手欺负她的小胸脯的时候,发现了在她之前的胸罩里还塞着硕大的胸垫,回想着当时她那娇憨的模样和淫靡的表情,而此刻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