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想了想,突然转过身看了看我,又迅速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四个女人,“我要是赢了,你们四个,今晚就陪陪我这个小兄弟,好不好呀!”
老丁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礼帽一笑:“哈哈,那好吧……不过我说,你们仨就这么笃定我能输?”
老丁这一通骚话,说得我在一旁都有点不好意思听了,反而再看先前马上有要吵架苗头的三个女人,相互瞪了彼此一眼之后,又相视笑了起来。我之前是真没看出来,三个女人都能被这老家伙睡服不说,还能在中间好几碗水端平,呵呵,真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
那三个人一听乐得快活,赶忙又凑近了,耳语一番后,那个红裙子女人说道:“‘丁丁宝贝’要是猜错了的话,嘻嘻……”
——这种眼神,就在前不久,我在那个已经被人炸掉的单身公寓洗手间的镜子上见到过。那是我自己的眼睛。
“那,你就把礼帽摘了,让我们看看你头上的癞疤拉十分钟!”那个叫小莲的女生坏笑着说道。
老丁顿时懵了:“这……这有啥好看的?”
“是是是,‘丁宝宝’最喜欢秀儿姐!我们也就是开胃小菜……”那个紫色雁翅开领装女人说道。
“是啦!‘小武武爸爸’,我们仨就这样。平时就这样!一天不斗嘴就‘混森难飕’!”那个穿着墨绿色礼裙的女人依旧不服气地来回看看另外两个女人。
丁精武见状,用着一种很心疼的目光看了看身旁的这个女人,温柔地把女人那翘得可以在上面打麻将的屁股轻轻地攥了两下,然后仔细地从女人的手里又挑出了六枚一块钱大子儿,跟刚刚红衣女人地给自己的硬币混在一起,在自己的拳头里“哗楞哗楞”地晃荡着。一瞬间,我是发现之前有两点是我没想到的:其一是我没想到像老丁这样成天喜欢听京戏听评书的、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对女人投过去色眯眯的眼神——当然可能我能有这种刻板印象,是因为他之前压根啥眼神都投不出来;其二,在老丁对其他三个女人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看过去之后,他再看着这个黑色礼裙女人的时候,竟是一种渴望、心疼和幸福。
“啊哈哈!我就说他不好意思吧!”紫裙女人拍掌笑道,随后又面冲向了老丁道,“其实呀,昨晚趁着你睡着了,我们四个都把你帽子摘了、头上的遮发布也掀开了,都看见了哈哈!真是又奇怪又吓人,但也不知道怎的还有点刺激和性感呢!而且反正你要跟咱几个赌一局,那咱几个肯定得挑一手你最不愿意干的事情啊!”
百元大钞。女人说话的时候绵里藏针,衣服却只是中规中矩的心形低领子。
——我操……
“你看看,这就对了嘛!姐妹儿之间搞得脸红脖子粗的干啥呢?你们咋不能像你们‘秀儿姐’学学?你看看你们秀儿姐,从来都是不声不响的,多得体、多女人?”
老丁说着,又看了看身边那个叫秀儿姐的黑衣女人。那女人不争不抢,不喜不忧,只是恬然地对老丁轻声说道,“没事,精武,你说啥我就干啥。”
正在吃着面前一盘樱桃番茄的我,瞬间把刚滋进嘴里的酸汁儿呛到了鼻子里,我赶忙放假柿子,连咳嗽了好几声,才来得及对丁精武摆了摆手:“你可拉倒吧,你个老不正经!自己好好玩不行么?带上我干啥?真是的……”
“废话!哪有捂着眼睛还能听见硬币正反面的?我是不信!”红裙女人说道。
“好啦好啦,你们三个怎么又斗上嘴了呢?”丁精武晃悠着手里的硬币,走到了另外三个女人的三角重心处,站在最中间当起了和事佬。
只有在丁精武身边,一直被丁精武摸着屁股的那个穿着黑色奇怪的礼裙、看起来年龄也稍稍大一些的长卷发女人默不作声,从身上的貂
“你看你,嘿嘿,客气啥呢?”
“行啦,”老丁说着双手一抬、振臂一挥,左右摇晃了一下脑袋,松了松颈椎筋骨,有模有样地扎上了咏春拳套路里的钳羊马,煞有介事地说道,“来吧,你们几个不是要见识见识‘老瞎子’我的‘天耳聪’么?我这现在有八个硬币,我随手这么一抛,闭着眼睛就能听出来正反——但光这么玩没啥意思,要么我跟你们赌点啥的好吧?”
“对啦,还没问呢!”那个性子比较活分的小莲又凑到老丁身边,抬手就朝着丁精武的阳具处
“行啦小莲,明明你们仨昨晚在我床上的时候关系那么好的,啥啥地方都相互‘一通吃喝’了,穿上衣服咋还要斗嘴呢?”
绒披肩的里衬口袋里,摸出了一只跟她这一身华服特别不相称的一只多少有些被磨掉了表皮的人造革桃红色钱夹,然后从里面一股脑取出了一把硬币——我之所以会觉得她的礼裙比较奇怪,主要是我没见过这种造型:她的浑身上下仿佛只裹了一层环形围巾一样,一环套一环,胸前的领子就像是在兜着她差不多能有D到E罩杯的巨乳,而后面的套环,也把她的后背从肩膀到臀沟的尖端处展现到让人一览无余。
“那行!那我要是都猜中了的话……”
“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