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龙老哥的安危,有啥异常也及时联系咱们。但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后面会发生啥,赶上你姐说的,咱们都无法控制。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还能嗅到小C跟胡佳期的女性体香。女生身上的气味,至少对于我而言,是极其幸福且温暖的,原本来讲其实比较催眠;可躺在床上,我却干睁着眼且多少还是有些焦虑。冥冥之中,我的脑海里貌似总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对于这个案子,我和其他所有人都漏掉了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就是关于上官果果其人的,而且,这个东西是不需要进行对顾绍仪的尸检、不需要跑那么老远去长岛酒店现场勘察、去天翔路分局白费口舌就能发现的东西。
可这东西是什么呢……
而且,张霁隆那家伙到现在也没给我来一个电话——看样子,他是真对上官果果有信心吧……
想着想着,我还真就睡下了,而且这一觉里做的这个梦,真是我自从出生以来做过的最乱套的一场梦:一会儿梦见自己一个人遭遇各种事,一会儿梦见自己哭着喊着吵着、又不愉快地跟夏雪平在一起遭遇各种事,一会儿又梦见在我俩身边还出现了其他人——而这个另外的人的形象,一会儿是老爸、一会儿是艾立威、一会儿是周荻、一会儿又是那个神秘的、疑似于锋的那个老男人、一会儿又是个男儿身但脸上却是欧阳雅霓阿姨的面孔;梦中经历的事情也乱七八糟的:先是跑去查案的时候,突然遭遇了有人在暗巷里对着我的脖子吹暗箭,一回头竟然有个洋老头举着自己的假肢对我砸了过来;随后一闪身,我跟着夏雪平又出现在了一趟列车上,然后突然被告知这趟车上一共有十二个人,他们不止杀了人,还要策划一场袭击——至于是爆炸还是什么其他的袭击,我却转瞬就忘了;紧接着,我和其他几个人,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突然被邀请到了一个晚宴上,可餐桌上一道菜都没有,却在我们面前摆着不同的裸男裸女石膏像,其中的含义,好像是谁的面前站了个裸男的石膏像谁就是某个案子的杀人凶手,一桌人乱七八糟地相互指认相互咬,可随后,那些石膏像身后的蜡烛,竟一齐熄灭与点燃,而随着蜡烛的几次熄灭几次点燃,跟我坐在同一餐桌上的人,竟一个个倒在了我的身边;就在我大叫着想逃离这张餐桌的时候,最后的最后,我和夏雪平出现在了一栋大厦里,大厦里面的结构转瞬之间变成了古代亭台楼塔的模样,但就在我不明以的时候,却听见一个声音大叫了一声“天网阵,快走!”随后我和夏雪平都被一双大手一推……
就这样,我被“推”醒了。
等我醒来仔细一想,刚才做的那些梦,什么又吹暗箭跟独腿洋老头的、又是什么坐火车又是
死亡饭局的,最后还闹出来了一个类似“冲霄楼”“铜网阵”的场景,这些不都是我之前读过的那些什么探案悬疑小说中的场景么?而那一本本小说,我真是好些年都没读过了,现在却又都一一出现在我梦里,倒也真是离奇又好笑。
一揉眼睛,一看此刻竟然已经是17:48,我怨了自己一句,可真能睡,便起身洗了把脸,铺好被褥,穿上衣服去食堂买了套煎饼果子跟小米南瓜粥,拎着回了办公室。
“‘啊尼哟’,秋岩。”一进办公室,懒洋洋地把双腿夹在办公桌上,捧着本书看的许常诺便用着他那带着大碴子味的朝鲜话跟我打了声招呼,另外办公室里还坐着陆思恒、秦耀、傅穹羽和杨沅沅,这四个人正端着手机戴着耳机,满嘴带脏字且时而兴奋时而暴怒地玩着《使命召唤》,手机屏幕上杀得正酣畅,他们几个根本没腾出空来理会我。
“晚上好,许师兄。”
“睡痛快了?”
“还行吧……睡得头晕晕乎乎的,一闭眼睛全是梦。”
“慢慢就习惯了。”许常诺翻着小说,并对我讲述着下午的时候我去休息之后发生的事情,“你去寝室之后,那个上官公子就被放出来了,他自己叫车自己走的。临走的时候,沈副局还想找你一起送送的,发现你不在,沈量才就把我和胡佳期白浩远他俩一起叫去了……”
“沈量才没说我啥吧?”我打开了粥盒,舀了两勺粥。
“呵呵!能不说你啥么?尤其是当着上官果果的面儿,他那性格,更愿意多说两句了——我就不给你学了,没啥好话。”
“嗯。田复兴和万美杉被提走了?”
“提走了。临走前那个姓万的小姑娘就提了一个要求,彻底卸了次妆,问胡佳期借的卸妆油——哎,你说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有女孩愿意把自己整容成锥子脸?我看见那个万美杉我就迷惑:这女孩卸了妆,我一看,如果不整容挺漂亮的啊!我真搞不懂……”
“哎……人家愿意呗。”
“我听说怎么着,你喜欢过这个女生?这个女生是你国中时候的女神啊?”说着说着,许常诺便把万美杉的事情往我身上扯。
“嗯,是……咳咳。”
“心里不好受吧?”
“凑合吧。这么多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