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手的阴毛,渴望地舔了舔唇,“喜欢你们的鸡巴插进来二弟他他本该让我快活呀”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和不自知的淫态,让曹镇呼吸加重,他压低身子,直视嫡子的眼睛,“你身为长子,就这样看待自己的弟弟?他们都该满足你的淫欲?”
曹德英疑惑地反问:“不应该吗?”
曹镇哑然,纵容地笑了,“那爹呢?德英要我怎么做?”
曹德英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把父亲拉下来,贴着他的耳朵:“爹应该在我里面停留的时间长一些多肏肏我嘛”
他咬了咬父亲的耳垂,“爹要奖励我,我又不会随便跑出去爹都说我乖了”
曹镇听出了些许酸味,失笑:“又吃正儿的醋了?”
曹德英没答话,抱着父亲蹭了蹭,又黏糊又委屈。
曹镇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化了一片,声音放轻,“喜欢爹么?”
“喜欢”
曹镇深吸一口,再次挺动腰身,父子俩连接的地方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撞击的“啪啪”声,须臾,嫡子急促地闷哼一声,腰身往上拱,绷直了一瞬,又放松下来。
曹镇看着嫡子并没有硬起来的性器,知道这是靠着后穴去了一遍,虽说在云雨之事上正儿最为放浪,然而嫡子才是淫荡的。
他被那不住缩动的骚穴夹得头皮发紧,无暇多想,抓着嫡子的腰身一阵猛肏。
射出来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曹镇抱着嫡子,附在他耳边,“爹也喜欢你。”
曹德英一滞,心里满满涨涨,鼻子微酸,“爹再说一遍好不好?”
曹镇满足嫡子的要求,连说了好几次,直到嫡子小声啜泣才停下来,他又好笑又无奈:“有什么好哭的?”
曹德英摇摇头,抱紧了父亲。
怪不得三弟走不成。
第二天,曹德正打发下人去质子府问了,下人回来禀告,说少夫人连门也不让他进。
曹德正瞪眼,苏维这次真的生气了,怎么办?他又不方便出门
柳氏过来看他,得知苏维去了质子府没回来,一反常态没说苏维的不是,反而开始数落自己的儿子:“现在知道错了吧?还敢不敢跑了?你说你都多大人了,成家之后还一点担当都没有”
曹德正一个头两个大,刚好二哥和大哥一起来看他,他如获大赦,热络地跟两个兄长打招呼,柳氏没辙,没好气地走了。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曹德辉打趣道。
曹德英隐约猜到内情,“是因为苏维吧?”
“换我我也生气啊,自己丈夫一声不吭走了。”曹德辉道。
曹德正扶额,他起码留了一封信的对了!
他转身往枕头下面摸索,被父亲带回来后就直接病了好几天,好了之后都忘了问苏维发现那封信没有。
他还真从枕头下翻出了一封信,拿到眼前一看,“休书”两字赫然印入眼里。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信就被眼尖的二哥抽走,他急道:“还给我!”
曹德正还想下床去够,却被大哥按在床上,“三弟,别乱动,你腿脚还没好。”
曹德正愕然地瞪向义正言辞的兄长,“大哥!你帮他?”
曹德辉不顾三弟的嚷嚷,拆了信,读出声:“德正,我不和你过了,你以后想去哪就去哪吧。”
很简短的一封休书,曹德辉看完后,丝毫不给面子,直接“哈哈哈”笑了起来。
曹德英轻咳一声,掩饰往上扬的嘴角。
“”曹德正被两个坏心眼的兄长弄崩溃了,“你们笑什么!我娘子跑了啊!”
曹德辉笑得差不多了,走过去揉三弟的发顶,“是你自己把人气走的,反省过没有?”
曹德正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被二哥训话,他浑身别扭地挥开二哥的手,“关你什么事!”
“哟,长脾气了。”曹德辉的语气贱兮兮的,又伸手去弄他。三弟从来都是爽朗好相处的样子,就算兄弟两人之前隐隐不和也没有明面上的不敬,现在这副炸毛的样子倒是新鲜。
最年长的曹德英自觉地起开,看来二弟他们昨天的确是“修复”好了关系。他默默地看着两个弟弟打闹,直到二弟把三弟压在床上亲嘴,他才过去捏着二弟的后颈把人提起,“别闹他了,苏维的事还没解决。”
曹德辉听话地退开了一点,气息已经乱了,视线还落在一脸愤愤、双唇湿润的三弟脸上。
“既然三弟腿脚不便,那德辉你帮帮他吧。”
两个弟弟同时看向大哥。
“你在官署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如陪三弟去质子府,把苏维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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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的年轻的继承人经过了奔波的一天,回到家,发现楼上的房间还亮着。
曹德英一身黑色的西服也没换,问了佣人,佣人说二少和三少在房间打游戏呢。
他皱了皱眉,这两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