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就放我走——”
曹镇心头颤动,他没想过要把正儿逼到如此惨烈、崩溃的境地,才肯说实话。
“我办不到。”
曹镇给出答复,握着完全硬起来的巨物,缓缓推进温暖的肉穴里。
曹德正怔住,没想到父亲居然能一边插入他身体一边理直气壮地拒绝,不过他很快被那抽动的肉棒撞得回过神,“啊、出去,不要碰我”
肉体上的侵占缓解了之前寻人时的焦虑感,曹镇笑了,把正儿的双手压在两侧,低头看他,残忍道:“爹偏偏就要肏你,如何?”
他看到正儿混乱受伤的神情,心里郁结,差点让他逃掉的后怕和怒气交杂,可是下身却硬得更甚,“爹第一次强奸你的时候,也是故意把你的左腿弄断。我蒙了你的眼睛,你当时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第一次被干就求着爹插快一点。”
“住嘴——你住嘴——!”
“嘘嘘,正儿。”曹镇捧着儿子泪水涟涟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
他看着那双好不容易把感情完全袒露出来的眼眸,“我承认,我很卑鄙,也很自私,可是正儿,我离不开你。”
曹德正突然静了下来,他才发觉,父亲的手在抖。
“要是你觉得痛苦,爹准你出去找人可是你不能离开我。”
曹德正瞪眼,什么意思?
他颤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交易吗?你做出让步,我就会妥协?”
“不是要你妥协。”曹镇亲了亲他的嘴唇,语气轻柔:“正儿,是我在求你,求你留在我身边。”
“我不唔。”曹德正被父亲堵回了拒绝的话,父亲吻得很深,霸道地侵占里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样,被填塞得满满的。
松开后,曹镇又问:“答应我,留下来好不好?”
“你放开我,唔。”曹德正的嘴唇又被堵上,看来如果父亲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一直亲下去。
再次松开后,曹德正气都喘不顺了,他狠狠瞪着父亲,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但不想又被亲得七荤八素,生生忍住了。
真是过分啊,不让他走,又做不到属于他一个人。虽然他早就料到了答案,但问出口时候,还是有不切实际的奢望。
曹镇啄吻他唇尖,“我爱你,正儿,留下来吧”
快点答应吧,不然就不是单单把腿折断那么简单了。
曹德正听了,心头覆上一层又酸又涩的蜜,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双手试探地伸到父亲后面。
曹镇凝神屏息。
终于,正儿的手,缓缓抚上的他后背,主动抱住了他。
试图逃开的鸟儿飞回原来的困地,安分地栖息、顺从地被黑暗缠绕。
曹德正感觉得到父亲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心里微叹,罢了罢了。
下意识地把人抱得更紧,似乎想给父亲更多的安全感,“你动一动,我难受。”
曹镇呼吸一滞,“正儿,你答应了吗?”
“嗯。”曹德正微弱地首肯,下一瞬,体内的东西立刻动了起来。
强势的、不可理喻的,来自亲生父亲的不伦欲望。
失格的父亲,强硬地凿开了儿子的身心,把硬胀的鸡巴插进来,硬是把伤了腿的儿子肏得毫无廉耻地呻吟出声,高涨的淫欲盖过了一切。
里屋的外面,把父子俩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的徐东平已经完全傻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嘴巴张开,都忘了合上。
而江燕只是怔愣了片刻,很快就释然了。刚才曹三郎紧绷的表现,还有曹镇把儿子抱进来的时候那微妙的氛围都有了解释。
他在玉欢戏馆和南风馆浸淫多年,况且皇帝之前也是和亲哥乱伦,所以他对于父子乱伦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很快就接受了。
不过,皇帝知道曹家父子的事吗?还把质子苏维嫁给曹三郎
“他们他们怎么能”徐东平傻傻地看向淡定的江燕。
“怎么,难道你要大喊一声‘你们敢’,然后替天行道冲进去阻止他们?”江燕重新把桌上的书本拿起。
“不、可可是这,他们,他们是父子,这、这不对啊。”徐东平说话都结巴了。
“所以?”江燕翻了翻书本,找到刚才看到的地方,继续阅读。
“”徐东平觉得自己好像大惊小怪了,只是,只是这父子俩人也太不要脸了
里面的动静传出来,徐东平还听到了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
“爹、啊,啊,不行了,啊,唔。”
“正儿”
曹将军沉重的喘息声犹在耳边,徐东平想起了在边境的情形,他也是被曹镇
他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鞭子,重铁冰凉的触感把他陷入的思绪拉了回来。
在边境,曹镇强迫他的事,是耻辱,是——
“啊爹,你,你轻点呜,要插坏了啊,啊。”
他听到曹镇笑了一声,声音性感低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