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掉后,常羚含着满嘴的口水,全是他机哇乱叫时分泌的唾液。他张开嘴将满口的唾沫全啐到旁边,扭头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人,他戴着眼罩,但仿佛能隔着眼罩注视他,令人心寒。
显然正在施暴的人自己也心虚,伸手掩耳盗铃似的捂住了他戴眼罩的眼睛并将他的脸推转向旁边。同时陌生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肉屌在常羚的后穴里不断撞击滑动,就像是一杆长枪将常羚戳了个对穿再重新在同一个创口里来回刺似的。他一边干着常羚,偶尔会伸手掰着常羚的大腿往外推,常羚并不是一个柔韧性特别好的人,最起码他很难劈出一字马,当陌生人朝反方向推他的腿,对他而言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每次这么攻击一下,常羚就会因剧痛而脱力,随后放弃几分钟的抵抗。
而陌生人则会抓紧这段时间用双手抱住他的腰,下身化为更有技术性的九浅一深等等技巧,像把常羚当成一个性爱娃娃做他的新婚练习。他一边狠狠干着常羚一边弯腰舔舐或啃咬他的乳头,将两个红点咬得肿起来,像女人的乳房一样。常羚很讨厌这种感觉,他会紧闭眼睛竭力忽视身体上反馈给他的快感,这种提醒他他身体畸形的行为令常羚反感厌恶憎恨。
随后陌生人开始得寸进尺。
他再次攻城略地,将自己的战果扩大,当他再次将常羚掰疼后,大胆地亲上了常羚的嘴。
洗过的嘴。
他湿软的舌头伸进了常羚的口中放肆搅动,像条游鱼也像一条蛇,又湿又滑。当常羚用舌头推拒这个侵犯自己的“武器”时,他就用舌头跟常羚的搅在一起,两条舌头在常羚的口中纠缠着舔过敏感的口腔薄壁,让常羚浑身发麻,这种类似相爱、交往、情人、爱人才会做的事情发生在常羚与强暴犯身上时,常羚麻得恨不得踹死他。
可他完全不能动弹,被紧紧拥抱的他只能被迫演完这出“相爱千年”的戏码。
等到陌生人玩得满意了,就正经地堵住常羚的嘴,用他的嘴将常羚的彻底封死,不允许一丝空气出入,他的薄唇含着常羚柔软的嘴唇,轻轻用力咬住,整张脸也压下来,和常羚的紧紧贴在一起,约二十秒后常羚便品尝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用脑袋去砸陌生人的,但陌生人跟他贴在一起不给一丝一毫的冲击空间,而且他力气很大,随后他用双手抱住常羚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脸上,两人交集的吻成了夺走常羚呼吸的关键。
当陌生人死不放开,常羚感受到了即将死去的恐惧。
他仍然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常羚逐渐翻起白眼快晕死前,陌生人终于放开他的嘴。
“嘶呼!嘶呼!”常羚用力地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再吐出,重复了五六下才终于恢复知觉。他觉得自己眼前已经出现幻觉的金星了,当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能畅快呼吸时他真的松了口气。这是继刚刚那个疯狂的陌生人后他第二次感觉到自己差点要死了。这次常羚没有再质疑地质问陌生人,他失望又失落地低下头,彻底放松,让自己吊在墙上。
什么玩意?
他不管了。
去你妈的。
陌生人用厚实的大手抚上了常羚的脸。常羚已经懒得挣扎也懒得动弹,任凭那只大手在他的脸上揉来揉去,紧接着他听到了打开笔盖的声音,常羚冷笑一声,扬起右脸对准陌生人。陌生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愣了片刻,但随即他还是落笔用捡到的记号笔写下一横,第五笔,完成了常羚脸上的正字。
他丢下笔想要走,但突然又转身将常羚重新抱住,拥抱了一会儿后他似乎很不甘心地低头咬住常羚的脖颈,叼起柔软的肉肉轻轻摇晃。常羚不是很痛,但很不爽,当陌生人低下头想再次亲吻常羚时,他避开了,不仅避开,还用力甩头拿脑袋狠狠砸了陌生人的头。
“砰!”
陌生人惊喘了一声,差点因剧痛而发出声音,但他用力咬紧牙关及时忍住了,愤恨地瞪了常羚一眼,气呼呼地离开。
常羚发出嗤笑。
下一个人又会有什么新鲜招数?
不,该说的是又能有什么新鲜招数?他已经什么都见识过了,不会再大惊小怪。
第六个人进来了。
常羚挂在墙上,已经彻底不在乎,他闭上眼睛竭力遗忘身下的反应,不管是快感还是痛觉都在持续中,而来人会施加以更强烈的快感和痛觉,他已经预知到了,所以根本不在乎。只要他不放在心上,他就不信他乐意干一条死鱼。
可是他这次听到了别的声音。
“喀嚓。”
常羚瞬间睁开了他葡萄似的大眼睛。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第六个人正在拍照!
当常羚意识到这一点时,那个人已经抢到了常羚身前,掐着他的下巴不让常羚躲避,右手举着手机用摄像头对准常羚狼狈的脸不断拍摄,整个空间里充斥着“喀嚓、喀嚓、喀嚓”的响声,像下雨一样。“滚开!”常羚崩溃地喊道,“你够了吧!”
“喀嚓、喀嚓、喀嚓”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