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喀嚓的暴雨声刺激得常羚拼命挣扎,他恨不得能够马上从身上的桎梏中脱出,抢走来人的手机,狠狠扔到地上砸碎。他根本不可能挣脱得开,然而此刻的常羚已经不可能理智地思考,在他用力挣扎的过程中,常羚的手腕被手铐磨出了血痕,踮起的脚在脚下铺的瓷砖缝隙里深深划过也流出鲜血。
随后常羚听到了一阵凌乱的响声,像是有人搏斗一般。
很快,他的眼罩被摘掉,没有见到其他人,在他面前只剩下冷脸的安傲。
常羚乍然从黑暗中重获视觉,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觉得轻飘飘的,他的目光越过了安傲看着他背后,空荡荡的一切都令他无比恍惚。很快他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直视前方,安傲与他对视,冷冰冰地说:“刚才是我救了你,你得向我道歉。”
常羚以为是自己听错或是安傲说错,把“道谢”搞成“道歉”。
他不仅这样以为,且将自己以为的话说出口,然而安傲坚决地说:“是道歉,向我道歉。”
“你有病吧?”常羚说,“刚刚那事姑且可以算你救了我,叫我道谢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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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你是应该的,不必道谢。”安傲打断他的话,固执地说,“但你出轨,就该道歉。”
常羚笑了,无语那种笑。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落入这种处境,因为安傲觉得他出轨了。
他说:“男女朋友交往后其中一人和第三者发生友谊以上的关系才叫出轨。”
“对。”安傲冷厉地说,“我就是你男朋友。”
“你丫等爷把话讲完。”常羚的声音更加冷厉,“我没有出轨。”
“你说谎!”安傲气愤地说,“你现在还骗我!”
常羚:???
他是真的黑人问号了:“你有病吧?我出轨我不知道你知道?”
于是安傲愤怒地说出了自己昨夜回家所见:
“昨天我从你屁股里抠出一个装着精液的避孕套!那是哪个男人的?!”,
“你小点声!”常羚的脸顿时烧得通红,无比尴尬地看着周围。
虽然现场只有他和安傲两个人,但常羚就是莫名心虚。
他真无法理解安傲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敢跟别的男人搞上床还不准我说吗?我再问一遍,是哪个男人!”安傲气炸了。
他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冷脸,他阴狠、愤恨、嫉妒、一桶醋在他心脏不仅打翻还在空中来了个托马斯全旋720°转体飞翔50圈后落地暴起十米水花。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嘛啊?!”常羚心已经虚了。
而这表情落在安傲眼中就是出轨的铁证。
他握紧拳头,心中闪过奸夫的一百遍死法。
然后常羚小声嘀咕了一串话。
安傲没有听清,他掐着常羚的下巴逼他再次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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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清楚!是谁?”
“我!我!我、是我!他妈的就是我!别问了!再问自杀!”常羚飞快地低头,两只耳朵已经充血到极致,红得像挤一下就能逼出血来。
安傲懵了。
他有点听不懂常羚的话,串在一起思考了半天都无法理解。
可是常羚深深地低着头,这次不管安傲怎么扒拉他都不肯动。
于是安傲将常羚从墙上解下来,抱着他往外走。
“我没穿衣服!我不出去!”常羚尖锐地大叫道。
然而安傲抱着他走出公厕后常羚却发现在公厕外竟然搭着一座帐篷这是刚刚把他的眼睛遮住耳朵堵住后完工的?常羚没来得及想,安傲已经掀开帐篷的帘子抱着他走了进去,帐篷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床,他将常羚放下,从旁边捡了一套衣服,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卷起来拿到床边,亲自给常羚穿上。
常羚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但他现在确实没力气,只能老老实实承受安傲的服务。
等安傲给他把衣服裤子穿好,气氛变得更奇怪了。,
没刚才那么剑拔弩张,但要说言归于好又绝对不可能。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冷静下来后,安傲重新思考刚才常羚说的话,心里渐渐冒出一个念头,但他又怕是他自作多情,所以,先找常羚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说我!没有别的男人,就是我!你从我屁股里抠出来那玩意装的是我自己的!”常羚自暴自弃地喊完,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他不想见人了。
常羚埋在膝盖里,瓮声瓮气地抱怨:“那全怪你!你每天都对我做那些事情,搞得我,搞得我一个人在家里面根本没办法冷静”他破罐子破摔,索性将安傲出国后每一天他到家对自己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一开始他会含着假阴茎睡觉,后来觉得光是玩具都无法满足,他需要真东西来抚慰自己,于是有次撸射后将精液装进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