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走到角落,拿起水管打开。他把龙头拧到最大,水管中迸出直线冲击性超强的水流,这个人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打shi,拎着水龙头走到常羚面前,举着水管冲洗着常羚的身体。水管中激射的水流打在人身上又冷又痛,常羚呻yin着让他把水管拿开,然而这个陌生人一点都不听从,甚至故意挤压水管让水柱更加集中。
“唔、嗯!”常羚再次敏感地蜷缩起来,rouxue绞紧了即将掉出的记号笔,即使这并非他本意。
常羚的动作令陌生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下半身,他看到了常羚的rouxue里夹着的那玩意,他扯起嘴角露出笑容,伸手将那根记号笔拔出来,扔在地上。
“哈啊、啊”常羚发出了空虚的叫声,即使这曾是他期待的。
水柱将他脖子以下双腿以上冲洗得干干净净,至少从表面上来看那些Jingye都已经混杂着水流淌到了地上。然后这个人走近常羚,将水管插进了他嘴里。“唔、咕噜咕噜”常羚没想到这个人会突袭,下意识地张嘴喊了一声,这下可糟糕,一口气喝了很多水。虽然他很快就及时张嘴让水流过一过舌根就溢出去,但肚子里还是被灌得半涨。这时他朦胧地听到了一声没忍住的笑,顿时明白这王八蛋是故意的。
他眼睛被眼罩盖住,否则常羚一定会给出一个大大的白眼。
个王八蛋。
陌生人用水管给他清洗含过Yinjing的嘴巴,洗了两分钟左右才拿掉。可是水柱还在他身上冲,顺着脖子往下走,胸膛,两边的ru头都被恶意地玩弄了几下,紧接着水柱继续往下,射过肋骨间,再往下滑、腹部、黑森林,最后来到两腿之间。“啊!走、走开!”常羚的Yinjing被水柱狠狠扫过,痛击下差点晕过去,这个人用左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右手捏着水管射着他的柱身和更往下更脆弱的部位,常羚的双腿在空中狠狠弹了几下,他翻着白眼彻底晕厥。
等到常羚再次醒来时,感觉到后xue酸酸麻麻的,等他的身体感觉逐渐恢复,他才发现这个陌生人竟然已经将他的后xue拓展出能插四指的宽度,并将水管插进了他的后xue中,用水管中汹涌的水流给他灌肠。陌生人是故意等他醒的,等常羚有了意识,他才拧大水流,让常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逐渐鼓胀,像吹气球一样,不,像孕妇,那些水流是流动的,就像是活的生物,他肚子里不是空虚的气,流动的水就像是调皮的Jing子在他肚子里跳舞。
这“胎动”的频率他妈的起码又成千上万颗蛤蟆秧子在游动。
他给常羚灌了四次,放了四次,每次水流从常羚的后xue里汹涌喷出时他都有种超痛快的爽感。陌生人一直神经质地抚摸着常羚的肚皮,他根本不知道此刻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但总觉得他现在脑筋好像不怎么正常似的,常羚根本不敢惹他,只能努力不发出声音,不刺激他。但灌肠时那种水流冲过肠壁的快感真的能把人逼疯,常羚忍了四次,每一次隐忍都让那种快感在心底被放大无数倍,他快疯了。
他和这个爱灌肠的陌生人,总有一个会率先发疯。
不过陌生人斦是抚摸着常羚,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Jing虫上脑提枪就上,常羚觉得他现在也蛮能忍的,双方在这一局达成了暂时的和平。第五次,陌生人没再放水,而是将水管插在他后xue堵住,他加重了抚摸的力道,让常羚必须用更大的毅力隐忍,快感和尿意同时逼迫他,前面和后面都成了大麻烦。
然后陌生人突然放开他,走到旁边,重新捡起了记号笔。
陌生人将笔打开,笔尖对准常羚薄薄的肚皮轻轻落下,很慢、很慢、很慢地写字。他刻意放慢自己的速度,让此刻敏感到极致的常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笔触。陌生人这次不是画正字而是写英文,但他的慢动作能够让常羚微妙地感觉到他笔触对应的字母。他写的是:————————。
?
“你他妈才,你他妈才贱人!”常羚一脚踹在陌生人身上,把他踢开,这个动作牵引到下半身,陌生人踉踉跄跄往后倒又松了手,于是水管瞬间脱出,在常羚肚子里盛装的ye体统统顺着后xue那小小的洞奔流而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下,令常羚又痒又麻又爽,他下意识绷紧四肢,后面和前面一块去了,喷出瀑布的同时前面也射出透明的ye体,将地板搞得乱七八糟。
常羚后xue都流光了,前面还淅淅沥沥地尿了几秒才完,等他从快感中苏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张脸顿时烧得通红。他的羞耻心在此刻彻底变成玻璃,碎成粉末,洋洋洒洒。他绝望地挂在墙上,从外到里都如同死人,刚刚他做的事情跟站在商场当众失禁没两样,有一瞬间常羚恨不得自绝于世界。
可这时陌生人又走上前将他抱进怀里,即使常羚浑身是水,两腿都沾满了自己的尿,可是这个陌生人也毫不嫌弃,衣着整齐,将他抱紧。这个动作给了常羚些许温暖,他都差点忘记就是面前这个陌生人将他搞得这么狼狈。又过了几分钟,陌生人才放开他,放开的目的是为了脱掉身上所有衣服,然后捡起水管将地板冲洗干净,最后来到常羚面前用水柱冲洗自己和他。
这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