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似乎很生气,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
他像吃棒冰一样含着陌生人的肉屌轻轻滑动,舌尖在肉柱上不断舔舐,滑出带着黏液的水渍。
常羚边主动给他口交边含混不清地说:“你当我是就是呗,婊子,,你爱说什么就”
常羚刚松了口气,陌生人却突然将水管重新插入他的肉穴中,同时褪下裤子,将硬邦邦的肉棒捅进了常羚的后穴里。水管中不断涌出水流,这冰冷的水流还在凶悍地冲刷着常羚脆弱的肉壁,同时,陌生人像一台打桩机一样毫不停歇地撞击着他的后穴,两根“管子”就隔着薄薄的肉壁相遇,互相摩擦,令常羚欲仙欲死。欲死的感觉更多些。
他也一样直接瞄上了常羚,像是被朋友通知公园角落里这间公厕里有个人人可玩的肉体娃娃,几乎没有露出惊讶的时间,快步走到他面前。客人将他后穴的水管拔出,汹涌的水流顺着洞口滔滔涌出,常羚的肚子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在这过程中常羚又感受了一次失禁的错觉,两条腿抖得发麻。
常羚挨打后却反而更坚决了,他重新张开嘴,暗示性意味十足,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去点自己的下嘴唇,轻轻扫过。他张着嘴含混不清地说:“你搞这么多不就是想干这个吗?搞就搞快一点。”他微微向后靠,骗陌生人迷迷糊糊走近后,突然将身体向前倾,头微微一歪,就吊住了陌生人的肉屌。
“啊!”
柱是温热的,公共厕所里水能出热水这倒是真的够下本了。
常羚的嘴巴里还塞着第四个人的内裤,根本没法正经说话,但这无法抑制他的骂人欲,就算含混不清他也要狠狠骂出来,于是等陌生人将他嘴里的内裤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后,常羚抬起下巴,朝陌生人张开嘴。
“”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常羚追问。
来人穿着皮鞋,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用左手掐着常羚的下巴,右手捏着笔在他脸上划下一竖。
直到陌生人捏到了常羚的喉头,常羚受到惊吓缩紧喉咙的同时狠狠用脚踢在了陌生人的腹部,将他踹开。“呼哈呼”常羚大口呼吸,抢夺着空气,边用带眼罩的脸质疑地“凝望”着陌生人。他吐出嘴里的精液,有空档才能清晰地问:“你刚刚真的打算杀了我?”
当细细的水流重新将常羚的肚子灌满时,第五位享受免费娼妓服务的客人已经来到。
但是陌生人并不打算与常羚做讨论,他把自己脱下的内裤拧干,塞进常羚的嘴里,没什么用过的二手味道但够能恶心人了。常羚尝试踢腿踹这个人几脚但他跑得很快,将水管重新捡起来后,将有水流出的水管再次插进了他的后穴中,这次将水管尽力朝里捅,深入了几十厘米,就像有一根空心阴茎插在常羚体内,而且是那种也少见的超长鸡巴,除了粗细不同,其他都是黑人尺寸。
陌生人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掰他大的嘴,将龟头捅进去,用自己的肉屌堵住了常羚的口不让他再说话。陌生人像是发泄一样掐住常羚的脖子狠狠抽插,粗暴的动作跟刚刚那个神经病无出其右,他的肉屌在常羚脆弱的喉咙前不断摩擦,黏腻生出的液体给常羚的口中捅出了浓烈的腥味。
第四笔。
他走神了,正抓着他的腰奋力抽插的人立刻察觉到,当即不悦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呼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与痛觉将常羚立刻唤醒。他重新挣扎,这回更认真也更顽强,两条腿曲起来用脚后跟去砸这个强暴犯的腰眼。可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迅速反手捉住他的脚腕,朝反方向一折。
常羚痛得眼泪都掉出来。
哒、哒、哒。
常羚认命地张开双腿让他插进来,可陌生人却生气地握住他的脚腕将他两腿并拢。
上下两张嘴都给堵住,又不能动弹,常羚只能被动死鱼地送走第四位顾客。
虽然他的脚腕没被折断,但这个人的力气很大,狠狠一掰就够让常羚瞧的了。
常羚一开始很难适应,但经过多次刺激后,他已经逐渐找到呼吸的节奏,等他找到应对的章法后,缓缓回神,竟然开始主动地配合着陌生人用舌头取悦他。但常羚的主动反而更令陌生人生气,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不像是在用他的嘴口交像是把自己的肉屌当成武器插他,是用利器捅穿人,真心想把人杀死那种做法,他的暴戾气质在此刻有些难以抑制。
“唔唔唔唔唔唔唔!”(王八蛋你够了吧!)
陌生人保持安静,过了很久,等常羚以为他已经悄悄溜走时才捏着记号笔上前。
今天常羚已经接连被奸了四次,这是第五次,来人一个个都精神满满提枪就上,虽然总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常羚却突然觉得,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他的下身已经被干成了深红色,充血到极致后比起快感所受到的痛楚也不少,尤其是这五次加起来的轮奸没一个人是温柔的,一个比一个粗暴,统统都算是强奸,除了做了点事先开拓,连正经的润滑都没有,纯粹是靠常羚自己水多才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