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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qing之所钟,正在吾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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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看着都有些吃味了。?

    只是看到交谈间他只能轻轻摇头或者点头的时候,我又有点心疼。要是他会说话多好啊,我真想替他从海巫师那儿把嗓音要回来。

    这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聚散太过匆匆,有时早晨醒来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长长的梦,梦到了许久未见的父母。

    但主卧里新拼好的床,浴室里悬挂的毛巾,洗漱台上多出的牙刷,都在提醒我这不是梦,只是美好的东西都像梦一样易碎而已。

    我在父母临走前生了很久的气,指责他们把工作看得比孩子重。母亲摸着我的头,愧疚的说对不起,说等她退休了,一定每天陪着我,就算我腻烦了都不走。父亲沉默的搂着母亲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然后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那里头有他和母亲这辈子的大半积蓄。

    我不知所措,他只是说:“拿着吧,你已经长大了。”

    后来我简直怀疑父亲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早就做好了打算。

    直到除夕他们都没有回来,我和靳楚一起包了饺子守了岁,第二天起来发现他偷偷往我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

    我攥着红包,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烫。

    初一连超市都不开张,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年前就拉着我去市场买了一堆新鲜的蔬菜瓜果肉类放到冰箱里储着。

    整个大年初一我们就窝在家里开着暖气看电视,玩扑克,看闲书,困了就就着沙发上的绒毯小憩,饿了就下厨煮点吃的。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个热热闹闹的新年。电视里正重播春晚,锅碗瓢盆碰撞在一起清脆作响,煮着浓汤的汤锅开盖瞬间升起袅袅水汽,连客厅里都弥漫着汤汁鲜透的香味。

    我们一人盛上一碗,蜷着腿陷在沙发里小口抿着。他的脸被暖气吹得红扑扑的,比平日的苍白俊秀更多了几分血色,仿佛揉碎了清艳的桃花。

    我不时的盯着他看,他就朝我轻轻的笑。是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的,带着稚气梨涡的笑容。

    过完元宵就开学了。

    正月里年气还未散去,校园里四处可见互问新年好的学生老师,教室里更是吵吵闹闹的在讨论过年吃了什么好吃的收了多少压岁钱。

    靳楚是从来不参与这种讨论的,前桌的学习委员回过头和我搭话:“何意,年过得怎么样?收了多少压岁钱?”

    学习委员顾名思义,不一定是学习最好的,但肯定是全班最爱学习的人之一,且一般都对学习好的同学有种莫名其妙的友好或者仇视。前者是崇拜,后者自然就是嫉妒了。

    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是个眼镜比瓶底儿还厚的男生,个头矮的像棵没发育的豆芽菜,走出去说是初中生也有人信。不过我看他还挺顺眼的,因为他是班上少数不排挤靳楚的人之一。

    “挺好的,挺多的。”我答道。

    学习委员乐呵呵的转向靳楚:“靳楚你呢?”

    靳楚把本子竖起来:挺好的,挺多的。

    学习委员扶了扶他的小眼镜,呆呆的唔了一声,说:“你们挺心有灵犀的。”

    我礼尚往来的友好道:“你呢?”

    他又高兴起来,竹筒倒豆子一般给我们讲了一大堆他回姥姥家过年,姥姥家的鸡啄了狗,狗咬了鸡的事儿。

    我决定收回我的话,他可能根本意识不到排挤是什么吧。

    靳楚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时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我一不小心就晃了神,学习委员连叫我三声,我才慢吞吞的反应过来:“啊?”

    “班长说周末班上聚会,问你来不来呢。”他第四次说。

    我下意识的看向靳楚。

    “靳楚也会来的!对吧!”学习委员期待的看向他。

    他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不想去,可是他更不忍心拒绝另一个人充满期待的眼神。

    他去哪我就去哪。我说:“我也来。”

    4.

    周末的班聚在开了个大包,我们过去的时候七点多,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他们看样子已经嗨过一场,房间里的音乐轻柔舒缓,人围着坐成一圈,中间放了个啤酒瓶子,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两个女生正在接吻,旁边还有人倒计时“十九八七”

    我们被学习委员高兴的招呼到他旁边坐下,几个男生哦哦哦的起哄,说学委好大的面子。迟钝的学委没听懂,听懂了的靳楚只是微笑,而我在努力抑制住蹭蹭直冒的火气,只冷冷的看着他们不说话。

    他们自讨了个没趣,就来拉我们一起玩游戏。

    我觉得他们不怀好意,想找个理由拒绝,可是靳楚拉住了我的衣角。

    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则很简单,酒瓶转到谁谁就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第一个被转到的人选真心话,第二个就只能大冒险。真心话是上一个被转到的人提,大冒险则是从写好的纸条里抽一张接受相应的惩罚。

    第三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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