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圣主,自圣心策掌理仙域灵宫以来,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景像呀。』
少女又说:『你们知道,其实这里结界与你们仙域灵宫所在的结界是一样的,所以这里景像,应该是跟仙域灵宫一样美丽的。』
林执事回答说:『竟有这样的事?请恕在下所属行务堂,对于此处许多学问并不是很清楚,待会儿到了仙域灵宫,再问问司灵堂的执事。』这时,就听到圣主转身,亲口说了一句话。
说到这儿,卫士突然打住说不出话,就见卫士似乎浑身不自在,脸又红了起来。
柳江新赶紧问说:「她还说了一句话?甚么话?」卫士有点吱吱呜呜的说:「她说…她说:『就当作给你们圣心策一个见面礼吧。』说完,就见她衣袖一挥,整个景象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总管与柳江新一行人行走在湖水上的木桥,见眼下的湖面平静的像镜子一样,映入眼帘,尽是叠叠山峰及茂盛树林的水中倒影,与秀丽的湖光山色交织而成的人间仙境,是一种情绪轻松舒适感觉,李总管走着走着,不由得对着柳江新说:「咱十几年前下来过一次,印象中,一下这木篮子,就得走过一整遍黑黑幽幽的地方,才能到达仙域灵宫,总是走的提心吊胆,现在可好,走来不但紧张的情绪没有,反而觉得神清气爽,你到是跟咱说说,眼前的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呀。」
柳江新思索了一会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嘴张的老大,但就只能伊伊呀呀的。
李总管停下了脚步,有点不悦的说:「这东照圣主到底是什么来歷,咱想来绝不是甚么日本皇帝的御使这么简单,她使了点小把戏就把太后老佛爷逗得百依百顺,甚么要求都顺着,但咱可不信这一套,你给咱老老实实的说。」柳江新一听到李总管冷冷的责问,赶忙跪了下去,急忙的磕头说:「属下绝对不敢欺瞒大总管,这东照圣主的确是日本国皇帝的御使,只不过…」李总管回头看了柳江新一眼,嘴里哼了一声。
柳江新只好紧接着讲下去:「只不过这东照圣主的确有另一层的身份,那就是…那就是她是一位修仙人。」李总管听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不过回神沉思了一下之后,心中便喃喃的嘀咕:「怪不得,怪不得,这样说就通了,那两个人影果然古怪。」
想到这儿,李总管便提高了音量说:「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不告诉咱,难道你还有什么其它的打算,不想让咱知道吗?」柳江新急忙解释说:「属下万万不敢,只不过圣心策深知,与修仙人打交道必须遵守几项不成文的制约,例如绝不可在未经修仙人示意下,随意告知其他人知晓修仙人的身份,否则轻则永远再也见不到这位修仙人,重则所有知晓修仙人身份的人都会变成痴呆,所以请大总管恕罪。」
李总管听了这样的解释,似乎还不是很满意,便说:「难道说,这种事你连皇上都不可以稟明告知吗?」柳江新不由得以衣袖轻拍脸颊的冷汗说:「正是。」
李总管有点火气的说:「想不到太后老佛爷要咱家多照顾你们圣心策,原来也只是咱家一头热,连皇上也奈何不了你们圣心策呀。」
柳江新连忙挥手说:「总管大人,您千万不要误会了,属下万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不管甚么事,属下都绝对据实以报,唯有这修仙人的事,是得到皇上的允许。」
李总管说:「皇上的允许?咱家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
柳江新说:「当年圣心策还没设立之前,摄政王便曾草拟一道密旨,由世祖爷亲自颁布,但必须是登基后的皇上,才能亲自御览,代代相传至今,属下原本也不知道有这样一道密旨,是在初次覲见当今圣上时,惊讶皇上竟然已经对圣心策过往歷史及一切细节都知之甚详,才大略知道有这样的密旨。」李总管听得有点入神,似乎有点惊讶的样子。
柳江新接着说:「对于修仙人相关的事情,皇上曾经多次询问,所以对于修仙人这些不成文的制约,也已经明瞭体谅,并圣諭仍依循前例处理与修仙人的交往。」
李总管听完,沉思了一会儿,眼睛望着平静的湖面,似乎心境也沉静了下来,回过头来,见柳江新仍跪在那儿,便说:「你先起来吧,唉!时候也不早了,这事暂且就不说了,咱们还是先去办正事要紧。」
柳江新见李总管似乎气消了,便起身侍候李总管身旁,一行人才走两三步,李总管像是突然想起甚么事,嘴里冒出了一句话说:「嗯,那你怎么现在就敢跟咱说这东照圣主是个修仙人,这不是坏了规矩吗?」柳江新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微笑的说:「这圣主都送了咱们圣心策这么大的一份见面礼,除了修仙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李总管也微笑的点点头说:「嗯,这么说有道理,喔!对了,该不是这个原因,所以你才急着找这个仙格奇人来圣心策,怕给这个甚么东照圣殿给比了下去?」柳江新拱手作揖的说:「属下的心思,都给大总管摸得一清二楚了。」
李总管呵呵的笑了两声,便回过头迈步继续朝着仙域灵宫前进,而这柳江新招呼完了李总管,总算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