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屌院子里,这两位主子可谓来无踪去无影了。所以王妃乾脆屏退下人,自力更新,洗手作羹汤,过了好一阵子的平民生活,不过快活似神仙。
一天晚饭後,月落星稀天欲明,王爷搂着王妃在屋檐上看星星。饱暖思淫慾,王爷精虫上脑毛手毛脚,最近日子太舒坦王妃眼睛滴溜得转又在想坏主意了。
“这次喂饱了,可以好好逗逗他了!”王妃心里的小狐狸奸笑着。
於是毅然拒绝了男人的求欢,跑回房间翻箱倒柜。
当王爷不明所以推开房门时看到了一幕一生难忘的画面,他吓得连忙转过身捏着鼻子叨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腰间却被王妃的藕臂缠上,一手拉进房间推倒在他的贵宾席,顺手落了锁。
王爷坐立不安地缩在椅子上,双手留了个大缝地捂住眼睛。王妃侧卧在地上,没他好气。确定那呆子眼神定定地看着自己後,便开始他的表演了。
王妃身穿一套西域妖姬的舞裙,红金相配分外夺目。他的雪峰从束衣中解放出来,傲然挺立,只有一抹红绸给两颗羞赧的红樱遮羞,上下乳各自被束成一个肉感十足的半圆。
一条条流苏坠在沉甸甸的下乳下,一条条金丝纹饰交织成两个罗网把两团乳肉裹起,反而让一对大白兔更呼之欲出,不少奶肉从疏落的格纹中漏出,有种被紧缚的媚态。
金丝纹网往上蜿蜒与二指粗的金项圈相连,在胸前织了块三角金丝布,衬得王妃肤如凝脂,犹似少年骨肉匀停。
他的双臂直到指尖戴上如披肩护臂的一整条纹穗。他披一块大红金边头巾,戴同色面纱,掩去了他俊秀的好相貌,只露出一双媚人的凤眼。
他胯间围着一条红绸,质地轻薄底下一对大腿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小腿连着玉足套着一大片华丽的脚饰,摆动间铃铛作响。王妃显摆够了自己的金饰後,半撑起身子,支着颔夹着下垂的大奶正对着呆愣、双耳通红的王爷。
“相公~妾身这身好看吗?”王妃媚眼如丝地问道,他还故意晃荡着一对弹力十足的大白兔。他满意地扫视着王爷胯间的隆起,站起来解下带媚香头巾扔到王爷头上,转身微撅起臀展臂撩起头发,让王爷欣赏欣赏自己华丽炫目的背饰。
项圈往下是被骨感十足的蝴蝶骨夹着的一条大金链子,直直伸进深不见底的臀缝,以此为骨向左右延伸一堆枝干的细链绕着细腰与身前纹饰接合。
他回头抛个媚眼,脚下步伐摇曳竟跳起了勾栏妓子跳的艳舞!
快速转圈、下腰、踢腿无一不做,把秘处全展露於人前。他转着圈来到王爷面前,站定一脚踩上扶手便一把扯下胯间遮羞布和束胸!
整具雪白胴体被包裹在金灿灿的纹饰中,红艳的乳果颤巍巍地从金链之间支起身子,岔开的腿间一绺绺金丝垂下似有乾坤。
王爷定睛一看,原来这副金饰还有一根胯链从臀缝深入鲍穴,勒开两片蚌唇,扣着吐蕊的花豆!
王妃的淫穴早在跳舞时被粗糙坚硬的金饰磨得花口吐露,腿根都湿透了!
王爷颤着手,喉头滚动要摸,被王妃捉着手贴上去。他刮下一道花露送到自己嘴边被红润舌尖卷去,然後低头渡给王爷尝尝看,顺便交换了个极尽缠绵的吻。
正在王爷提枪要干时,王妃突然冒出一句:“好啦,就这样吧,我累了。”
王爷两眼欲火大盛,哪听得入耳?即便听得出这是夫人的小把戏,也能武力镇压。
他扯过脚底抹油想逃的王妃摔到床上,虎躯笼罩其上。
“棠儿,撩拨完了就想跑,哼?哪有这麽容易!”
王爷揪起奶头嘬吮,毫不怜惜地捏弄乳肉,压着美人腿根,一边用膝盖顶弄胯链,最敏感的蜜豆和花口一道对付,磨得美人密密喷潮,抓住他手哭叫着喊不要。
“相公!相公!我……不行……了!”
他蒙着面纱,裸露在外的眼睛画上大红眼妆,眼尾上挑活像个吸人精气的野鬼,而且他套着不知廉耻的金饰毫无正室夫人的端庄,反倒像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王爷玩心忽起,问道:“你这妖姬,穿成这骚样勾引我是想我纳你回府跟我夫人争宠吗?没门!”
“啊啊……官爷妾身并无奢想,只求一夜露水……啊啊!”
乳肉被蹂躏得过分,红肿的乳肉软软地勉强维持山丘形状,又被金丝网兜起紧缚着,勒成一格格,外凸的白肉衬着青紫的指印好不色情。挺立的茱萸颤巍巍的不时抖动,红得像雪落红梅般惹眼。
连续潮吹让王妃不住颤栗,胸脯起伏不停。王爷视奸美人一身下流的装束,甚得他意勾得他完全兴起,遂好好跟他玩玩,不纾解自己高涨的慾望绝不放他下床。
他推高美人双腿,绕蚌唇微张的外沿舔舐一圈,粗糙舌苔激得屄肉瑟缩几下,却张得更开了。他两手各捏住一边的大阴唇上下捏弄,调笑道:“骚货,你这屄肉还挺厚的,是被哪个野男人肏肥的啊?”
“呜……官爷别这样说他……”
“哟!还真有个情郎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