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洞,时不时吐出一股淫水。
方才阳物退出时带出不少黏腻的淫水,王爷复苏的巨龙跟玉茎相贴蹭动,一大一小狰狞和精致的肉棒并在一起互相抚慰拉出短短的银丝,看上去密不可分。兴许刚经历一场榨乾了王妃的房事,他在极度的欢愉下玉茎再度高潮流骚水,但透亮无精。
王爷藉机恢复了全,昂扬的长枪再次闯幽穴开展征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噫!!哈啊……啊啊嗯……呃……不……呜呜……”
他一路高歌猛进,这回可表现得尤为迅猛,不带歇的把王妃又一次肏到失神。
摇摆不定的摇椅以与王爷相同的撞击力度回弹,苦的可是夹心的王妃。王爷撞得够狠够深,已经让他很吃力,待他抽出时摇椅又把他送到长枪之上狠狠地坐下,直插到骚穴尽头。
如此反复,大大压榨了他的耐力和精力,只得哭求着放过。王爷埋头猛干不作答,王妃不知轻重的在他鼓起的肩头划出三道血痕。
美人浑身热血沸腾,除了肌肤白里透红,就是乳尖娇艳欲滴,红得惹人采摘了。王爷吮吸着那红果恨不得把咬下来般用力,王妃哭累了,啜泣着双腿无力大张任由还在兴头上精力大盛的野兽奸淫了,媚肉也无力舒张,跟从本能反应嘬吮不知倦地征伐的巨龙。
没一会儿王妃就累得睡过去了,王爷捞起他回到床上继续耸动不休。待他濒临高潮时射个尽兴,疲软下来的长枪也不抽出,留在温穴里当个鸡巴塞子,美滋滋地搂着美人沉沉睡去了。
翌日。
王爷起早就看见王妃窝在自己怀里静静地看着自己,那专注的目光就像用眼神描摹自己的相貌。
他说:“好久没有静静地两个人过了……”
王爷回道:“就是啊!豆丁叽叽喳喳的占了你全副心神了。”
闻言,王妃突然爬到王爷身上,捧着他脸,情深款款道:“其实每次看见豆丁我都不自控想象你小时候雪白可爱的童稚模样……我想参与你一生里每一刻,但是我追不回逝去的时光,只能从豆丁身上窥见少许。幸好,豆丁很像你……
”
“看在你心系於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不过以後每天要有一个……不!两个时辰只看着我!还有不能拒绝我任何要求,这是我应得的补偿!”
他看见王妃有些犹豫心里头有些吃味:“你还在顾虑豆丁那臭小子吗?”
王妃扑哧一声笑:“好啦!乖啦,我答应你就是。”
王爷闷闷不乐回:“这是把我当豆丁哄吗?”
“你本就是小豆丁他爹,大豆丁啊!”
温室絮语填满了二人的心房,王爷心结解开了,又压着人索要了一番。
初夏
被遗留在外祖家中的景王世子终於盼回了双亲。二人是带着喜讯回来的,王妃又怀上了!在江南时,二人荒唐度日,几乎天天欢好,无忧无虑哪有不中奖的道理?
刚回程没多久王妃貌似晕车呕吐,王爷紧张得立马回府请大夫,这样便诊出王妃怀了双黄蛋。於是,回程的路被他们走的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懈怠,就怕王妃双身子出了什麽差,慢悠悠的终於回来了。
豆丁还不懂什麽叫弟弟妹妹,只顾粘着爹亲解相思。
王府上下都张罗着孕夫用品和布置,夫夫俩就在院子里赏花。
王爷抱着豆丁,搂着夫人,顿觉人生圆满,低头跟爱人交换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豆丁作为首席观众,第一次近距离瞅见大人亲吻,小肉手装模作样地捂着眼,却留下一条大缝偷看。眨巴眨巴眼说:“呀啊!爹亲和父王啵啵啦!夫子说这是羞羞脸啦!爹亲父王羞羞!”
在未来的秋日午後一定会有这麽的一个景象:
秋风送爽,在王府的湖心亭里,二人胸上各趴着一只团子,随着呼吸起伏,豆丁睡在二人之间抓着父亲和爹爹的衣袖,睡的正香。
岁月静好,四季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