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那个哑巴小宫女瑟瑟发抖跪在床前,还在晃动的匕首就插在她膝盖前几寸,嘶哑的喉间挤着一点哭音。
李世民那一下实在不留情面,李建成痛得脸色发白,那物件上的余痛令他不禁有些蜷缩。
虽说是蜷缩,那也只是上半身窝进柔软华贵的被褥里,他的双腿仍旧分开牢牢绑在床柱上。
“哥哥要不是我兄长的话,”李建成听见李世民有些冷漠的声音,他陷在床帐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似乎是笑了笑,“我倒是能够做一回君子。”
粗糙的指腹抚上李建成鲜血干涸的手腕,在那破皮处残忍搓弄,李建成许久不曾出征,久居深宫养得连手腕手背都细腻起来,深深浅浅的血痕衬得那里更加诱人,引得李世民眸色又深几分。
“哥哥的皮肤如此娇嫩,打起仗来可怎么办?”李世民握住受伤的手腕,看着李建成在散落发丝下因疼痛绞起的眉峰,强硬地掰开对方蜷起的上半身,道“哥哥该好好在宫殿里呆着,安心被我cao才好。”
李建成好似直到这刻才反应过来弟弟的真正意图,瞪大那双狭长温柔的眼,不可置信地望过去,脑子里嗡嗡响着李世民低沉的声音唤他哥哥。
“你这样还当我是哥哥?!”李建成苍白着脸,看着李世民扯下系在腰间的布带,压住他的挣扎一圈一圈又把两只手缠在一起。
李世民拉起系紧后残留的那段布带,牢固绑在上方的床梁上,李建成蜷起的上半身被拉起,手臂绑吊在床梁上,腿分开,被迫正坐着面对自己不正常的弟弟。
“当然是我最好的哥哥了。”李世民半眯着眼笑起来,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竟然像是在撒娇,他取来小宫女搁在床沿的托盘里一个玉瓷瓶,轻轻拔了瓶口木塞,修长分明的食指伸进去,挑了一团半透明的脂膏出来。
那团脂膏颤巍巍立在李世民布满细小伤痕斑驳的指尖,在昏暗的室内影影绰绰,李建成挣扎不能,眼睁睁看着用途不详的膏体落在下腹,一阵沁凉,他下意识后退,却被束缚住双腿的绳索遏止动作。
只能看着李世民把那脂膏细细涂抹在私密处,绕过性器,凉意蔓延到会Yin。
“你什么东西!快住手!”李建成难耐地扭动腰肢,竭力想躲避对方一层又一层的涂抹,可那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追随着他躲避的方向,直到沾满脂膏滑腻的指尖破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rouxue口,李建成终于忍不住怒斥。
李世民不说话时笑着看起来总是有些邪妄,也许是沙场上战得久了,那震慑敌方的自负笑意蓄在嘴角,总有些习惯性的游刃有余。
李建成却一时愣住了。
许是太久没有这么近,被迫这么仔细地看过这个弟弟的脸,血腥气和嘴角的弧度在他看来竟然有些久违的感慨。
只不过这感慨很快被对方粗暴的动作打断。
脂膏在手指捅弄中很快化成了ye体,指节一节节深入,把滑腻的东西输送到甬道深处,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紧张的内壁上打着旋,每每蹭过敏感不见天光的rou壁,都引得李建成不由自主的颤抖挣扎。
而化成水的膏体细密又不容逃避地渗透进rou道里的每一寸肌理,原本沁凉的滑腻东西不知是因为男人内里的体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逐渐滚热起来。
“唔什么”
李建成只觉得从不可见人的秘处莫名开始密密麻麻窜出一股子麻痒,犹如细小的蚁虫成群结队爬过,从自己弟弟的指尖蔓延到甬道无法想象的深处。
李世民抽出已然shi润的指节,给李建成涂抹所产生的效果他自然知道,他用托盘里的帕子仔细擦干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吊起半身的男人面上神色:“哥哥第一次,不想留下太糟糕的印象。”
李建成已经无暇去反驳了,他紧紧抓住吊在床梁的布带,指腹间泛着白,身体里的麻痒愈发强烈,仿若万蚁噬啃,rou壁滚烫,如同熔岩流动,炽火燃烧一般,沿着脊柱尾端攀延而上。
连喘息都滚热几分。
前太子紧咬下唇,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他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敢发出声音,痒意难耐,热意挠心,他怕自己一松口不是求饶就是奇怪的声音。
修长匀称的腿在绳索的束缚下小幅度地蹬动,试图缓解身下的诡异感受,腹肌收得很紧,一块块分明,就算久离沙场,也没有疏于锻炼,但细看却在不断抽搐。
李世民本取了一支二指粗的玉棍,抵在不断蠕动试图隐藏进床褥的xue口,沁凉萧寒的白玉追着兄长收紧后退的tun缝,想必他是要躲的,劲瘦的腰肢在束缚中扭动,xue口却违背主人意识咬住了那圆润的白玉,追逐汲取似乎能缓解内里燥热的那一点凉意。
光线不足,却足以让善骑射的天策上将清清楚楚看见那一圈嫩红shi濡的肛rou可怜兮兮地咬着剔透光洁的白玉,一紧一松,一收一缩,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像是在勾引他。
魅惑他。
李世民浓墨一般的眼眸里像是突然噼啪燃起了一簇火,目光有如实质一寸寸爬上兄长的躯体,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