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那些束缚的绳索被李世民嫌碍事在身下的征伐中随手解开,而李建成无力挣扎,肩部的箭伤早已裂开,缠绕在上的白布洇开一大片红色,半边身子痛得失力。
下半身却违背意志沉浸在疼痛过后药物挑起的情欲里。
屋内门窗封闭,床帐半开,离床三尺处低低跪趴着那个小宫女,床梁被床上两人的动作晃得嘎吱作响。
越晃越落下的床帐里传来逐渐沙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与斥骂。
李建成的意识在肩膀裂痛的清醒与耻辱情欲的迷蒙中沉浮,他的弟弟如一只饥饿嗜血的野兽,Jing壮的身躯伏在他身上唇舌舔弄他的胸膛,把肩上的血迹布条舔得更为shi濡。
那胯下阳根在李建成初经人事的狭窄甬道内硬烫如铁,每一下都带来强硬粗暴的钝痛,可同时又在缓解药物带来的噬骨麻痒。
“大哥”李世民的声音沙哑着充满情欲,只在李建成耳边撩拨似的低低唤着。
而李建成只剩下一点对罔顾lun常的本能在微弱的反抗了。
“李世世民不啊、你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李世民的犬齿叼住兄长耳垂的软rou细细碾磨,身下包裹自己roujing的软rou被刺激得一阵紧缩,他舒爽得低叹一声,说话的声音像是一把细腻的沙轻轻揉开,“你之所以现在才发现”
“是因为大哥从来不看我。”
成熟暗哑的声音在溢满的情欲里竟然被李建成恍惚听出一点委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挣扎着抬眼望去,昏暗的光透过深色床幔在李世民身上漏下一道道痕迹,和对方久战沙场的各种伤痕交错在一起,朦胧得触目惊心。
也许是过度的疼痛,也许是强制的情欲,又或许是床幔的影影绰绰,李建成陷入了一种恍然。
那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副凌厉成熟的男人面庞,就算沉浸在性事中那眼眸也亮如星辰,压迫力十足。
李建成恍在梦中,挣扎着的话语里夹杂着混乱的鼻音:“我怎么唔、怎么没有啊”
李世民闭了闭眼:“是,大哥其实也没有不看我”他粗糙修长的手指从李建成劲瘦的后腰一路抚摸至前腹,抚过才剃干净的那片肌肤,惹得兄长一阵敏感瑟缩,李世民低低一笑,“可惜哥哥的关注”
指尖猛得搓动身下人挺立性器开始冒着晶莹前ye的前端小口,李世民腰身狠狠一挺:”只在担心我会抢了他的位置。”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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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峦叠加的欲念本就快到了顶峰,李建成只觉得被强制打开的身体深处窜起一阵激流,在李世民掌下的平坦小腹猛得抽搐,浓稠的白浊喷射得对方下腹与耻毛上乱七八糟。
犹如沉浮云端一脚踏空,李建成茫然地望着帐顶,一时脑子有些空荡。
只听得耳边有人低低吸了口气,肠rou绞住的那根凶器又再度大力抽插起来。而释放过的李建成终于拾回一丝清明,身下的钝痛清晰起来,顺带着他的认知与思绪慢慢回笼,李世民持久又粗暴地撞击着他内里的rou壁,从未被如此对待的地方摩擦得几乎要燃起火焰,兄弟相jian的荒谬与耻辱避无可避地再度笼罩了他。
“李世民!”
终于捡回自由手臂的支配权,李建成立即拼命去推开身上强压着的弟弟,可刚释放的疲软根本不足以推开正酣的李世民,反倒被对方恶意按住肩伤,更加残忍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捅到更深处,饱满的囊袋在每一次凶狠的贯穿中撞击着因缺少日照而略显苍白的tun缝,啪啪声不绝于耳。
“你你疯了!”李建成被那皮rou相撞的声音刺得面红耳热,双目发红,“就算呃啊如、如此你也不必做这种唔、乱”他不愿再看清趴在身上侵犯的男人的脸,咬牙说出耻辱的词,”这是乱lun!”
李建成抵住李世民要更加贴近的胸膛,企图阻止对方的靠近,对方没有脱衣服,只在激烈的交媾中松散了衣带,露出一点Jing壮、伤痕累累的胸口,在暗沉的光里泛着细密的汗珠。
李世民没有答话,只粗粗喘了几声,roujing猛得一下捅到最深处,囊袋啪得仿佛粘在xue口,李建成几乎立即感到不详:“你!不行!”
但亲弟弟的浓稠Jing元依旧不顾他的拒绝灌满了他身下被强行破开的rouxue里。
粘腻的ye体灌进了深处,李建成感到一阵恶心,不禁干呕几声,原本凌厉的眉峰绞在一起,他不可置信般瞪大双眼,面上残余的几道伤痕看起来都显得有些可怜。
他双目赤红:“你!为何不像元吉那样给我个痛快!”
李世民也未拔出那射后软下的阳根,就放在那个shi软紧热的rou腔里暖着,不顾兄长虚弱的抗拒,强硬揽住对方身躯,轻抚血腥气渐浓的肩伤,低沉又霸道地在兄长耳边道:“难道哥哥不痛快吗?”
李建成被这话激得更加怒气上涨,顾不得肩膀的剧痛和后xue里塞着逐渐勃起的巨物,猛力挣扎着只想推开给予侮辱的弟弟:“你没救了!”
李世民被兄长挣扎间收缩的后xue夹得头皮发麻,仓促间竟然被对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