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在家里躺了这么久,直接从轻微的心结变成了重度躁郁症。
突然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叶秋笙倏然回头,却没看见任何人。而那个声音却依然在他耳边诉说着,甜如蜜糖,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如果不是他太过淫荡要包养,单墨白也不会拒绝他资助妹妹而不认他的哥哥,如果不是他不知餍足包养一个又一个,你的弟弟也不会沦落成这行尸走肉的模样。他表面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个下贱浪荡又绝情,用身体上位的婊子,那温柔和体贴只不过是他的伪装,他只是想勾引你和你弟弟而已,而你们两都上钩了。
不,不是的,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不是这样的人。
叶秋笙喃喃的开口反驳,但是底气却弱的几乎无力,才刚出口,就湮灭在了空气之中。
忽视弟弟状况的愧疚,秦屿备受承诺的愤怒,自己动心的自责与后悔,看着对方日益消瘦却无可奈何的痛苦····多日以来的压力与负面情绪层层叠加在一起,最终占据了他所有的神智。
抓住他,侮辱他,报复他,凌虐他,将他给予你弟弟的一切都报复回去,这是他应得的。
欲念的魔鬼在他耳边低语道,唆使着他站起身来。他掏出手机,将私家侦探昨天给他发的照片调了出来,再放在单墨白的眼前:“认出他是谁了吗,墨白?”
顾亦乐临时起意在餐桌上搞时,没有拉客厅的窗帘。私家侦探藏在对面楼房的窗户里,将一切的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
叶秋笙给单墨白看的那张,是他被两人夹在中间被进入,嘴唇微张,脸上满是迷离的欲望之色。
看见熟悉的面孔,单墨白如枯井般麻木的瞳孔开始出现细微的波动。
秦屿那张快感难耐的脸和两个少年的背影像是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插在了他胸膛那块已经失去跳动的软肉上。
“啊···不···”
极度的痛苦让他挣扎着,呻吟着,太久没开口的声音像是金属摩擦着玻璃,刺耳而尖利。
他不想看了,他痛得心都要死了,但却跟着了魔一样,四肢挣扎的被束缚带勒的满是血痕,眼睛却固执盯着那张照片上秦屿的脸。
叶秋笙看见第一次出现反应的弟弟,心痛难耐,声音却因此变得更加冷酷:“知道他跟你分手后做了什么吗?他跟那两个包养的小孩同居了,每天在家里乐不思蜀,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为了这么个淫荡下贱又绝情的婊子,值吗?”
“你不吃不喝的时候他醉卧美人乡,你痛苦自杀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操到高潮。秦屿跟你在一起展现出的温柔体贴只不过是他的伪装,他就是个喜欢你脸玩弄你肉体的婊子而已,玩腻你就扔了你,你甘心吗?你不恨他吗?”
“去抓他,去控制他,去报复他,把他所给予你的一切苦楚和痛苦都以牙还牙的还回去,墨白,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先背叛契约,明明承诺要陪你却提前离去,是他薄情寡义,用那张面皮和甜言蜜语欺骗你的真心!”
随着他的述说,单墨白身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将床架摇的框框作响。
叶秋笙缓缓地半跪下来,轻柔的将单墨白脸颊的细发捋到脑后,然后冷酷的将那张照片放在他的眼前:
“去抓住他,报复他,凌辱他,做你想做的一切。你之前不是最想让他一直陪你吗?哥哥答应你,只要你说,我会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主动开口。”
啪的一声清响,束缚带应声崩断。四个月都没任何反应的单墨白瞳孔漆黑,手腕滴着血,面无表情的向哥哥伸出手:“手机给我。”
叶秋笙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少年许久,最终缓缓地微笑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