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抹平了我的耐心,对于他,算是我对不起他吧,曾经被他搞得焦头烂额,身心疲惫,也想过好好沟通,但他却专横霸道,但凡不顺他意,便会大发雷霆,无奈,好言与他分手,当夜刀兵相见,身中一刀,伤心离去。
游历江湖时,遇见一位大侠,他叫林翔,一个江湖上的游侠,为人刚正不阿,也算一身正气,我与他相遇实属偶然,我们两人一起落难,误食了媚药,发生了一夜荒唐的事,我把他上了,从那以后,心里有些愧疚,想对他好些,也竭尽全力去呵护他,甚至为了他,甘愿扮装女子,陪他去参加他心上人的婚宴,我知,他一直心有所属,与我相处之时,总有些不甘愿,但我毕竟占了他的身子,说起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对于他的感情,我没有后悔过,见他终日冷眉而对,也想过就此放手,毕竟,他心不在我这。
最后一次与他言说分手,他嗤之以鼻,我灰头土脸的离开,回到宗派。
遇见了俨如.......俨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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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看到这里,发现书被撕掉好几页,他看着下面的话有些觉得难受。
——俨如,见我身上带伤,便为我医治,治好了我多年的旧伤,连同肩膀的伤疤也抹平如初,我当时心怀感激,见他对我也算有情,便壮着胆子向他告白,得知他很早就心悦与我,那天回想起来,甚是开心。
本以为可以从此相伴,却发现俨如非常的敏感,我与旁人多说一句,便会惹得他愁眉不展,为了讨好他,只能尽量避开旁人,可是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怀疑我对他不忠,哪怕有人从身边经过,也会惹得他暴跳如雷。
我曾将自己关在屋内几月不见人,他却依然不开心,觉得我在他身边不快活,也对,怎么会快活,我们争吵后,我愤然离去。
重新游走江湖,遇见一位知心人,罢了,不提他的名字了,如今身在大青山顶,此生可能都无法离开,不必记了,免得给自己惹来祸事。
我想与那人一同归隐山林,才知道那人早就心有所属,我觉得那人不是良人,好言相劝,但他心意已决,我便不再勉强,此间,收到宗派来信,听闻柳振禹重病,心里忐忑,便回到宗派,却不料是个圈套。
柳振禹,沛然,林翔,俨如,四人灌我迷药,废我武功,将我囚禁在大青山,终日折磨我,身残体败,也曾想过报应如此,但天大的仇恨,也不过如此,几年来,生不如死,不堪回首,多说无益,切记切记。
如今我偶然记起一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忘记一切,写下这段话,希望能对自己有所帮助。就算记不得柳振禹吊梁三月之痛,记不得俨如银针入脑之恨,记不得沛然鞭刑抽身,记不得林翔粗暴的侵犯,但.......
不想周而复始。
看完,换个地方藏起,书柜下,不知放了多少回,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们早就廖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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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看完,后几页还画了四个人的画像,他一一看过,想了想,把书籍塞到床底,觉得不妥,又掀开被子,将书藏在草席下面,铺好被子躺在床上,心里五味俱全,他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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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外面的季节没有变,柳真坐起身,看到宇老翁端着一碗药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柳真展开笑颜说:“师傅!”
宇老翁松了一口气,他说:“把药喝了。出来吃早饭。”
柳真点点头,乖巧的喝药,见宇老翁走出门,他连忙将药倒在床底下,连着嘴里的那一口,也吐到花盆里。
他拿着空碗,笑嘻嘻的走出来,按照往常一样,帮宇老翁晒药,安排病人,他讨好似的捏着宇老翁的肩膀说:“师傅,你别太操劳了,煎药的事,让我来做就好。”
宇老翁捋了捋胡子,他指着一个一堆药材,说:“你能将他们都背下来,我就让你煎药。”
柳真挽着袖子说了一句“好嘞。”就拿着医书看着药材,专心的背诵。不到一天,他就将药材背的滚瓜烂熟。
宇老翁拿着烟杆子敲他的头说:“不错啊,脑袋瓜很灵光啊!”
柳真捂着头说:“师傅你别敲了,敲傻了怎么办。”
宇老翁说:“好好好,你去煎药吧,这药方子给你,每天早晨喝一次。”
柳真看着药方,逐一抓好药材,他想,早上喝的那碗药,看来没有问题,都是一些滋养身体的,不是什么穿肠毒药。
日子连续过了几天,柳真已经适应了,每天晚上沛然都会来,和他们一起吃饭,柳真面不改色,但对沛然还是有些疏离。
这天,沛然拉住他的手,柳真连忙向后躲,沛然苦笑道:“柳真,我们也算熟络,你怎么总是躲着我。”
柳真说:“少主,不要和小人开这种玩笑,小人承受不起。”
沛然说:“你别叫我少主,就叫我沛然就好,况且.....我是沛家的少主,不是这里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