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俨如扶着自己的肉刃慢慢挤进来,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说:“放松一些....”
柳真别过头,他的乳头有些刺痛,那两人将他的乳头吸得红肿硕大,周围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柳真的身体被频繁摇摆,从后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大脑放空,肉刃挤开肠肉,让里面的肉粒不停的颤抖,柳真“嗯....嗯.....啊.....啊.....”几声,全身抽搐着又空射一回,紧接着,俨如起身,柳振禹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着,从后面进入,林翔抬起柳真的头,将自己的肉刃塞进他的口中,扶着他的头慢慢抽插。
俨如和沛然一人抓起柳真一只手,让他捂住自己的肉刃,撸动。
柳真觉得好辛苦,这几个人他是躲不开了。轮番操干后,柳真瘫软在床上,肚子微微隆起,这帮家伙射了好多在他体内。
他是怎么被抱起来放入水桶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在他闭眼前,他希望再醒过来时,希望自己还是个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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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他醒来后,正躺在四人中间,枕着林翔的胳膊,脚搭在俨如的腰间,沛然睡在他胸口,柳振禹搂着他的腰。
柳真一动,他们四个都醒了,柳真揉揉腿,俨如连忙说:“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沛然也连忙说:“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柳振禹摸着他的头说:“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
林翔说:“柳真?”
柳真甩开他们几个,捂着腰下了床,俨如连忙搀扶他,又被他甩开,俨如说:“你又闹什么脾气?昨夜你不是很享受吗?”
柳真伸了一个懒腰,他说:“是啊,很享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柳振禹拉住他,说:“你要去哪?”
柳真说:“还能去哪?吃饱喝足洗干净等操呗。”
柳振禹被他的话,说得面红耳赤,他说:“你......”
柳真说:“不然呢?再被你们搞失忆?周而复始,你们不腻我都腻了.....哦,说错了,昨天算是我有记忆来,的第一次,不错...各位滋味都不错。”
柳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满不在乎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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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仆人的地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在桌子上拿起一块馒头啃咬,旁边的人间到他,都纷纷离开桌子,生怕和他多说一句话,或者多看他一眼。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怎么来了?”“不知道啊,看样子好像又傻了。”“要我说,他也怪可怜的。”“什么啊,他那是咎由自取。”“不过,我看那几位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要我说啊,这人,就别作,好好的伺候好那几位,什么事都没有。”
柳真冷哼一声,吃饱喝足后,拍拍肚子,走出院子。看着外面绿意葱葱,心情也好了大半,他行走在山间,不一会林翔跑到他身边,拦住他的去路,柳真笑道:“喂,我就四处走走也不行?你们干脆把我弄瘸算了。”他看着林翔望向河流,柳真笑着说:“放心放心,我不会投河的,就算我想,你们也不会让,对不对。”
林翔没有说话,柳真绕开他,继续走着,他看到一颗古树,心里忽然激动,他摸着古树想着,这要是能做一把古琴该多好。
林翔走到他身边,柳真回头看向他,指着树说:“你能砍动这颗树吗?我想做把古琴。”
林翔抽出佩剑,一剑砍断古树,利落的切成几块,柳真挑挑拣拣拿了一块他比较中意的,就向山上走去,林翔跟在他身后,说:“我竟然不知,你喜欢弹琴。”
柳真说:“啊,我也不知道啊,一时兴起罢了。”
林翔为他寻来了材料,找了工匠师傅,几日后,古琴做好,摆在柳真面前,柳真手指轻抚,弹出几个音,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并不灵活。
见到柳真在弹琴,柳振禹的脸色不太好,他压低了声音说:“这东西是谁给他的!”
林翔说:“是我。”
柳振禹说:“你竟然给他古琴,你知不知道,他........”
见柳真望向他们,柳振禹闭了嘴,想去摔掉那古琴,柳真没有阻拦,柳振禹拿起古琴摔在地上,上好的古琴就这样四分五裂。
柳振禹摔完琴,他才冷静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柳真,他低下头说:“你若喜欢....我再给你做一个。”
柳真摆摆手说:“罢了,反正我也弹不好,不必了。”
柳真踏过古琴,他想,从前他应该是一个极其喜欢古琴的人,只是这手指这么不灵活,弹了几下就心情郁闷,不弹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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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柳振禹抱着柳真,无论他怎么讨好,柳真都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柳振禹说:“你可是生气了?”
柳真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