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样日后就算被别人偷了去,我也能从画中记起你的样子。”
柳振禹一听,连忙展开画布,把毛笔递到柳真手里,柳真笑着,一边看着柳振禹,一边将他的样子画在画卷上。
...............
柳真被柳振禹抱着出门,他们来到下山的必经之路,一条黑铁锁链前,柳振禹说:“抱紧我。”
柳真双臂死死的搂住柳振禹的脖子,他“嗯”了一声,柳振禹就飞身而起,脚步犹如蜻蜓点水,行走与铁链之上如履平地,很快他们来到山脚下。
柳振禹将柳真放在地上,脚沾到地面,才觉得心里踏实,柳真环顾四周,抬头看向那青山,云层缭绕,看不见山顶。
柳真感慨道:“还当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在山脚下都看不见山顶。”
柳振禹说:“你.....喜欢那里吗?”
柳真拉着柳振禹的手说:“当然了,那可是我们的爱巢啊。”
柳振禹低下头,看不清表情,他再次抬头时,笑着说:“庙会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黑夜,繁华的庙会张灯结彩,人山人海,有沿街叫卖的,也有杂耍的,还有带着老婆孩子逛街的,热闹非凡。
柳真像个小孩子,看什么都新奇,他一路跑到一个买糖人的摊子,对着柳振禹招手,柳振禹站在他身边,柳真说:“我想.....”
柳振禹对摊主说:“两个糖人。”随手甩给摊主一锭银子,说:“不用找了,赏你的。”
摊主乐的脸上开花,他连忙说:“好嘞,贵人,你等等。”
很快,两个又大又漂亮的糖艺做好了,是一对龙凤,柳真高兴的吃着,却见柳振禹盯着糖人舍不得下口,柳真坏笑一声,张嘴就在柳振禹的糖人上咬了一口,他说:“好看是好看,但也是吃的,快吃啊。”
被柳真咬了一口的糖人,柳振禹更不舍得吃了,他拉住柳真的手腕,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想留个纪念,从前我们在一起时,我就没留下什么,除了记忆,什么都没有。”
说道这里,柳真有些惭愧,他对柳振禹说:“对不起,从前都是我不好,回去后,我亲手给你做个礼物。”
柳振禹苦笑道:“回去以后,说不定你就把我忘了。”
柳真一把搂过柳振禹,又发现柳振禹高他许多,转而搂住他的腰说:“如果我敢忘了你,你就把我吊起来打。”说道这里,柳真的眼神忽然空洞了,他好像被人吊在房梁上,不停的挨打.....
在柳真发呆时,柳振禹担忧的扶住他肩膀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了?”
柳真甩甩头,他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要担心我。”
两人随后开开心心的逛庙会,柳振禹紧紧握住柳真的手,好像柳真随时会化成一片烟雾消失一般,他们走走停停,却被一位身穿华丽衣裳的人拦住。
那人面容娇媚,细眉杏核眼,梳着吊马尾,气势汹汹的展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人说:“你们真是让我们好找!哼!”
柳真依然一副笑容,他抬头看向柳振禹,说:“他是你朋友?”
柳振禹一脸平淡的说:“算不上,是我师弟。”
那人凶巴巴的瞪着柳真,随后又想到什么,撇过头,冷哼一声,再次看向柳真时,能感觉到他刻意的收敛了脾气,别扭的向柳真行礼,他说:“在下沛然,见过柳真师兄!哼。”
柳真挠挠脸,他说:“啊,原来也是我师弟啊....那么我们....”他看向柳振禹,柳振禹也看着他,缓缓的说:“我们从前是师兄弟。后来.......是爱侣。”
他说完,柳真释然的一笑,沛然顿时火冒三丈,他说:“什么????柳振禹!你臭不要脸的!这话你也敢说!”
沛然被气的直跺脚,伸手就要去拉柳真,柳真有些糊涂,沛然说;“他骗你的!我才是....我才是你的.....”他嘴角抽搐,脸色红的就像个苹果,他一撇头,说:“爱侣....”
柳振禹将柳真拉回身边,他说:“沛然,你出局了....我和柳真已经......”他故意拉长声音,引得沛然气的胸都要炸了,柳振禹缓缓的说:“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柳真一听,妈耶,敲可怕,这什么跟什么?他左看看柳振禹,右看看沛然,两人互相敌视,沛然用鼻子冷哼一声说:“生米煮成熟饭?哼,柳真早就不知道被我睡过多少回了!你跟我说这个?”
大庭广众之下,引来许多人围观,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话持起彼伏,柳真有些愣,周围的人好像慢慢变成了其他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衣服,对柳真指指点点。
“真是下贱.....”
“啧啧你看他那样子.....”
“哟哟哟,又被踹出来了,这回还光着屁股.....”
“你们看,那骚穴还流着血呢,也不知道被人干了多少回......”
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