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没有停止。
裙子。
上衣。
束胸——
“前辈……”
一句话没说完,瑞鹤就吻住了葛城。
舌头不讲任何技巧的撬开了她的牙关。
两人贴得太紧,导致瑞鹤胸骨有点疼。
可是她不在乎。
或者说,这正好可以转移一下胸腔内的剧痛。
如果硬要瑞鹤用一个词语形容葛城的身体,那就是光洁。
十五六岁的少女身躯,从锁骨往下就没有任何毛发了。
不知道是发育太晚,还是天生白虎。
舌头顺着葛城的锁骨,一直往下舔。
她说不清这是什么味道。
只要能让自己沉醉就够了。
葛城的双腿勐地一抽动。
“前辈……等等……”
“原来你是次啊……”
瑞鹤的舌头已经移动到了葛城双腿之间,接着恶作剧似的一顶。
葛城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张嘴张了五秒钟才呼出一口气。
“你……是这么敏感的么?”
舌头停止了进犯,瑞鹤轻轻地一咬。
葛城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瑞鹤自己眼睛里也满是泪水。
“所以,在我看来你该去买点化妆品和好一点的香水,不是在这个荒凉的烂地方乱逛。”水无痕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子。
“这味道你不喜欢吗?”
女人的目光就没离开水无痕的脸。
“不是不喜欢,是很讨厌。”水无痕道,“你不怕闹鬼么?”
“没有什么鬼怪,这里只有人罢了。”女人道。
“如果我说我不是人呢?”
“那我们就都不是人了。”女人道,“嘛……我叫雪子。”
“水无痕。”
“有点奇怪的名字……不过无所谓了。”雪子道,“这片坟场……你应该不会是在这里散步。”
“的确是坟场。”水无痕道,“这两天附近死了多少人?”
“你不像是警察,也不像是侦探。”
“我只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水无痕道,“你也不会是个单纯在这儿看风景的人。”
“我不是在看风景,只是在看人。”雪子道。
“那么这里没有人给你看,只有尸体,或许是尸体都没有。”
“我承认。”
雪子走到了水无痕旁边,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掐着腰。
“你不怕死?”
“我现在就算是活着么?”雪子斜眼看着水无痕,嘴角痉挛似的挑着。
“那就当我在跟尸体说话算了。”水无痕道,“我一向不认为让孩子拥有力量是个好主意。”
“没听懂。”嘴角不再痉挛,雪子澹澹的笑了笑。
“我只是想证明我的一些想法。”水无痕道,“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里死过不止一个小孩子。”
“人的生命是平等的,这里死过很多人,有孩子也是难免。”
“那这冲天的怨气就有点奇怪了。我很好奇到底是多么残忍的死法让他们痛苦成这样。”
“如果想知道的话,你该去战争纪念馆。”雪子道。
“可是我不想去,我最讨厌那种环境!”
抓住雪子手腕,水无痕一下子把她胳膊反剪到背后。
“你干什么?!”
“你身上有股腐烂的怪味……就算喷了这么多香水我也能闻到。”腾出另一只手,水无痕按着雪子脖子,“再加上刚才说我是女人……我得跟你慢慢算账。”
“你一定搞错了什么吧,这位小哥?”雪子声音有些颤抖,但像是疼的。
“别装傻了,昨天晚上我看见了你,你也该看见我了。”水无痕道,“不好意思,我没被那堆烂泥消化掉。”
“那么你想说什么?”
“不是我想,是你该说点什么。”水无痕眯着眼,“血肉和烂泥的味道……太影响食欲了。”
“难道我就不该在那里出现?”雪子道。
“你冷静过头了。”水无痕道,“昨天看见那种东西,今天又被我这么抓住,结果脸不红气不喘冷汗都不冒,脉搏还这么稳定?”
“所以呢?”
“跟我到吴镇守府走一趟……如果你真的无辜,也不会有什么压力吧,嗯?”
“军方的人?那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说了,我只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
水无痕一脚把雪子踹了出去,接着转身就是一剑。
他听见了哭声,而这哭声他很熟悉。
传来的触感十分别扭。
不是切开血肉的利索,也不是斩断骨头那一瞬间的迟滞。
他切开的是一堆烂泥。
脚边淋淋漓漓掉了不少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