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天后,曹威依旧不愿与张丽娟行房。不仅如此,他还总是避着张丽娟,不让对方看到他的下体。
结婚五六年的夫妻了,平时上厕所都不背着对方,如今却表现得如此刻意,张丽娟很难不起疑心。她问曹威怎么回事,得到的只有敷衍与搪塞。
既然问不出来答案,那就只能自己去寻找了。
待到夜深人静,身旁的曹威响起鼾声之际,张丽娟轻轻起身,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将光束对准曹威的下体。
她慢慢伸出手,轻轻勾起曹威内裤的裤腰,又心虚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确定对方还是熟睡中后,小心翼翼地拉下男人的内裤。
张丽娟屏住了呼吸,如荒原般贫瘠的想象力让她难以猜出曹威避着她的原因,更猜不到男人的Yinjing除了硬不起来,还能出现什么异状。因此,在看到那坨姜黄色的软rou时,张丽娟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待视线清晰后,再次看向曹威的下体,发现那处的颜色依旧不同于往日的黄色。
难不成是手机光线的问题?张丽娟将手掌伸入手机射出的光束中,看到自己浅褐色的手掌,这才确定不是光线的问题。
不是光的问题,也不是她眼睛的问题,那就是曹威的下体出了问题。
可是……这算问题吗?张丽娟不明白,因为她没长Yinjing。但是既然她男人把这个当成问题,那它一定就是个问题。
有问题就办法解决,遮遮掩掩的不叫事。长此以往,夫妻之间一定会生嫌隙。
该如何开口询问,却着实难住了张丽娟。曹威不主动提及,一定就是不愿意让她知道。她知道了对方不愿让她知道的事情,还把它说出来……张丽娟不傻,她不想制造矛盾。
既然如此,那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张丽娟认为就算这是病,应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毛病,和硬不起来相比,不然曹威早就像之前一样抑郁了,怎么可能跟她有说有笑的,还睡得这么安稳。
张丽娟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与好奇,日复一日地睡在曹威身旁,等着她男人向她坦白一切,像以前那样向她求欢。
然而时光飞逝,她始终过着如被蒙在鼓里一般憋屈的生活,等到土地干涸,也没等来雨水的滋润。
张丽娟忍不了了。一天夜里,她主动骑到曹威身上,问他想不想要个老二。
曹威讶异于妻子的主动,却没有回应她的热情,而是冷淡地表示再说吧。
“为什么?”张丽娟问,“你不是一直想再要个男孩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曹威推开张丽娟,轻声劝说道,“太晚了,睡觉吧。”
张丽娟不依。她弯下腰身,整个人压在曹威身上,瞪着男人,厉声质问对方:“你为什么不跟我做,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
“怎么可能!”曹威嗤笑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既然不是外面有人,也不是硬不起来,为什么不和我做?”张丽娟一时情急,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因为那里变了色吗?”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
半晌后,曹威率先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张丽娟坐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愧疚:“抱歉,我……”
“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曹威拉住张丽娟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在一起,“天天生活在一起,早晚都会知道的。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张丽娟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松到她竟然有些想流泪。她叹了口气,忍住泪意,尽量平静地问曹威:“这是什么要紧的毛病吗?”
曹威说不算,和阳痿相比的话。
张丽娟又问:“影响做爱吗?”
曹威迟疑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既然不影响,为什么一直不跟我做?”张丽娟说,“我不在乎它是什么颜色,反正插进来之后我也看不见。”
“可是很奇怪啊。”曹威紧张道,“而且也不知道插进去之后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张丽娟笑道:“带着套呢,怕什么。”
“那咱以后想要老二了怎么办?”
“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张丽娟扭动着身体,隔着布料,磨蹭着曹威的裆部,“你先插进来再说。”
“娟子,”曹威禁不住诱惑,他喘着粗气,提醒妻子,“这可是你招我的。”
“是我。”张丽娟说,“所以,来cao我吧。”
事后,夫妻二人平静地躺在炕上,酝酿着入睡的情绪。曹威突然开口道:“娟子,我得跟你说个事。”
张丽娟懒洋洋地回道:“说吧。”
曹威坐起来,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张丽娟,深吸一口气,讲得略显迟疑:“我那个病……可能没全好。”
张丽娟闻言,怔了两三秒,随后慢慢转头,疑惑地看着曹威:“什么……意思?”
“我那个……阳痿的毛病,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