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 “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 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穴里一 进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 语。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 “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 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 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 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 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 “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 ‘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 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 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 夜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 木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 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 “‘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 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 候,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 “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一直就想让你抱。自从你爹 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 被母亲征服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 而是一开始就真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 是能拥着你最爱的人,想多久,就多久。” “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白气飘满了整个屋 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 服。” “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 但他还带回来一张纸,一张契约文书,还有一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 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 “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 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边差点碰破头,而爹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 而没有还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一身 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 “‘花,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 “‘兹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愿将妻室白氏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 以抵赌债大洋三十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一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 喜,中人乔占元。’” “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 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五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 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十块大洋!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 十块大洋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一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一刻 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 “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 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一直想找个女人 给他留下个一男半女。” “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 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可怜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 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她,照顾她。当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 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 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没来,咱们赶紧跑吧!’”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 进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 儿,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一拱手, 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 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 “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据了吗,你说咋办 就咋办。’” “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上来,把一个 木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 “王二喜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