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一颤,停 止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一片难耐的死寂。” “半晌,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 你说的?’” “‘是你。’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 “娘又沉默了。我说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 “‘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 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 让我给你热敷?’” “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我是你儿子,可你已 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 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 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 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 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 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 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 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 “就这样抱了一会,忽然一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 体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一愣,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 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一块,暖和。’” “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 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怀中变得火热。” “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自己的嘴 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顺着 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头像小 蛇一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顺着舌头 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 “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 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一块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 到一边。” “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味,一手一个,抓着娘的大白奶 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劲咬一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 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 “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 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 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 “‘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 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 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 “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 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正 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 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 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一只手伸 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 也会很松。” “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 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 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 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 引到泉眼上。” “‘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 “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 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 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 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 “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 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 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 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 “‘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 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穴肉。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