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疼,不动了不疼,就是涨,像干燥拉出半截被卡住。」
「呵呵!」二丫描绘的倒是详细,让我不禁笑起来。「这次你的屁眼儿干净
了,叔不急着操,慢慢的玩不会疼,你别怕。」
我之所以安慰二丫,是因为以前操她屁眼时,总是会卷出些粑粑,我只好插
进去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射精,二丫的屁眼儿从来就没有被体贴过,总是疼得嗷
嗷叫唤。
「嗯。其实我好怕叔你操我屁眼!」二丫见我对她温柔,说了实话。
「那叔每次要操你屁眼儿时你怎么都高兴的让操?」
「叔喜欢,我就高兴,疼那么一会儿,一忍就过去了。」
在性格脾气上,我操过的这些土星村女人们,也许二丫真的让我最中意,有
时候想去搞下别的女人,出了家门,走着走着就到了二丫家。平时,我很少去想
哪个女人对我真心,哪个女人对我假意,我觉得真假都无所谓,只要能撅着屁股
给我操就行,她们要么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要么或迟或早的,也会成为别人的女
人,再可心的,我也无意独占。
五谷杂粮,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这样的日子,轻松。
下沟的冥王村整整热闹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妇,也不是哪家
的媳妇生了小子,是一个叫牛娃子的家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现在混的人模狗样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乡亲们显摆了。听我们土星村里的人传言,那家伙像自
己娶媳妇似地,好酒好菜大摆筵席请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们这里一年也难有一件新鲜事儿,我们村人见识又少,心里又嫉富,听说
到这样一个牛逼人物,自然说啥的都有,有给捧上天的,有给损入地的,人家冥
王村那边大吃大喝,我们土星村这边白白花花,人家嘴里流油,我们唾沫星子横
飞,人家酒足饭饱搂着老婆操逼去了,我们这边还在说三道四意犹未尽。直到我
让大伙儿莫名其妙的大吼一声:别鸡巴白话了,都给我回家睡觉去!大伙儿才从
我老叔家的小卖铺散去。
昨晚,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就着一块大豆腐两根大葱喝了半斤小烧,在迷迷
糊糊的愤懑中睡了。早上这一醒来,脑子里不禁又寻思起牛娃子来,真他妈的是
挥之不去挥之不去啊!我叹了口气,让脑子『随便』了!
要说这牛娃子,虽然是冥王村的人,其实和我颇有渊源。牛娃子和我一样,
早先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没爹没妈还有个光棍儿老叔对付供养着,这牛娃子爹妈
过世后却是个吃百家饭的,在他们村,他今天到这家混一顿,明天再到那家混一
顿,把冥王村的人都烦透了。后来冥王村冒出一个绝世聪明的人,想到了一个绝
世损招。
这人说:牛娃子也不小了,天天这么吃着村里人的也不是办法,该给他找点
儿活干,咱们每家都有牛,以后就集中到一起,让牛娃子给咱们放牛,咱们每家
摊派一下,轮换着供牛娃子饭吃。这个人说这些话时,牛娃子才他妈的7岁。
冥王村的人听到这个办法,自然是全票通过。于是牛娃子从7岁开始被正式
被更名为牛娃子,原先那名字,再也没人叫了。再后来,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土星村和冥王村同在一条长长的山沟子里,东边是河,西边是山。农村人脑
袋没创意,东边的河就叫东河套,西边的山就叫西山头。牛娃子开始放牛后,西
山头就是他生活和战斗的地方,几十年后的今天,还随处可见那漫山遍野的牛粪
蛋子。
同时天下苦逼孩,西山顶上喜相识。我和牛娃子一道,光着屁股开始长大,
长大到不得不穿上裤子,我们的友谊,被时光刻入西山顶上那棵歪脖子树的年轮
里。那时,我们是穷人中的穷人,见人家吃啥我们都馋。有老母牛下崽时,他偷
挤牛奶给我喝,老李头家的李子半熟时,我就开始偷摘李子给牛娃子吃。
等到我们都大到穿上裤子后,我们不在不再满足摘李子挤牛奶,只要能吃的
东西被我们看上,管它活的死的,都会搞到手。17岁那年,我因为到火星村偷
大鹅而蹲了大牢,所有人都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干的,其实,是牛娃子我俩一起去
的,直到今天,我没有吐露关于他的半个字。
那天,我和牛娃子分工,他负责把风,我负责撬鹅架,被人发现时,我回头
一看,牛娃子早没影了。公安审我时,虽然我心里埋怨着牛娃子,但就是没有交
代他。等我出狱后,才听说牛娃子在出事儿的那晚后再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