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就问:「咋了,不
好吃?除了人,我差不多把我家的活物儿全杀了!」
「看你说哪去了!」牛娃子赶忙解释:「我现在不是那个船长么,你不知道
啊,那船上在海上一开就是几个月,日子枯燥啊,我就靠这细嚼慢咽喝小酒儿打
发时间啊!」
「操,说的这么可怜,你不是说你的船很大么,那一定有很多船员,闲得慌
就找他们白话啊?」
「都一帮老爷们,有啥可白话的啊!」
「就一个女的没有?」
「有倒是有几个,只是……」
「操,咋又变得吞吞吐吐了呢!别墨迹,说!你一个大船长,船上的管它男
人女人的,还不都得听你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唉,男人都不愿意上船当船员,女的就更不喜欢这工
作了,那几个女船员,全是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巧舌如簧死皮赖脸磨破嘴皮子才
给哄上去的,为的就是要稳定男船员的情绪,我要是下手了,那不就人心涣散了
么!而且,我还要时时戒备,不能让任何男船员得手。」
「听你这么一说,你还真鸡巴可怜,这没女人玩的日子我可过不了,看来我
这村长也不用羡慕你的船长了。」
「唉……」牛娃子又长叹一声,说:「稳定,稳定是首要任务!」
「还是干一个吧!」
「嗯。干一个。」
我没数这是第几碗,估计牛娃子 酒渐酣,人渐飘。
我觉得我的舌头都喝直了,但牛娃子,依然盘着个小腿儿,正襟危坐,细嚼
慢咽的。不愧是开海船的,真是海量啊!我正寻思着,牛娃子又举起碗。
「来,干一个。」
「嗯,干一个。」
「你刚才说什么?」牛娃子立时瞪着眼睛看我,目露神光。
「我说啥了!我说干一个啊!」我莫名其妙,牛娃子咋回事儿?
「不……不对,你刚才说的是干,干女人的干。」
「不会吧!我的舌头也没毛病啊,我说的是干,干一碗酒的干。」
「不……不对,你说的是干,干女人的干。」牛娃子执拗的再次强调。
「操,你个牛娃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好,算我走音儿了,干,干女人
的干,那又能咋滴!」
「咱哥们,从前一直都是言出必行,你说要干一个女人,那咱们就得干一个
女人。」
「不会吧!这也算?我看你也不像喝多了啊?」
「多……多什么多,你现在一个大村长了,更要言出必行。」
我蓦地明白牛娃子是真的想女人了,再想想他说的那些个船上没有女人的日
子,竟然心生无限悲悯。
「我操,你个臭无赖,要玩女人就直说,不用赖我说错话吧,哈哈,今天就
让你也看看我这个村长的力度,一定给你找一个。」
「一个不行?我说干一个,你说干一个,加一起是两个,你要找两个。」
这是哪门子道理啊,看这意思,牛娃子还要玩群交呢!可是,我在操女人时
候,从来没有男人看过,更别说一起干了。一起杀人都行,这一起操逼,也太难
为我了。我只好先应付一下牛娃子。
「俩就俩,不行都给你玩,只要你那牛屌中用。」
「嘿嘿,那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我的牛屌的厉害。」牛娃子说着,脸上竟显露
出傲视一切的神情。
「我看,嗯,我看,来,还是先喝吧!」我又要提碗,牛娃子却猛的把胳膊
伸过我家的小炕桌,按住了我的手,急切着说:「还喝啥喝,赶紧去弄女人吧,
弄来边玩边喝。」
我心想:牛娃子这小子还挺会享受的,把那城里才有的三陪都用到我们农村
了,唉,谁叫是哥们呢!就满足他吧。我脑袋里一边琢磨着人选一边下地穿鞋,
临要出屋,对牛娃子说:「等几分钟,不会憋坏吧!」
……
5分钟。我这个村长的力度体就现在这里,五分钟,我就安排了两个心腹去
找我心目中的人选了。
我回屋,陪着牛娃子继续喝。
……
又5分钟。屋外有人喊我。看咱村长手下这效率,出门估计都是刘翔的跨栏
动作。
我出屋,一看,嗯?只有我派出的手下独自回来了!
我赶忙问:「咋回事儿,人呢?我让你们找的人呢?」
老李头儿回答:「那谁家那谁她妈今天烧头七,昨晚就回娘家了!」
吴老二回答:「那谁家那谁她老爷们儿不是被马尥蹶子把卵子给踢了么,她